容澤輕輕地拽了拽景逸地衣角。景逸看了他一眼。
便對老太太說:“好。”
老太太將孫柔拉到一旁,兩人低聲說道著。
也不知道是那一句,觸動了孫柔心弦。那已經紅腫地雙眼,眼淚滾滾落下。
兩人低語沒多久便走了過來。
孫柔看著景逸,神色頹然地道:“景神醫,我不知道,將這事兒告你到底是對是錯,
你既然能看出來我經常與什麼接觸,那便也已經猜測到此事不簡單吧。”
孫柔一邊說,一邊緊緊地盯著景逸,想從他的眼裡看出點什麼。
可惜,什麼都沒有。
沉默片刻後。
孫柔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繼續說到:“
我在和許自誠第二次見麵的時候,他強了我。
我當時害怕,不敢說。
想過一死了之,可自己也沒有那個勇氣。
便悄悄地將這事兒隱瞞了下來。
沒過多久,我吃什麼東西都感覺惡心,反胃。
而且,那個月的月事也沒來。
我心裡隱隱有個不好的猜測,隨即便去了醫院檢查。
醫生說我已經懷孕一月有餘了。
我知道這事兒後就準備將孩子拿掉,這個孩子,絕對不能出世。
他是我這輩子的恥辱,一輩子的汙點。
我剛準備去醫院做掉的時候,許自誠就帶著東西來了我家裡,將這些事兒告訴了我爸。
我爸被他當時的假象所蒙蔽,便不顧我的意願將我嫁給了他。
而他,剛開始對我確實也好,生怕我出點什麼問題。
但是等我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他便將我囚禁在屋裡,剛開始是言語辱罵,等肚子差不多五個月後,便開始對我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