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見容澤還是不說話,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你怎麼了?不高興?”
容澤白了景逸一眼,又低著頭坐在床邊的凳子上。
景逸走過去,揉著容澤毛絨絨地腦袋道:“好了,彆不高興了。
我這次出去很快就可以回來的!你在我師傅這裡,我也放心些。
所以啊!你就彆不開心了!”
容澤聞言彆扭地道:“誰說我不高興了,我巴不得你走呢!
這樣就沒人在我耳邊王八念經了!哼!”
景逸聞言莞爾一笑,果然是個不吃虧的家夥!嗬嗬!
“你笑什麼笑,我告訴你,這次你要是在要死不活地回來。我屋都不會讓你進的!”
容澤說完就有點方,這話怎麼怪彆扭的!
景逸聽後,眼角的笑意更濃了。
“好好好,保證安全到家!果然,沒有白疼你,還知道心疼哥哥了。”
“滾,誰心疼你啊!我……我那是怕你半死不活地回來還要我照顧!哼!”
容澤傲嬌地將頭妞到一旁!一張微胖的臉氣的鼓了起來!
活像一隻漲氣的青蛙!
“嗬嗬!是是是,你說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
容澤一聽這語氣就不對。
“白白,你覺得我這哥哥是不是被掉包了?這話說的,怎麼這麼奇怪!
總感覺像是給自家媳婦兒說的話一樣!
嗯,有毒!”
白白:……
什麼你都說完了,還讓我說什麼?
再說了,你看看自己說的話!那不就是一個妻子對即將出行的丈夫表達自己彆扭的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