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想到剛才在幻境中聽到原主的聲音,便又有些愣神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剛才那到底是幻覺還是事實。
可如果原主真的還沒離開,那他這樣算什麼?
或者說,他們必須要共同擁有一個身體。
還是說,他們必須要有一個魂魄離體?
那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又該如何抉擇?
是自己霸占了原主的身體,還是主動退讓?
容澤一想到一些,忍不住就蹙起了眉頭。
不管是什麼結果,他都有點接受不了。
他有想過將這事兒給景逸說,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猶豫片刻後,容澤終究還是沒說。
現在,還是先把這把折扇搞清楚再說。
想完這些,容澤便收回了思緒,看著景逸和他手裡的折扇。問到:
“哥,怎麼樣?看出什麼原因了沒?”
景逸一直注意著手裡的折扇,也沒察覺到容澤的糾結。
直到聽到容澤的問話,才將視線從折扇上收了回來。
看了一眼容澤,再看了看手裡的折扇。
輕歎一聲,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容澤,緩緩道:
“這把折扇,我有個不好的猜測。”
容澤聽後,微抬腦袋,用他那濕漉漉的桃花眼疑惑地看向景逸。
頗為忐忑地問到:
“怎麼了?”
“這把折扇,是由人骨為架,人皮為麵,人血為畫。
而且,這人很有可能是叔叔阿姨。”
容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很是茫然地看了看景逸,又看了看折扇。
牽強地笑道:“哥,你彆開玩笑,這個一點也不好玩兒。”
景逸抿抿唇,道:“我沒有開玩笑。這都是真的。”
“騙人,騙子,你是壞蛋,和我身體裡的那個壞蛋一樣。
我爸爸媽媽才不會有事呢!
你們都是騙子,都是壞人。嗚嗚嗚嗚嗚嗚。”
景逸一看突然就情緒失控的容澤,剛開始還頗為擔心。
不過在聽到容澤說的話後,眸子便不自覺地深了深。
有些邪魅,又帶著絲絲誘惑道:“容澤乖!告訴我,你身體裡的那個壞家夥是誰啊!”
容澤抽噎著鼻子,我衣袖擦了擦眼淚。
“就是個討厭鬼,霸占了我的身體好久。
要不是最近他受傷了,我估計我都再也出不來了。”
景逸聞言,眸子暗了暗。又道:“那他現在在哪裡呢?”
容澤嘟嘟粉嫩的嘴,不滿地抱怨到:“還能在哪,不就藏在我身體裡。
哼,討厭鬼!總是欺負我。
他還不讓我去見爸爸媽媽,還誣陷他們是壞人。
爸爸媽媽怎麼會是壞人。
怎麼可能傷害我。騙子,大騙子。
哼!他才是最大的壞蛋。”
景逸越聽,眉頭蹙的越深。
而容澤完全不知道自己準備隱瞞的事兒已經被原主說了出去。
現在的他,被禁錮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
想說話,連嘴巴都張不開。就連想轉個身,也做不到。
他剛才明明還在和景逸說話來著。
怎麼突然間就到這地方來了?
容澤有些惆悵。
這些天,詭異的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
搞的他頭大且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