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後得寸步不離地跟在小家夥身邊了。
景逸問完這事,又說到:
“你說之前做工的人來鬨事,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就是那些工作偷懶和傳流言的工人,被胡姨辭退了。
心裡不服氣,便來找容澤。”
“然後呢?”
景逸可不相信事情就這麼簡單。
“然後,容澤說是他的意思。
那些人就仗著年紀輩分這些來指責威脅他。
還有,昨天有個人來說什麼董娃子要報複容澤和胡姨。
也不知道這人說的是真是假。”
“這次的流言是誰傳出來的?”
景逸聽著玄明的話,眼裡的殺手一閃而過。
這些人,真該死!
他的小家夥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
而這些人卻倚老賣老地去威脅他。
真是,讓人心情很不爽呢!
而遠在京城的一棟大彆墅裡。
一個穿著一套優質細亞麻布西裝的精致男人,扯了扯那深紅的領帶。
翹在茶幾上雙腳穿著擦得鋥亮的高檔皮鞋,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著。
背靠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那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
再配上那似有若無的邪笑,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勾人魅惑的惡魔。
而此時的這個男人,輕笑幾聲低聲呢喃到:“真有趣,這就憤怒的想殺人了嗎?
可是,我還準備了更多大禮呢!
真想看看無情的你,最後會變成什麼樣?”
說完,男人放下雙腳,端起一旁的紅酒,親抿一口。
便去打了個電話,說:“第二組,可以準備行動了。”
而這一切,景逸和容澤都不知道。
……
景逸和玄明將飯做好後,容澤還沒有起床。
景逸便上了樓去叫容澤。
容澤原本是在裝睡的,但是後來裝著裝著就再次睡了過去。
景逸看著將自己裹成蟬蛹的容澤。
俯下身親吻了一下那性感的紅唇後才柔聲喚到:“阿澤,小懶豬,起床了。”
容澤伸手拍向那聲音的來源處。
滿是不耐地嘟囔到:“彆吵,我再睡會兒。”
景逸看著他這賴床不起的小模樣,寵溺的笑了笑。
又道:“那既然阿澤不想起床,我們就來做點床上能做的事情吧!”
容澤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在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了他哥哥說做點床上能做的事情。
床上能做什麼事情?
床上不就隻能睡覺嗎?
嗯!睡覺!
似是想到了什麼,容澤的眼睛突然睜開。
那裡還有剛才的迷糊的賴床勁兒。
“哎!真可惜,本來還想和阿澤做點床上的運動呢!”
景逸眉眼帶笑的看著容澤,語氣裡全是可惜之意。
“不過,做不了什麼劇烈運動,但是,看阿澤這麼迷糊,醒腦運動還是可以的。”
說著,景逸的俊臉就往容澤靠近。
容澤那裡還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立馬將被子拉起來將自己蓋住。
“哥,我還沒洗漱呢,身上是臭的。”
容澤的聲音經過被子的阻隔變得有些嗡聲嗡氣。
聽起來更顯俏皮和可愛。
景逸聽著這聲音,就忍不住石更了起來。
果然,隻要是關於自己的小家夥,他就會控製不住。
不管是身,還是心。
皆是為他而動。
還好容澤不知道景逸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