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將手洗乾淨後,有些歡快地說道:
“我們知道了,李叔,我和哥哥走了啊!拜拜!”
說完,就拉著景逸的手離開了李大夫家。
因著今天的事,兩人一路上都有些沉默。
等兩人快到家時,容澤才問到:
“哥哥,你知道今天這事是何人所為嗎?”
景逸聞言,薄唇輕抿,依舊是沉默不語的模樣。
見此,容澤便知道,他可能知道背後之人是誰?
看他這模樣,就準備一個人擔著,不想讓他知道。
容澤有些氣悶地嘟了嘟嘴。
很是不滿地扯著景逸的衣角不走了。
景逸頓住腳步,看向容澤,有些疑惑又略帶寵溺的問道:
“怎麼了?”
容澤緊抿著唇,水汪汪的桃花眸固執地看著景逸。
景逸見此,很是無奈的對著容澤說:
“你若是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
說著揉了揉容澤毛絨絨的腦袋,拉著他那比女孩子還柔弱無骨的手,邊走邊道:
“還記得許自城嗎?”
容澤聽到許自城,眉頭微蹙,不明白景逸為什麼突然會提起他,但還是老實的應到:
“記得,他不是死了嗎,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是z組織的人,而且,據我所知,他在z組織裡地位還不低。”
容澤附和地點點頭,那個許自城修為不低,在z組織有點地位也不奇怪。
“像這些修士,都會有自己的魂石,一旦此人隕落,那魂石就會立即碎掉。
而且,有些人還能利用這魂石看到死者之前的畫麵。”
容澤秀眉微挑,他以前看仙俠劇的時候倒是見過此手段。
但是,如今一聽修真者確實有所手段時,他心裡還微有些感慨。
果然,藝術源於生活啊!
以前他還覺得那些很假,不靠譜,沒想到,人家編的還是事實。
景逸如清泉般乾淨的聲音再次說到:
“我想,我們當初和許自城那一戰,z組織的人應該就知道殺許自城的我們了。
也是如此,這些年,我一直防備著他們。
但是,前幾年z組織都沒有任何動作。
然,在最近一年,z組織又開始活躍起來。”
“所以,哥哥這一年來一直都把我帶在身邊,是怕我被他們盯上,是嗎?”
容澤的語氣愉悅輕快,眉眼裡滿是笑意。
景逸察覺到了容澤的愉悅心情,那冷清高雅的俊臉也洋溢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語氣寵溺的讚揚道:
“嗯!我家的阿澤真厲害。”
容澤聽著景逸這誇讚的話,眼睛直抽抽。
總感覺這話像是在表揚一個三歲小孩一樣。
“這一年來,我一直都在監視著z組織有無異動。
不過,他們雖有行動,但是沒有衝著我們來。
讓我都差點以為他們把我們遺忘了。
但以我對z組織的了解,這些人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既然知道了我們當初殺了許自城,那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景逸沉默了片刻,才接著道:
“這次去京城,我便有些心悸,後來回來才知道你被殺手追殺。
而且,你回村後的村民鬨事,以及今天的這些事。
我想,應該都是z組織的手筆。”
容澤聞言,眉頭微擰道:
“z組織一向不都是以快捷,狠辣來解決問題嗎?
怎麼現在…卻像是在給我們找麻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