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再發生了。”司機恍然地搖頭。
“那麼告訴我,是誰?他、他們住在哪裡?”殷爻的聲音帶著一定的蠱惑性。
司機咽了口口水,跟著把他調查到的情況全部告訴給了殷爻。
得到準確信心後,殷爻直起身。
他沉靜的眼眸低垂,表情看著無波,實則內心已翻起驚濤駭浪。
“你放心,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說完殷爻轉身離去。
走到門口,來到沐陂麵前時,殷爻停了一下腳,平淡的視線和沐陂對視,沐陂戴著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隻有左邊眼睛露了出來。
那隻眼睛流露出來的灼燙的深情,讓殷爻清楚,無論他想去做什麼,沐陂都是支持他的。
殷爻彎了彎唇,和沐陂淺淺微笑。
在踏出病房門之前,殷爻回身往病床方向再次看去。
“叔叔可以的話,如果有人問起,你最好說從來沒有認識過我們。”
“要是真的被人逼問,那麼說出來也沒關係,我們不會有意見,但請務必說是被我們威脅的,不要說是你主動幫忙,你還有女兒需要照顧。”
給了這番話之後,殷爻牽著沐陂的手,兩人快步離去。
離去的背影透著一股冰冷的決絕。
司機擰過頭看著打開又關合的病房門。
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濃烈的藥水味道,有那麼一瞬,司機甚至要以為剛才殷爻他們的到來都隻是自己的一個幻覺。
然而等他回眸去看床沿的時候,那裡有一處地方明顯的變形。
更是隱約可見一點手指印。
司機沉下眸把女兒纏滿紗布的手給輕輕放回到被子裡。
突然間他心裡冒出一種感覺,那兩名年輕的男生能夠為他的女兒報仇。
希望他們能夠平安無事。
司機布滿紅血絲的眼瞳看向玻璃窗外,天空烏雲密布,風雨欲來。
司機給的地址是位於南郊富人區的某棟獨立彆墅。
他的女兒就是在離彆墅最近的一處垃圾桶旁邊被發現的。
清晨清理工去收拾垃圾,發現了他女兒,他女兒讓人裝在一個巨大的黑色垃圾袋裡。
那些淩,辱傷害他女兒的渣滓們,將他女兒殘害過後,把他女兒當大型垃圾給扔了出去。
司機去報警,結果周圍所有監控都被刪除了一段。
而且司機還跑去彆墅那裡見到了彆墅的主人,彆墅主人明顯有點勢力,肆無忌憚地嘲笑著司機,笑司機人長得醜,沒想到女兒身體倒是很鮮嫩。
不過就算司機知道又如何,沒有任何證據,警察那邊也有他的人。
看在他女兒伺候過他一晚上,就留司機一條命。
司機被彆墅的安保給打了一頓,直接打暈了,扔到他女兒被發現的那些垃圾桶旁邊。
彆墅非常好找,和出租車司機說了醫生,出租車就開了過來。
車子停在路口,還有一定距離猜到彆墅區,殷爻讓司機停車。
兩人從車裡下來,走了沒兩分鐘,視野中出現幾個大型垃圾桶。
站在不遠處,殷爻瞳色似乎越變越淺,他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幾個垃圾桶。
幾乎可能想象,女孩被人垃圾一樣扔到地上的場景。
似乎不管什麼地方,都有這樣慘無人道的渣滓。
心理變態扭曲醜陋,把自己的歡愉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這樣的渣滓,連活著、呼吸空氣,殷爻都覺得是一種浪費。
盯著垃圾桶看了一會,殷爻轉過身往身後走。
“你說那些人為什麼有這種愛好?”殷爻彎著唇角,眼瞳冰冷地問道。
旁邊的人沉默著,沒有給他回答。
殷爻也沒繼續追問,他低眸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微微彎曲手指,能夠清楚感知到強大的力量在裡麵遊走。
“渣滓就應該被扔進垃圾桶,是吧?”這話與其說是在和沐陂說,更多是殷爻在自言自語。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那隻手把殷爻的手給緊緊扣著。
“我會陪著你。”這句承諾就代表一切。
殷爻眼瞳中的冰冷淡化了點,他微點頭:“我知道。”
不是這樣直接就闖進去,殷爻製定了一個小小的計劃,由他先進那棟彆墅,沐陂從後麵潛入,到某個時間,殷爻會被沐陂信號,那會沐陂再進去。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玩,那我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這是殷爻的原話。
說這話的時候,他淺棕色的眼瞳尤為妖異迷人。
直接勾得沐陂傾身上前,親住了殷爻的唇。
“不要讓渣滓的手碰到你。”這是沐陂唯一的要求,他壓在舌尖沒有說的還有另外一句話。
誰要是動了你,我就砍斷他胳膊。
殷爻點點頭,回了一句:“好。”
兩人在快靠近彆墅時分了道。
沐陂步伐急速,幾乎眨眼間就沒了影蹤。
作者有話要說: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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