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韓戎推開門,聽清屋裡的聲音後,韓戎眸光微顫,就光聽這道聲音,相當的柔媚勾人。
這可一點不像是正道人士能發出的聲音。
韓戎走進屋裡,床簾垂了下來,遮掩裡麵的人。
走過去韓戎掀開床簾,這一掀,眼前那一幕景色瞬間勾住了韓戎的眼睛。
他不是沒見過美麗的人,但像殷爻這樣的,骨子裡透露出來的那股媚,仿佛與生俱來,是韓戎未曾見過的。
韓戎視線盯著衣衫透明的殷爻,知道對方多半是吃了什麼藥才導致露出這樣妖媚的一麵,但韓戎不是一點定力都沒有。
他沉目看向殷爻,看向殷爻那張平凡普通的臉。
突然韓戎眼瞳眯了眯,似乎發現了什麼異常。
他傾身過去,朝殷爻的臉側模。
模到一點小的突起,順著那個突起往下,韓戎眼底布滿興味。
想不到這人臉上戴了□□。
韓戎一點點將□□給撕了下來。
拿開麵具,隨後露出來的那一張臉,當韓戎徹底看清楚後,他像是難以置信,靠近殷爻,甚至韓戎撫模上去。
指腹下的觸感溫熱真實,這張俊美昳麗的臉龐是真實的。
韓戎眼瞳深處浮出銳利和危險來,片刻後他突然笑了起來。
他笑正道的愚蠢,竟然派這麼一個人過來做探子。
簡直就是平白送給他。
原本沒有興致做什麼的韓戎,在看到殷爻麵具後麵那張真實的臉後,頓時就來了興趣。
殷爻模糊中看到眼前有人,從對方的衣著還有周身散發出來的懾人氣勢,殷爻猜到對方是誰。
但那人什麼都沒做,就那樣看著他,殷爻渾身在火海裡焦灼,他難以忍受那種焦灼,於是掙紮著起身,向韓戎撲了過去。
溫香軟玉撲過來,但凡是個正常的都不會沒表示,何況韓戎不僅正常,而且已經被誘惑。
黑夜漫長,韓戎將撲來的青年給擁著,和對方悱惻纏,綿。
轉天韓戎先醒來,身邊的人還沉睡著,昨晚顯然對方累到了極點。
沒有立刻叫醒對方,韓戎起身離開去處理教務。
中午的時候韓戎回來,回來的時候房門仍舊關著。
和昨夜不同,這時安靜地過分。
這讓韓戎差點以為裡麵的青年因為被他睡過,羞憤難當,然後做出什麼自殘的事。
可跟著不等韓戎推門,房門從裡麵打開。
殷爻從屋裡走出來,那一張沒有麵具遮掩的臉,來到陽光底下。
那是一張可能神看了都會心動的臉龐,墨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豔紅,臉部輪廓一筆勾勒,流暢完美。
青年整張臉完全的骨相美。
那張臉神色淡淡的,當視線轉到韓戎那裡時,韓戎被那樣一張絕美的臉龐看著,一時間竟險些屏住呼吸。
“昨天的事,我會對你負責的。”殷爻一句話,完全是搶了韓戎的詞。
韓戎凝眸注視殷爻,他懷疑殷爻是不是裝出來的平靜。
隨後他聽到了殷爻向他講述他的過往,他為什麼來到魔教做探子,為什麼會戴著麵具。
他在家裡不受寵,之所以會讓來他,其實根本的原因是想他就死在魔教,家裡那些人巴不得他被發現,然後死無全屍。
殷爻平淡地說著,因為太多平靜,顯得像是在說彆人的事。
而不是自己的。
“你覺得我會信?”在韓戎看來,殷爻隱藏了太多東西,不光是他的臉,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
“你可以派人去查,但凡查到任何有出入的,你隨便處置我。”炮灰之所以是炮灰,就是不被人關係和在意的存在。
韓戎試圖從殷爻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然而找不出來。
他也相信殷爻不敢拿這些事來欺騙他。
“你想要什麼?”韓戎知道殷爻說這些不會隻是說說,他必然有所要求。
“活著,我就想活著。”殷爻回視著韓戎極具壓迫力的眼睛。
“不是自由?”
韓戎還以為殷爻更在意自由。
“自由?”殷爻笑了。
他看向韓戎,目光滿含深情:“我不需要自由,讓我在你身邊,這對我而言就是自由。”
這一句等同於表白了。
要說沒有觸動那不可能,韓戎走向殷爻,他站在殷爻麵前:“把這個吃下去,這是子蠱,他日你有異心,它會穿破你身體,讓你在痛苦中緩慢死亡。”
殷爻毫不猶豫,拿起韓戎掌心裡那顆漆黑的藥丸,他仰頭一口吞下。
比起沒有記憶提線一般的人偶,韓戎還是更喜歡有思想的人。
這種將另外一個人絕對掌控在掌心的感覺,這種對方完全屬於自己的感覺,讓韓戎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
看起來似乎是韓戎征服了殷爻,他不知道,在殷爻出現的那一刻,他才是殷爻的獵物。
殷爻朝他的獵物靠近,他扣著韓戎的肩膀,傾身往前,他吻住韓戎。
突然的動作讓韓戎略微詫異,兩人都睜著眼注視著彼此。
顯然都清楚一個事情,那就是這不是一個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無論後麵還會穿越多少個世界,任務怎麼樣,殷爻已經不在乎炮灰任務如何了。
不是他主動去崩劇情的,原因不在他。
就算未來真有狀況,錯也歸咎不到他身上。
就當是一場漫長的休假。
等假期結束,殷爻會像上級提出申請,哪怕耗光他這些年工作賺來的所有績效,他都要讓他的戀人能夠脫離這些世界,和他在一起。
也就是說,和他成為同事。
想到那一天殷爻就充滿期待。
在到來之前,殷爻知道他和戀人會和前麵幾世一樣,白頭偕老。
作者有話要說:行吧,覺得爛尾那就繼續寫
不定時更新,放飛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