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 他們兩個什麼情況。”斯賓納挪動到渡我身子旁邊, 小聲問。
“不知道啊, ”渡我被身子歪頭,“死柄木, 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人綁?”
“閉嘴。”死柄木吊低聲道。
可惡可惡可惡!
現在還是深夜,九條宿掛在爆豪勝己身上,困意浮現。
“你現在打算怎麼做?”爆豪勝己晃了晃九條宿,指著敵聯盟的眾人, “就這麼放著?”
九條宿揉了揉眼睛, 小聲說:“等你們的人過來……”
“啥?說大聲點。”
九條宿原本的計劃其實就隻是送all for one進監獄,而後趁著警方以及英雄的注意力都在敵聯盟上, 他們港黑大肆吞並這裡的地下世界。
他過來是為了確認爆豪勝己的安危,以及……
“現在就是等。”九條宿道,坐到吧台邊的椅子上,趴上去, 懶散得跟貓一樣。
爆豪勝己站在原地, 看看被藤蔓綁著的敵聯盟眾人, 再看看趴在吧台上的九條宿, 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深夜是睡覺的時間,九條宿心裡念叨著希望歐爾麥特他們趕緊過來,他已經派人給他們留下線索。
“爆豪, 你幫我看著他們,我睡會。”九條宿懶洋洋地說完,臉埋在臂彎, 閉上眼睛。
爆豪勝己&敵聯盟眾人:“……”
這是什麼操作?
銀狐飛到敵聯盟的人前麵,飛了一圈,露出充滿著惡意的笑容,道:“你們趁機動手呀,你們會趁機動手對不對?”
荼毘雙手被藤蔓捆在後麵,這種程度的藤蔓,他的火焰可以燒斷,但燒斷也打不過那個港黑的人,於是他選擇觀察。
現在他看著銀狐在他眼前飛來飛去,惡意滿滿的鼓勵話語讓他更不想燒斷藤蔓了。
一聽就有問題。
“你們怎麼還不動手啊。”
“快動手。”
“快快快。”
“我好無聊啊。”
“你們明明有力氣為什麼不動手?”
銀狐在敵聯盟眾人耳邊隔一段時間就嚎上一句,反而讓敵聯盟的人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這家夥好吵,我可以燒了它嗎?”荼毘煩躁地說。
“動手吧,這家夥吵死了。”死柄木吊道。
雖然二人對話是這樣,但他們都沒有動手。
爆豪勝己坐到九條宿旁邊的圓椅上,手肘靠在吧台上,托著下巴,視線在九條宿和敵聯盟眾人之間來回移動。
這個家夥,睡得還真是夠安心的,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也不怕被人襲擊。
爆豪勝己瞥了一眼那邊嘮嘮叨叨的銀狐,視線又轉回九條宿臉上。
一撮劉海掉落到他的額頭中央,爆豪勝己盯了很久,終於伸手,把那撮頭發彆到九條宿的耳後,少年人的睡顏很安穩。
很吸引人的一張臉,沒有醒來時的張揚,但有另一種魅力。
眼底有黑眼圈,比上次看見的好像更濃了一點。
黑瑟安靜地坐在旁邊的吧台邊,把周圍的一切儘收眼底。
在這間小酒吧,眾人居然異常和諧。
九條宿一覺醒來,看見了爆豪勝己的臉,他坐在自己旁邊,手托著下巴,臉朝著自己的方向。
隨後,視野中出現了一張幽怨的大臉。
九條宿猛地直起身,揉了揉太陽穴,道:“銀狐,你乾嘛呢。”
銀狐幽幽地說:“他們膽子也太小了吧!居然沒有一個人趁你睡覺動手!”
九條宿回頭瞥了一眼看似乖乖待在原地的敵聯盟眾人,想起昨晚睡前銀狐在他們耳邊的嘮叨,不由得笑道:“銀狐,你起了反作用。”
“啊?”
“你心夠大,”爆豪勝己看著九條宿說,“也不怕那個傳送個性的人逃跑。”
“跑不掉,”九條宿三兩步湊近爆豪勝己,而後抱上去,“世界上沒人能逃過我的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