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鬆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個昭寧公主是唯一能幫助許家的人。他自然要拚儘了全力。
“見過的。”許鬆道:“罪臣的兄長每月中旬會提早一個時辰入宮議事,特意繞路湖心亭,公主辰時會去椒房殿請安,兄長說公主會在湖心亭喂完魚再過去。公主之前失而複得的魚尾風箏,其實是兄長照著之前的模樣親手做的。兄長熬了一宿,做成之後,悄悄放在留芳宮外頭的樹上。”
饒是蘇婉婉,聽到這話都有些驚呆了。原劇情裡自然沒有這些細節,原主的記憶裡也完全沒有關於許鬆的堂兄許堅的任何印象。
而另一邊,林澈早就黑了臉。他是讓許鬆來向蘇婉婉求恩典,但是沒讓他說出這般話來求恩典啊!
“公堂之上,豈容你如此東拉西扯?”
林澈冷著臉,氣勢逼人。另一側的幾名獄卒聞言一凜,紛紛走了過來,將許鬆架起來,拖了下去。
許鬆有些懵,好端端的,林大人為什麼發這麼大脾氣呢?
“公主殿下開恩哪,林大人……林大人救救我們許家吧……”
林澈朝獄卒暼了一眼:“慢著。”
許鬆如蒙大赦,跪下止不住的磕頭謝恩。
“這是做什麼?”臻王大聲嗬斥道:“還不給本王押下去!”
獄卒們一愣,看了看臻王,又看了看林澈,最終選擇維持原樣。
這是鎮撫司,他們隻聽命於皇上。
臻王氣得暴跳如雷,“你……你們……林澈……你還不讓人把他壓下去。”
林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臻王,他徑直走到蘇婉婉麵前。
“公主覺得該當如何?”
蘇婉婉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聽林澈又道:“臣倒是不知,公主這般喜歡魚。”
這話怎麼聽上去酸溜溜的?
蘇婉婉挑了挑眉,喜歡魚的是原主,她其實並沒有特彆的偏好。
“也算不上多喜歡吧。”
林澈聞言臉色緩和了不少,這還差不錯。
***
蘇婉婉最終還是替許鬆求了恩典,容他帶著鐐銬增援救火。
畢竟帶著鐐銬,又有活動範圍限製,其實許鬆基本做不了什麼,最終不過是一個心裡安慰而已。
林澈這邊其實也算準了臻王要動手,暗地裡也早就有所準備。火勢起來的時候,便已經掌控了局麵,如今這火勢看著凶猛,其實並沒有什麼威脅。
隻不過,不多不少,這煙剛巧能將許堅熏暈過去。
於是,許堅被抬出來時,滿臉黑灰,雙目緊閉,衣服上燒了幾個窟窿,看上去慘不忍睹。
“大哥,哥!我哥怎麼了?”
“情況好像有些不好。”
“什麼?太醫呢?有沒有太醫?”
許鬆拖著鐵鏈,跌跌撞撞往林澈的方向挪了過去。
“林大人,林大人請您救救……”
話沒能說完,因為他聽到有人在向林澈彙報情況。
“林大人,縱火的人已經尋到了。”
林澈:“是什麼人?什麼來頭?”
“那人不肯說。不過屬下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發現可能是那位……的人。”
彙報的人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一個三字。
許鬆心裡一震,是三皇子臻王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