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七章 忒無恥(1 / 2)

賈清眨眨眼:“我咋知道……”

看著賈寶玉臉慌手亂,好心道:“也許,誰叫你自己葷素不忌,什麼人都敢上呢……”

“啊,能兒啊,你可害苦我了,早知道,早知道那晚我就……唉!”

賈寶玉開始抱怨天抱怨地,最終都化作一縷頹敗的歎息。

“等等!”

賈清忽然出聲,賈寶玉疑惑的看向他。

賈清問:“你和智能兒那晚,她應該不是清白之身了。她的身子是不是早就給了秦鐘?”

雖然明知道賈清已經知道這個秘密,但是聽他如此直言不諱的說起這種三角關係,他還是覺得臉上發燒。

“是……”

“這便不對了……”

“什麼不對?”

賈清搖搖頭,問:“你確定就和襲人、麝月、碧痕還有那個智能兒風流過,彆的沒粘過什麼人,特彆是你覺得有不適之前?”

賈寶玉看出賈清是在幫他分析原因,立馬道:“是的,我,我很確定。”

他又不是什麼百人斬千人斬,就這幾個哪裡會記不清楚。

“那襲人,麝月和碧痕之前都是清清白白的,而且身上沒什麼明顯的病症,比如和你一樣的情況……”

“這個自然……”

襲人幾個都是從小在賈府長大的,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有那偶然的例外,那也是萬萬不敢接近他的。再說,丫鬟彆說有怪病,就是生了普通嚴重的病,都很可能被趕出去的……

“二弟,你到底想說什麼……對了,鯨卿,我確實是自那夜之後身子才有的不適,若是這樣,那鯨卿不是也得了這個病?我要馬上去告訴他!”

賈寶玉腳步一抬,似想出門。隨即又遲疑了,找到秦鐘,該怎麼說?這是個問題。

當初,秦鐘勾搭上智能兒的時候,他可是知道的,而且還幫著遮掩來呢。

賈清有些怪異的看著他,笑了笑。

他因為多了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理論知識,所以對於一些事知道的要正確些。

花柳一詞的由來,是古人根據那些經常眠花臥柳的人容易得,所以稱其名為“花柳”。但是大多對於其根由,不過道聽途說,口耳相傳,隻知道隨意媾和會得這種病。隻有高明的醫生和妓院的老鴇等人,對這種病知道的多。

也就是說,普通人隻知道花柳是會傳染的。甚至分不清楚媾和隻是傳染的一種方式,它不是憑空產生。

但是賈清理論知道的清楚啊。秦鐘的身子一向弱,秦可卿為他請大夫看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連張太醫也順帶替他瞧過,都說他隻是陽氣弱,體虧,並沒有什麼大毛病。

昨天那小子還給他請安來著。

要是智能兒身上真有那種病,而且是一次就能讓人中招那麼強,那麼秦鐘早中招了。

而且智能兒身為一個尼姑,又那麼小,從秦鐘與她不相見之後再另外從彆的地方帶進來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若是智能兒先天就有(母嬰傳播),除非秦鐘自帶超強防禦力,隻是賈寶玉運氣不好,剛剛戳中……這個似乎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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