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六五章 貧嘴(1 / 2)

“猶記侯爺當年剿滅白蓮教之風采,如今不過幾年,侯爺是越發的尊榮了。

今日既幸得見侯爺,下官已命人在醉遠樓定了雅號,請侯爺移步小酌幾杯”

出了應天府衙門,詹旲對賈清發出邀請。

賈清辭道:“今日就免了,我還有事不宜在南京城多待。待下回吧,下回換我請詹大人。”

詹旲略顯遺憾,也不強求,又道:“今日侯爺大發神威,令張老兒顏麵掃地……下官恐他心生忌恨,還請侯爺多加提防才是。”

詹旲說的輕便,神色卻頗為鄭重。

與這隻老狐狸在南京鬥了這麼久,他太清楚對方的脾性了。

之前賈清派人告訴他,讓他幫忙搜羅一些張槐的罪證送過來。如此好事,他自然不會拒絕。

因此,在賈清給他張槐安排的幾點罪證之上,詹旲又虛實難辨的給他按了幾點罪名,管叫他牢底坐穿。

賈清如此打張伯倫的臉,他怕賈清中對方的暗算。

賈清搖搖頭,道:“無妨,他若是真敢出手,我管叫他後悔生人。”

賈清作為天子近臣,比詹旲等人更加清楚京城的局勢。若有可能,正慶帝比誰都希望打破江南的局麵。

這也是他今日大張旗鼓的原因之一。既然出手了,就大大方方的出手,也讓正慶帝知道他的心之所向。

這是表忠心。

雖與他之前暫且明哲保身的想法相背,但細想如此似乎更好。

他既然靠的是聖眷,便不妨讓這份聖眷再濃烈些!

反正遲早都要和這些人對上。

再說,賈清早知道這個張伯倫不是什麼好東西。南京城,什麼青樓、賭坊,好多都是他的。

一個敢堂而皇之讓家下人開青樓的官員,能是什麼好鳥?

這也就是,總督府在南京的名聲臭名昭著的原因。

踩著這樣的貨色刷存在感,賈清一點壓力也沒有。再者,賈清有預感,正慶帝是真的要對江南這些老頑固出手了。

甄家,便是第一個

談起甄家,賈清有些猶豫。說起來,兩家關係著實不淺呢,這一次,自己到底該不該出手幫襯幫襯?

……

……

薛家,薛蝌滿臉喜色的對薛母道:“母親,張槐的事,已經徹底解決了。是清世兄親自去衙門,逼那府尹斷的案,已經把那張槐抓進去了。連張總督親自來說情也沒用呢。”

薛母驚詫道:“他有那麼大體麵,比總督的情麵還大?”

薛母年輕時雖然生的好,但到底出身小門小戶,後來嫁給薛逍,也不過是操持家務,撫養兒子女兒。在她眼裡,總督已經是最大的那一起官兒了,往日裡親戚鄰裡們談起,無不敬畏。

“母親不知道,清世兄是侯爺呢!那府尹在清世兄麵前,連坐都不敢坐,可威風了。”

薛母一愣,侯爺?這個詞意思就太明顯了,哪怕是村婦乞丐也能明白這個詞的含義。

以前隻知道賈清身份貴重,卻也沒想到貴到這個地步,竟是那戲文中的侯爺!

看著自己這個素日裡沉穩持重的兒子此時眼中滿是激動,薛母也不知該說什麼,隻好道:“原來如此,難怪之前聽他口吻,竟不把總督府放在眼裡。想來他那樣尊貴的人,往裡日見過的王公大臣多了去了。虧我之前還為他擔心。

怎麼之前沒聽你大娘說起呢?”

“我聽說,清世兄也是近來才得封侯爵的。如此的話,大娘來不及告訴我們也是有的。”

薛母點頭,歎道:“寶釵丫頭是個有福氣的,相中了這般尊貴的一個郎君。瞧他行為舉動,都透露出大家風範,而且連我們這樣隔了房的親戚也這般照顧,想來對你們寶釵姐姐也是極為看重的。所謂愛屋及烏,就是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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