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不冷了不爽了(1 / 2)

她偏要撩 烤糖 7552 字 3個月前

溫燃回自己公寓住, 一切回到正確軌跡,早起家政馮阿姨做飯, 溫燃對著鏡子思考如何化妝,最後思考的結果是不化妝了, 素顏上班多麼惹人憐。

一個星期過去,溫燃的手臂已經拆線, 肉長得非常醜,但她也不在意,上班還故意把右臂露出來。

狂犬疫苗也打完了第三針, 每次打針的時候, 溫燃對非要弄死錢戈雅的決心就更重一層,決心不能讓錢戈雅零投資坐享拿韓氏所有項目的分紅。

溫燃自己開車上班,剛開出小區沒多久, 就接到個標記快遞送餐的電話,溫燃平時網購, 總買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沒在意,讓快遞小哥把快遞放到保安室,她有空回去取。

快遞小哥猶豫,“溫小姐,這個箱子很大很沉, 你自己不一定能搬過去, 我給你放你家門口?”

溫燃不記得自己買過大件東西, “行, 那你放門口吧。”

溫燃家住高檔洋房區,之前快遞也放到過門口,還從未丟過東西,倒也放心。

集團早會後,影後溫燃接到盧長義消息,說錢戈雅剛去樓上找溫董,溫燃端起做好的芝士蛋糕,乖乖地去溫董辦公室搗亂。

錢戈雅在彙報韓氏的進展情況,聽見身後門開的聲音,看到溫燃端著蛋糕進來衝她笑,錢戈雅眼角抖了一下。

溫燃把切好的蛋糕分給溫誌成和錢戈雅,很乖地問坐在會客椅上的錢戈雅:“姐,是在談韓叔叔家的事嗎?”

溫誌成聽到她摻和這些事就頭疼,“燃燃你把蛋糕放下就行了,你先出去。”

溫燃眼睛眨得很無辜,手搭在錢戈雅肩膀上,委屈巴巴地說:“爸,我和我姐和解了,我聽聽也不行嗎?姐,你讓我聽嗎?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就不聽了。”

錢戈雅和溫燃好姐妹似的,拉著溫燃坐到她椅子扶手上溫柔地笑,“怎麼會呢,燃燃聽吧,姐沒關係的。”

韓氏現在主要有兩個問題,一個是在建的第九家主題樂園的合作商出了問題,合作商逃到國外去了,不得不停止建園,而最早建的主題樂園也已經過時沒有更新,所以目前經營方麵出了問題。

第二個是韓氏的經營資金鏈出現問題,股市受多方影響出現下跌情況,多家合作商停止合作紛紛撤資,簡言之就是缺錢。

本來如果韓氏和沈氏聯姻,那麼想要撤資的合作商便能穩住,但現在就要靠錢戈雅的談判能力穩住合作商,還要再談新的願意出資的合作商。

溫燃現在是想與繼姐和解的乖妹妹人設,聽了一會兒後,親昵地握著錢戈雅的手體貼說:“姐,我想幫你,想幫你分擔壓力,有什麼我能幫你做的嗎?”

錢戈雅明顯背脊麻了一下,包括溫誌成都挑了眉。

錢戈雅笑著反握溫燃的手,“謝謝燃燃,不過這些事很累心的,姐自己忙就行了,你就在公司做一些輕鬆的事,而且你還受了傷,姐不舍得你累到自己。”

溫燃垂下了眼,好一陣兒沒有說話,辦公室裡的氣氛隨著溫燃的沉默陷入尷尬。

溫誌成打圓場笑道:“好,姐妹倆就應該一直這麼好,不過燃燃你就在公司忙忙就好了,去外麵談事情太累了,爸也心疼你。”

溫燃再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掛上淚痕,悲戚傷心地看著錢戈雅,“姐,你是不想讓我幫你,還是不想讓我碰你的項目?我以為我們已經和好了。”

“不是不是,”錢戈雅連忙給溫燃擦眼淚,“姐不是那個意思,是這工作確實太累了,姐不是心疼你嗎?”

溫燃用右手擦眼淚,恰到好處地把人的視覺重點放在她右臂難看的疤上,“姐,我就是想幫你,就像你想幫爸一樣。如果爸拒絕了你,你心裡是不是也好難受,姐,你忍心我心裡也那麼難受嗎?”

錢戈雅側邊咬肌輕不可見地緊了又緊。

溫燃哭腔歎氣,“姐,我雖然受了這麼重的傷,我都沒有怪過你。”

錢戈雅目光閃過一道不耐煩和怒氣,卻握緊了溫燃雙手,溫柔笑說:“既然燃燃這麼想幫姐,那姐當然願意了,謝謝燃燃。”

“我才應該謝謝姐啊,”溫燃張開雙手抱住錢戈雅,“姐,那如果我為韓氏拉成了新投資,公司分給你的錢,我一分都不要,我都給你。”

溫誌成已經半晌沒說話,此時忽然瞪向溫燃,語帶埋怨,“你姐怎麼可能會讓你一邊幫她工作,還一邊剝削你,彆總那麼想你姐,不是都和好了嗎,還給你姐下套?”

錢戈雅聽得咬牙恨齒,但笑容不變,“是啊,姐怎麼可能剝削你,凡是燃燃你談成的投資,姐把韓氏分給我的錢都給你。”

溫燃抱著錢戈雅的手臂又緊了緊,晃著錢戈雅的肩膀輕輕地搖,“姐你真好。”

溫燃走出溫誌成辦公室,這一口一個姐叫的,肉麻到她自己都抖了一下,感覺自己剛才簡直就是惡毒女配白蓮花。

但是還真是,以前是她太剛太直接,真實想要在這種家族混下去,就得會演。

溫燃回自己樓層,收到盧長義發來的信息,“錢總黑著臉回來的。”

溫燃心說周一錢戈雅剛給她下跪,今天又把錢給她分出去一部分,錢戈雅臉不黑才怪。

錢戈雅的尊嚴和錢都丟了一半,溫燃覺得滿意,但又總覺得錢戈雅不可能輸兩次了還不還擊。

當天下午,沈硯在沈冀懂事長辦公室談與溫城集團的合作。

沈硯臨窗而站,手握著棕色保溫杯,輕輕晃著杯上的熱氣,透過熱氣若有所思地看著虛無空氣。

沈冀董事長態度堅決,“和溫城集團的合作我是絕對不會簽字的,你應該記得上周我在電話裡提醒過你,這事不必再談。”

沈硯走回到董事長對麵的會客椅上坐下,清冷雙眸有兩分漫不經心,“有商君衍和他父親商鳴的擔保,您也不同意?”

沈冀擺手,“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一個人品有問題的合作商,能把一個公司弄破產,首先我不認可溫誌成這個人,其他任何附加條件就都不在考慮範圍內,我寧可把給你設定的盈利額降低一半,也不同意這事。”

沈硯手指一下下地輕敲著保溫杯,“我看過溫城集團的兩個方案,符合我們的理念和要求,很出色,而且。”

沈冀打斷道:“上周溫城集團出的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就是你和我通電話說打算和溫城集團合作的前一天,溫誌成繼女放狗咬了溫誌成的親生女兒,咬的半個胳膊都爛了,家庭紛爭他都沒處理好,何況企業之間的合作?這件事還沒在行業內傳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這醜聞夠丟人的。”

沈硯敲擊保溫杯的動作已然停住,沒聽到後邊父親說什麼,耳朵裡都是“溫誌成繼女放狗咬了溫誌成的親生女兒,咬的半個胳膊都爛了”這一句。

那天他碰到溫燃胳膊,她喊了疼,他也看到她走路時僵硬得不敢擺動右手。

當時她已經受傷,卻隻是彎著嘴角笑說,“硯硯晚安,祝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