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5一直追妻一直爽(2 / 2)

她偏要撩 烤糖 10166 字 3個月前

沈硯沒有吝嗇,酒杯放到她嘴邊,“商總的意思是儘快合作,如果你不在溫城集團,就和錢戈雅合作。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溫燃喝了口紅酒,稍微有點辛澀,但入口後很香,又喝了兩小口,“錢戈雅不是要挪用公司資金了嗎,還合作?”

“嗯,”沈硯打量溫燃神色,“商總有他的打算。”

“那我就不管了,隨你們唄,”溫燃讓錢戈雅給她跪下過,拿驢肉惡心錢戈雅,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錢戈雅也被惡犬咬,反正最後錢戈雅的結果是進監獄,她就不急這一時,“再給我喝一口。”

沈硯卻不給她喝了,抱她去浴室漱口,又抱她回臥室,為她蓋好被子,他則隔著被子躺下。

溫燃看著他這一套操作,不可置信問:“你不回去睡嗎?”

沈硯在她把他踹下床之前摟緊她,“嗯。”

那哪行,她的名譽啊!

溫燃正想踹他,忽然聽到沈硯的輕聲柔語,“無論溫燃的父母是誰,是什麼樣的人,溫燃就是溫燃。”

溫燃怔怔看他,沒想到他竟然知道,知道她在想什麼。

沈硯聲音柔得像窗外月光,“溫燃是很美的溫燃,是自信的溫燃,是會用自己照亮彆人的溫燃。”

溫燃喜歡聽沈硯用這樣溫柔的聲線和她低語,叫她的名字,哄她入睡,她心裡那點自卑就這樣被他一點點地溫柔拂開。

困意來襲,漸漸意識變得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她隱約聽見他在耳邊有占有欲地說:“是沈硯的溫燃。”

溫燃去公司辦離職,沒看到溫誌成。

楊淼說溫董休假了,溫燃在心裡鬆了口氣。

在溫誌成說穿之前,她還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和他對著乾。

而說穿後,她連麵對溫誌成的勇氣都沒有了。

本來也不是親生父親,他沒有任何義務對她好。

可是沒看到溫誌成,她心裡又覺得少了點什麼,站在溫誌成辦公室門前,想給他打個電話,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還是算了。

錢戈雅在住院,也沒在公司。

溫燃在人事那邊簽完字,拿去給向總和張總簽字,二位長輩不知道她又和溫董鬨什麼矛盾了,嘴上挽留說不同意,但用筆簽字同意的速度倒是快。

向總末了笑說:“燃燃有什麼需要,隨時和叔說。總覺得你這離職好幾次了,還會回來。”

溫燃這次說得很認真,“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溫誌成接到溫燃辦離職消息時,正在省外醫院病房中。

他歎息著給曹憶芸打電話,“公司給你們了,我折騰不起了,不想折騰了。小芸,我留了兩份文件給你,一份是股權質押給商氏,一份是不動產做擔保向沈氏做借貸,本來打算是和商氏沈氏兩家公司合作拿下這項目。現在我也不想弄了,如果小雅願意弄,你就簽個字,就給小雅弄。”

曹憶芸正在醫院陪錢戈雅,手機是免提,聞言兩個人都急了,錢戈雅問:“爸,你在哪呢?”

“我啊,”溫誌成弄了點海浪聲音出來,“我和你韓叔要出海待倆月,散散心,我被溫燃折騰都瘦了,成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不想再見她了,提前退休。小雅啊,爸就把公司交給你了。”

曹憶芸忙道:“老溫,什麼交不交給她的啊,你兩個月不就回來了嗎?再說你跟燃燃生什麼氣啊,她就是容易衝動而已。”

“回家也不去公司,”溫誌成氣道,“彆跟我提她,這兩個月也彆給我打電話,就這樣吧。”

溫誌成掛斷電話,曹憶芸和錢戈雅母女倆同時皺眉,錢戈雅生性多疑,“他真把公司給我了?”

曹憶芸知道溫誌成讓她簽的字是什麼字,股權和不動產都是婚後共同財產,隻有夫妻雙方都簽字了,另一方才能拿出去用。

曹憶芸卻不多疑,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她了解溫誌成,“他有把柄在我這兒,他不會亂來,你想要那個項目就簽,沒事。”

這把柄是什麼,連錢戈雅都不知道,“媽,所以溫誌成是……”

曹憶芸仿似連女兒都不信,“再說吧,你想吃點什麼?媽打電話讓餐廳送來。”

曹憶芸走後,錢戈雅收到霍東霖助理的信息,說五百七十萬已到賬。

錢戈雅立即刪除這條信息。

這五百七十萬是挪用公司的錢,得儘快堵上。

溫燃把石磊和楊淼帶走了,還有小組裡幾個家境不錯、不怕離職跟錯人的員工也都願意跟著她一起走。

溫燃本想自己選個新的辦公地點,但沈硯直接給了她一個樓層,先把員工的五險一金調到沈硯公司。

然後,莫名其妙的,溫燃就變成了沈硯的下屬公司。

直到簽完免費的租賃合同,她才後知後覺,好像落進了沈總的圈套。

本來下班回家就住一起,以後這就開始白天都在同一個大樓辦公了嗎?

溫燃最後一次去溫城集團時,是想去找溫誌成心平氣和地談一次的,但是溫誌成仍不在公司,倒是碰上了錢戈雅。

兩個人在洗手間碰麵,錢戈雅的腿還有點瘸,拄著拐杖,溫燃看見錢戈雅的瘸腿就笑,“哎喲,錢總,這咬腿真是不比咬胳膊啊,您這得多久能好啊?”

錢戈雅沉著臉,恨不得撕了溫燃的模樣。

溫燃天不怕地不怕那股勁兒,在錢戈雅麵前從來沒消失過,她懶洋洋地倚著門框,挑眉道:“溫董不在公司,錢總不用裝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啊。”

錢戈雅氣得目眥欲裂,“聽說你去沈硯公司了?怎麼,明知道他心裡有許供春,你還上趕子湊上去?青梅竹馬的回憶有十幾年,和你相處幾個月而已,你以為……”

溫燃對錢戈雅提這事兒已經免疫了,囂張打斷,“那錢總您呢?請問有人喜歡您嗎?有男人真心喜歡你,對你好嗎?成天挑撥這個挑撥那個,您自己的感情還沒弄明白呢,累不累啊您?”

“不過也是,這也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就你這性格,”溫燃哂笑著捏手指,“我這掐指一算啊,您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會有任何人愛你。”

錢戈雅氣得提起拐杖要打溫燃,溫燃小時候力氣小,現在可不再軟弱無力了,雙手抓住拐杖就給搶走。

錢戈雅被搶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溫燃勾唇笑得張揚,“錢總,公司馬桶堵了,您知道嗎?”

錢戈雅一怔,沒立即反應過來溫燃是什麼意思。

然後,溫燃晃了晃她拐杖說:“錢總,借我用用啊。”

錢戈雅頓時惡心怒喊,“溫燃!”

錢戈雅一個腿,追不上溫燃兩個腿,溫燃拎著拐杖就走進洗手間,拿著拐杖在馬桶裡捅來捅去,回頭對錢戈雅笑,“錢總,說實話,您還沒有這桶了馬桶的拐杖惡心。所以啊,這麼惡心的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愛你。”

錢戈雅在她身後再無理智,失態地歇斯底裡,“你是個野種,你連自己的生父是誰都不知道,你媽也是個biao子,你以為你是誰啊!溫燃,你才是最惡心的那一個!”

錢戈雅喊的聲音太大,公司員工已來圍觀。

溫燃因沈硯的關係,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但錢戈雅實在欠揍,她冷漠地看著錢戈雅,然後猛地上前,抓住錢戈雅的頭發就往水池裡按,就像曹憶芸曾對她那樣對待錢戈雅。

水龍頭大開,水流快,很快洗手池就蓄滿了水,錢戈雅整張臉被浸進水裡。

錢戈雅單腿無力,根本揮不開溫燃,直到盧長義看見,頂死來拉溫燃,“燃總,快放開,要出人命了!”

溫燃這才放開錢戈雅,她俯身在錢戈雅耳邊說:“你今天儘管報警,我溫燃必奉陪。但你從來沒贏過我,這次可以再試試看。”

“要試試嗎?”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微有點卡文,本來琢磨這章應該是霸道硯總真吃醋,再往深處剖析一層的階段……

但我反複刪改了好幾個小時,還是覺得這章後小半段要懟錢戈雅。

燃燃差點因為錢戈雅那通電話撞車,“睚眥必報”的燃燃,必須剛回去。

知道大家期待感情戲,我明天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