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3高調戀愛(1 / 2)

她偏要撩 烤糖 11195 字 3個月前

() 鎖門這事兒, 太欲蓋彌彰了, 溫燃在房間裡麵裝死。

沈硯在門外十分意味深長地問了句,“燃燃在防備我嗎”, 就沒再敲門。

溫燃悄悄下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麵的動靜。

但是沒聽見任何動靜。

過了好幾分鐘,溫燃很輕地打開門鎖, 拽開個小門縫, 向外探頭。

沈硯正抱著肩膀, 側身倚牆歪頭看她,緩緩發出一個耐人尋味的音階,“嗯?”

溫燃:“……”

居然沒走……

溫燃迅速關門,但沈硯鞋尖兒抵著門,她沒關上。

溫燃打哈欠, “我困了。”

沈硯低笑,抓著她衣服輕輕往跟前拽。

溫燃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腿無力了,飄似的就被帶到了他眼前, 恍惚覺得剛才那一瞬間沈硯會氣功。

溫燃揉著鼻子, “明天你上班嗎?”

“陪你上。”沈硯說出句模棱兩可的話,雙手摟著她腰,他總喜歡雙手摟她腰。

溫燃還在揉鼻子,目光躲閃的“哦”了聲。

沈硯低眉看著溫燃的躲閃目光, 輕輕拽開她揉鼻子的手,“燃燃,看著我。”

溫燃聽話地看他。

“無論你鎖不鎖門, 都不用怕,我不會不尊重你,不會不敲門就進你房間,我這麼說,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溫燃仰頭看他,才反應過來她被商君衍影響壞了,沈硯自始至終都是正人君子,突然有種剛才她鎖門的行為是“褻瀆”沈硯的感覺。

沒聽到溫燃的回應,沈硯撩開她臉邊碎發,清冷的聲音裡有無儘的溫情,“我想給你踏實的安全感,希望這份安全感能夠讓你不再擔心任何事,能讓你毫無顧忌地做任何事,明白嗎?”

溫燃聽明白了,那種感動又從心裡翻騰著滾出來,讓她說不出話來。

“在我身邊,你可以任性放肆,可以肆意撒野,可以恣意妄為,”沈硯向她近一步解釋他的意思,“無論你做什麼,都不要有任何擔心。”

他放縱她任性地做任何事,唯獨不要有擔心。

溫燃嘴唇扁了起來,想哭,還想把商君衍千刀萬剮,再也不要信他的話了。

沈硯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他給她獨一份的安全感,獨一份的毫無底線的寵溺。

她好想跳起來抱他,抱著就再也不下來的那種抱抱。

但接著,沈硯的拇指放到了她唇上,低啞的聲線似帶著誘惑,“再叫一聲硯硯。”

他聲音好聽到蠱惑人心,溫燃好像被喂了酒,輕聲說:“硯硯。”

說完,溫燃猛地清醒過來,以前她不容易臉紅耳熱的,怎麼總被沈硯給撩成這樣,太不溫燃了,惱羞成怒地匆匆轉身跑回房,緊緊關上門。

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的硯硯:“……”

聖誕節不是周末,溫燃得上班,圖紙上還有她想增加的細節,要和建築設計師再溝通。

溫燃還想抽時間去找錢戈雅算賬,吃早餐的時候順便把要收拾錢戈雅的事,也和沈硯說了。

她性格有時候很不好,比如睚眥必報錙銖必較,心胸狹窄氣量小,有的人性格很大氣選擇和平,她的選擇永遠是和欺負她的人開戰。

但是她不知道沈硯會不會討厭她這點,小心翼翼地試探說:“沈硯,我可能會對錢戈雅做不好的事,可能會觸及到道德底線,你如果覺得我……”

沈硯淡淡打斷她說:“你去忙你的工作,錢戈雅交給我。”

溫燃:“???”

這句話怎麼突然很霸總???

溫燃滿腹狐疑,“你……要摻和女人的戰爭?”

“不是摻和,”沈硯將剝好的雞蛋放到溫燃碗裡,慢條斯理說,“她欺負我女朋友,我難道不應該為我女朋友出氣?”

“……”

應,應該。

溫燃以前都是自己衝在前線,現在突然有了男朋友,男朋友為她建造了一個結實安全的堡壘,讓她安心待在裡麵,其他事都由男朋友去處理,這讓她從心底裡有一層又一層的安全感建立起來,不再有任何顧忌。

沈硯沒和溫燃說他已經被沈董事長辭職,溫燃也當作不知道這事兒,去上班時,回頭叫沈硯一起去上班。

沈硯說休假兩天,讓她去上班,溫燃也沒多問,她覺得沈硯想說的時候自會說。

沈硯便白天在家陪佩奇,晚上為燃總做飯,成功地將沈總的身份過成了沈保姆以及豬爸爸。

沈硯的計劃本是至少休息一周,但是商君衍的一通電話,打亂了他的計劃。

商君衍這人實在陰險,開口便是一句令沈硯不得拒絕的稱呼,“妹夫。”

沈硯在陽台接電話,語氣比寒冬臘月的天氣暖和一點,“商總,您說。”

商君衍直入主題,“我這邊要忙生物科技的一個項目,我們約定的合同時間需要提前,你得說服沈董這周就簽字。”

“商總應該聽說了吧,我父親把我開除了。”

“少說那些沒用的,你還能沒有辦法?”商君衍說,“這次是我改計劃,我會在合同上多給溫燃更多利益,答不答應?”

商君衍太懂如何進攻沈硯,既然提起溫燃,沈硯自然不會拒絕,“可以。”

早上溫燃吃了沈硯為她做的水煮蛋和半碗燕窩粥,吃得飽飽的,仍如往常一樣揮手對客廳望著她的一人一豬揮手說:“佩奇和豬爸爸,晚上見。”

沈硯卻跟著她一起出去,“豬媽媽,不晚上見了。”

溫燃不知道沈硯什麼打算,也沒問,於是溫燃和沈硯一起對家裡仍穿著聖誕衣服的豬說再見,讓佩奇好好看家,倆人去上班。

路上,溫燃試探問沈硯,“你休假這麼快就結束了?”

沈硯開他的巴博斯,沒讓溫燃開車,左右兩個人一起上下班,“嗯,結束了。”

溫燃抿了抿嘴唇,想和他談談他和他父親,但又有種剛交往沒多久,不知道該不該多嘴詢問的猶豫不決。

快到公司,她也沒問出口,最後結果就是仍然裝作不知道。

兩人到公司,溫燃去七樓公司,沈硯則去十七樓沈董辦公室。

郝樂等在電梯門口,電梯門開,郝樂在沈硯身邊低聲說:“沈董本來沒有會,但是聽我彙報說您要來找他,特意調了個大會,現在在開會,至少得三個小時能見您。”

“知道了,”沈硯淡道,“你去忙吧,我在這兒等他。”

父子倆因為溫城集團和溫燃不歡而散很多次,沈冀的火氣不輕,一直讓沈硯等到下午才接見他,並且看見沈硯就沒好臉色。

沈冀冷道:“如果是因為溫城集團那丫頭來找我,就給我出去。”

沈硯立在父親辦公室間,被父親這樣諷刺仍麵不改色,斂眉凝思片刻,坐到沈冀麵前,第一次和沈冀認真談論這個問題,“我可以理解您質疑溫誌成的人品問題,您為什麼對溫燃也有意見?”

沈冀看出沈硯也想和他深談這個問題,父子倆轉移到旁邊的茶台。

沈硯為父親泡茶,沈冀打量著沈硯的麵部細微表情說:“我更中意韓思桐的家世,她爺爺是曆史教授,外公是建築學家。而溫誌成是白手起家後來到這個城市的,他前妻也不是本地人,這麼多年都沒聽說和老人來往,沒有任何家族底蘊,興許老一輩都是種地的。”

沈硯倒茶動作停止,掀眉看他。

沈冀咳了聲,“爸不是歧視農民,農民也值得人尊重,我隻和你討論這個家庭背景、成長環境與性格問題。我聽說過很多溫燃行事風格,人很衝動,張揚,高調,沒有規矩,還打過你,我不是在否定她這個人,是就事論事。”

沈硯喉結微動,有很多反駁的話即將脫口而出,但說出口又會談崩,隻得斂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