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8高調戀愛(1 / 2)

她偏要撩 烤糖 8393 字 3個月前

()沈硯的吻如烈酒,酒的味道太醇太烈,強烈到溫燃難以拒絕,令她迷戀,想一醉方休。

當被沈硯帶到沙發上的時候,溫燃像酒後見風的那一瞬間,突然清醒,但接著又繼續暈暈乎乎的沉醉下去。

推搡的動作變成擁抱,因他野蠻的深吻而越來越迷亂,呼吸節奏一次又一次被打亂,夜晚的客廳都變得悶熱。

這個吻如他們濃烈糾纏的感情,不斷難分難舍的糾纏。

直至客廳裡驟然響起小香妃的一聲豬哼哼,溫燃陡然清醒過來,小豬不知什麼時候爬了過來,它正趴在地上仰頭看他們。

此時的情況不對,氣氛不對,沈硯情緒失控中,要把他拉回來,她也不能這樣放任下去。

溫燃掙脫沈硯,但掙不開,也推不開,狠心用力咬破沈硯的嘴唇,鐵味的血彌漫在口中,沈硯因痛意幡然清醒,倏然鬆開溫燃。

沈硯怔怔看她,理智一點點地找回來,溫燃嘴唇已經被他親腫,她眼裡有水霧彌漫,雙眼泛紅地瞪著他。

“燃燃。”沈硯眼裡閃過慌亂,他剛才真的發瘋了,聽見她提到分手,就瘋了。

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他沒辦法承受也沒想過再分手,更不允許溫燃提分手。

他能抓到的東西太少了,他抓不住墨水,也怕抓不住溫燃,倘若溫燃又一次離開,他無法想象。

沈硯下嘴唇中間的血,好似在他冷白皮膚上劃開了一個口子,在向外麵冒著血珠兒,但他完全不在意他唇上的血,隻是想碰溫燃,又不敢碰。

沈硯很慌亂,慌亂得好像剛才她提的分手兩個字不是玩笑話。

“沈硯,我沒事,我開玩笑的,”溫燃湊前親了親他唇上的血,“你疼不疼?”

沈硯深深閉上眼,控製著自己很輕地抱住她,後悔到手臂在顫抖,“對不起。”

這個擁抱很輕,輕得好像她是個易碎的洋娃娃,她明白剛才沈硯失控的原因,“沈硯,你彆緊張,我不會和你分……”

“溫燃,”沈硯聲音嘶啞地打斷,“永遠不要和我提這兩個字,你可以在我身邊放肆的做任何事,甚至你都可以喜歡上彆人,但是,彆和我提這兩個字。”

他放任她做任何事,唯獨不可以和他提分手。

分手是他的底線。

溫燃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推開沈硯,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說:“沈硯,你這個戀愛觀不對吧?你剛才是說,隻要我和你在一起,哪怕我劈腿,你都樂意?”

沈硯手臂撐在她兩側,深深望著她,回答卻是無比堅定的一個字,“是。”

“不是,”溫燃仰躺在沙發上的腦袋一歪,試著糾正他的三觀,“沈硯,你這不對,這個戀愛觀很畸形。”

“是,也確定,”沈硯輕撫著溫燃被他吻腫的嘴唇,明知道他的戀愛觀畸形荒謬,他仍不會改變,“我寧可你在我身邊喜歡彆人,也不要你離開我。”

溫燃腦袋裡莫名突然閃過古早小黃書裡的情節,關注點跑偏,饒有興趣地想和他深入探討一下,“霸總沈先生,萬一真有那天,你要囚……禁我嗎?還逼我給你生孩子那種的?”

沈硯問:“哪天?”

溫燃笑道:“萬一我愛上彆人的那……”

沈硯身體壓了下來,臉深深埋在她頸窩,貼著她頸窩的嘴在顫抖,“溫燃,我愛你。”

溫燃怔住。

沈硯又一次親口對她說出這三個字。

他每次說這三個字時,都仿佛用儘他全部深情訴說這三個字。

沈硯聲音很輕,卻說得字字用力,“我把我全部的寵愛都給你,用我全部的生命去愛你,你彆愛彆人。”

沈硯的氣息很熱,唇貼在她頸上也是熱的,就像他對她的愛,濃烈熾熱。

他無下限地寵她,隨時隨地可以為她傾儘所有,哪怕她愛彆人,他都不要和她分手。

她這樣幸運,在二十三歲這樣年輕的年紀裡,就被這樣深沉內斂的男人深愛。

他愛得這樣荒謬,但是也這樣濃烈,這樣熾熱。

她怎麼可能,還會愛上彆人。

“不會的,也沒有萬一,我隻愛我們家硯總,”溫燃眼裡閃著滾熱淚花,雙手摟著他脖子,語氣輕鬆地笑說,“硯硯,你有空陪我去祛疤吧?”

沈硯抬頭看她,幽深的眼裡閃過驚訝。

溫燃歪著腦袋,雙手捧住他臉,眼角的淚和笑言同時落下,“我也想要沈硯,想要沈硯隻屬於溫燃,從第一次在我爸辦公室見你,我就想要你。”

他有他的占有欲,她也有她的占有欲。

佩奇在旁邊看了好半晌爸爸媽媽了,就是沒人理它,此時終於忍不住發出一道巨大聲的憤怒豬叫。

又一聲憤怒豬叫。

又一聲。

沈硯正在情不自禁地吻溫燃的耳廓,被豬叫聲給打斷,緩慢地轉頭看它,平靜的目光似乎在琢磨明天的晚餐。

溫燃看到他那眼神,立即推開他,爬下沙發把佩奇抱走,“以後離豬爸爸遠點,小心他琢磨吃你肉,聽到了沒有?”

豬爸爸方才還趴在豬媽媽身上,豬媽媽一走,他一個人直挺挺地趴在沙發上。

許久,才起身整理睡褲跟上去,漫不經心地教訓佩奇,“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聽到了嗎。”

“……”

溫燃這段時間,在努力麵對自己的內心,以及心裡對當時的恐懼。

她在石磊和楊淼去醫院找她的時候,和他們說了經過,在報警的時候,和警察說了經過,但她沒有對任何人說她當時的恐懼。

沒有被狗咬過的人,很難明白當時的心情。

那是隻比特犬,最凶猛的犬種之一,被它撲倒的瞬間,她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隨即就是巨大的恐懼籠罩她全身,無法掙開它,疼,痛,能看到它的腦袋,能看到它的牙,能看到自己的肉被它緊緊咬住。

之前被曹憶芸和錢戈雅欺負瀕臨死亡的恐懼,都比不上被那隻獵狗撕咬時的恐懼,恐懼胳膊要被它咬斷,恐懼會被它活活咬死,孤立無援,仿佛一腳踏進地獄,恐懼死亡,渾身發抖,冷汗淋漓。

這一切明明與沈硯無關,她無數次回想那一幕,心底深處卻都有對他沒在場的淺淺的怨,沒人知道,她當時多麼希望沈硯在她身邊。

她也知道,沈硯也在後悔那時未在她身邊,後悔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這件令兩個人都痛悔的事已經發生,沒有後悔藥,無力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