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0高調戀愛(1 / 2)

她偏要撩 烤糖 8380 字 3個月前

()沈硯和溫燃在戀愛後迎來了第一次短暫的小彆離。

沈硯要出差三天,三天後中午回來,行程是回來當天下午帶溫燃和徐嫚女士見麵吃飯。

離開前,沈硯和溫燃難分難舍。

並且是沈硯單方麵對溫燃難分難舍。

溫燃早上起晚了,急著上班,已經踏出去一腳,又被沈硯牽著手腕給拽回來。

“記得想我。”沈硯雙手摟著她腰,凝眸深深望進她眼底。

溫燃著急要上班呢,推著他雙手笑說:“硯總,您就出差三天,又不是出差三個月。”

“記得想我。”沈硯目光從她明眸移向她的紅唇,重複說。

溫燃仰頭看沈硯,他要去機場,墨色西裝外罩著件黑色長風衣,氣質偏清冷,即將去參加會議談判的冷硬,明明很清冷淡漠,但此時執拗重複讓她想他的模樣,卻像和她撒嬌似的。

怎麼在外麵是高嶺之花,在家裡就這麼黏人了?

“我會想你呀,但是硯寶……”溫燃舉高雙手摟住他脖子,笑盈盈地紅唇開合,但一句話未講完,眼前男人就俯首過來吻住她。

沈硯卻未吻她唇,而是她嘴角下方,用力一吮。

“疼!”溫燃感覺自己的左嘴角下邊兒肯定紅了,氣道:“沈硯!”

沈硯鬆開她,成功在她嘴角下邊嘬出草莓印,安撫似的又親了親她嘴角,“放心你,但我不放心其他男人,寶寶在家乖一點。”

“……”

溫燃在車裡好不容易翻出個過期的創可貼,貼在嘴角後又很此地無銀三百兩,好像在昭告全公司所有人她嘴被沈總給吸出草莓印了。

沈硯倒是成功宣誓主權,溫燃可被他氣了個半死,憤怒地按微信,給沈硯發過去一句話,“我不乖!擔心死你得了!!!”

創可貼是粉色的,是去年楊淼給她買的創可貼,上麵不僅都是粉色小心心,並寫著“桃花運”三個字。

當時溫燃手指頭被a4紙劃傷,楊淼媒婆一樣樂顛顛地給她包上桃花運,還不讓她撕。

溫燃嘴角貼著這個桃花運圖案的創可貼進電梯,低頭想著曹憶芸和季岱青見麵的事,她一直在心裡是個事兒,想有時間找季初梨問問,但是找季初梨可能也問不出什麼。

正想著,電梯門開,溫燃低著頭,看到有穿西褲的員工進來,她也沒抬頭,一直在專注地琢磨曹憶芸想乾什麼。

方才電梯門開後,沈冀就認出裡麵穿紅裙子的姑娘是溫燃,整個大樓的女性都穿黑白灰藍等低調配色的工裝,唯獨溫燃這個姑娘,到哪都是最晃眼的一身紅。

沈冀等著這姑娘和他打招呼,卻等了好幾秒也沒等來,這是低頭沒看見他?沒看見就算了,便當做他也沒認出她,沈冀麵無表情地目視前方電梯門。

溫燃從自己的世界裡抽神出來,要抬頭看電梯到幾樓了,突然看到沈冀董事長的側臉,嚇了一跳,無意識發出一聲破了音的尖嗓門,“沈董好!”

這聲音語氣像極了壞學生驚慌失措的“校長好”,仿佛下一秒就要倉皇而逃。

沈冀轉頭看她,“嗯,你好。”說著,目光無法忽視她嘴上貼的桃花運,微微皺起了眉。

溫燃又嚇一跳,她這正和他兒子處對象呢,貼著桃花運算什麼回事,趕忙撕了創可貼。

撕完看到沈老的眉頭皺得更深,溫燃想起她貼創可貼是為了擋住沈硯親出的草莓印,結果現在草莓印光明正大的冒了出來,溫燃忙又慌張貼上創可貼,尷尬訕笑道:“被,被家裡的豬給咬的……”

沈冀平靜收回目光,心中的鬱氣難平,這沈硯戀愛後的所有行為都沒規沒矩的,上次在電梯裡親熱,這次把女朋友嘴弄成這樣,實在不像話。

沈冀語氣儘量和藹,“沈硯出差了。”

“嗯,”溫燃拳頭擋著嘴角的創可貼說,“是。”

電梯陷入安靜。

溫燃隻知道沈冀不同意沈硯和溫城集團合作的事,不知道沈冀也不同意沈硯和她談戀愛的事,搜腸刮肚想起沈硯之前說他爸會打架子鼓的事,笑著攀談,“叔叔,聽沈硯說您年輕的時候打過架子鼓,您也組過樂隊嗎?”

沈冀不知道沈硯沒將他不同意的事告訴溫燃,此時聽溫燃提起這個,瞬間眉頭擰得老高,他和這小姑娘還沒熟到憶往昔的地步,她突然提出這個話題,讓沈冀覺得這小姑娘說話沒分寸。

沈冀淡淡點頭,“嗯。”

“……”

溫燃心道沈老沒什麼表情的樣子,還真是沈硯一模一樣。

溫燃之前因合同和沈冀聊過,當時沈董事長也是這般神情,溫燃沒在意,繼續笑說:“我也會打架子鼓,哪天叔叔您有空的,我找個樂隊我們一起玩玩呀?”

沈冀自進電梯後,皺起的眉頭就沒平整過,淡淡道:“溫總公司最近還順利吧。”

“……”

溫燃感覺出不對勁了,沈老對她的態度,以及從語氣到稱呼到所談論的事,都疏離淡漠。

這個認識讓她仿佛被人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來,熱情被澆個透心涼,輕輕答了聲“順利”,緩緩低下頭。

沈老不喜歡她。

她終於意識到這個問題。

和沈老說了再見後,溫燃匆匆走出電梯,頭重腳輕步伐發飄。

雖然她想過自己可能不會被沈硯爸媽接受,可實實在在真麵臨這情況時,還是很失措慌亂。

石磊迎麵而來,看到溫燃嘴角的創可貼,正要笑著調侃,可看溫燃失了魂的表情,他趕緊閉嘴。

楊淼也看見溫燃表情,試探問:“燃總?怎麼了?”

溫燃突然覺得好累,搖頭說:“沒事,你們忙吧。”

石磊和楊淼嚇壞了,看到燃總嘴上貼著桃花運的創可貼,又這樣有氣無力疲憊地進辦公室,感覺好像發生了天大的事。

接著,他們倆透過燃總辦公室的透明玻璃,清楚看到燃總坐到辦公椅後,雙肩頹廢下塌,“咚”的一聲,一腦門重重磕到桌子上。

“分,分手了?”石磊不可置信問。

楊淼也不可置信,嘴張得老大,“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