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方麵的情報了解得差不多了,千手扉間又換了一個非常在意的問題,“你知道斑的屍體是被誰偷走的嗎?”
鳴奈的身體抖得厲害,又是個絕對無法回答的問題,不要說她此時被封印,就算沒有封印這種隻要說出口就會改變未來的劇透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泄露。
看到那雙湛藍的水眸不斷晃動著,扉間一下子確定她知道這件事,當即嚴刑逼供起來,迫切的想要找到斑的屍體。若是能夠研究斑的那雙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說不定就能找到方法破解自己所中的幻術。
然而無論他如何逼問,哪怕又拔了兩片指甲,這個痛得不斷慘叫的女人卻始終說不出任何有用的情報,這讓扉間分外的焦躁起來。
看著鳴奈失去指甲血肉模糊的五根手指頭,他猶如被刺痛般的移開眼,這種充滿刻意折磨的拷問已經有些進行不下去,直接放棄卻又不甘心,考慮片刻,他決定再嘗試最後一次,若是這一次依舊無法讓她說出真相就放棄刑訊吧。
千手扉間這樣想著,明知道自己在心軟,卻已經壓製不住這種不該有的軟弱感情。一片片的將那個女人的指甲掀開拔掉,他的手一直很穩,心卻始終在抽痛,如今終於堅持不下去了。
因為連拔兩片指甲的劇痛都無法讓她說出事情的真相,最後一次嘗試隻能換一種讓她疼痛的方式。
看著鳴奈流淚不止的漂亮藍瞳,一開始就想研究斑送給她的那雙寫輪眼的扉間做出決定,伸出兩根手指活生生的挖去她的左眼。
痛得生不如死的鳴奈淒厲的慘叫著,除了嘶啞的哭喊她什麼都做不了,被符咒纏住的身體無論如何掙紮都動彈不得,隻能一次次的承受這個男人施加給她的痛苦折磨。
見這樣的劇痛依舊無法讓她說出斑的屍體去向,扉間也隻能放棄刑訊,心中湧出的是無法知道真相的遺憾以及終於不用再折磨她的輕鬆。
離開休息室將挖出來的眼球放入器皿中保存,扉間拿著一卷繃帶又走回來。
看到痛得一直在發抖的鳴奈頭發、衣服還在不斷滴水,施展一個小忍術讓她周身乾爽起來,扉間拆開手裡的繃帶將她失去左眼的地方仔細包紮起來,這才施術解開困住她的咒印。
雖然解除了禁錮,瑟瑟發抖的鳴奈卻是恐懼得根本不敢動,生怕一個輕微小動作就引起他的注意,再被殘酷的對待。
千手扉間拿出一個乾淨的手帕為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和血跡,隨後把這個抖得跟秋葉一樣的女子抱到床上說:“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可以休息了。”
這句話讓精神一直緊繃的鳴奈稍微放鬆一些,戰戰兢兢的將被子蓋在身上,仿佛這樣就能夠隔絕外界一切的傷害。
眼看這個折磨了自己許久的男人終於要離開了,鳴奈忽然想起必須要告訴他研究世界基石的事,唯有這樣他才有可能調查出自己來自未來的真相,才有獲救的可能性。
可是,鳴奈張了張嘴卻是不敢發聲,手指、眼睛上的痛楚還在折磨著她,劇痛帶來的強烈恐懼甚至讓她不敢跟這個男人說話,恨不得變成一團不會讓人注意到的空氣,就怕他再傷害自己。
“你想說什麼?”
千手扉間看到鳴奈雙唇微張似乎想要說話的樣子就直接問道,卻發覺對方又開始顫抖起來,甚至能夠聽到她怕得牙齒打架的聲音。
發現她竟然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恐懼成這樣,扉間的心裡一陣抽痛,表麵上卻一如既往,依舊一臉冷峻的注視著她,等待她的回話。
半晌,因為長久哭喊而變得嘶啞破碎的聲音顫抖響起,“……不問我……為什麼……來木葉嗎……”
千手扉間對於她來木葉的原因並不感興趣,不管是報複木葉還是想做彆的什麼事都已經無所謂,反正人已經在這裡,他是不會讓這個可能會傷害木葉的女人活著離開的。
雖然並不在乎她來木葉的因由,扉間還是問道:“你來木葉做什麼?”
“……我想獲得……柱間大人……庇護……”她抽噎的答,顫抖的聲音都無法連貫。
千手扉間微微挑眉,繼續問道:“然後呢?在木葉定居嗎?”
鳴奈輕輕的搖頭,畏懼的看著這個站在床邊投下濃重陰影籠罩著自己的男人,說出一個讓他難以置信的答案。
“……我想見你……有很重要的事……拜托你幫忙……”
扉間怔住,仔細觀察她如今僅剩的帶著淚意的藍瞳,確定對方沒有說謊才意識到她找大哥庇護的原因,應該是害怕自己傷害她才會先去找大哥吧。聰明的決定,然而到底還是落到他的手裡,遭受了這麼多折磨。
自嘲的一笑,銀發的男人開口問道:“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我想回家……你從我心口拿走的……世界基石是回家的鑰匙……”
千手扉間恍然大悟,之前審訊時她就哭著說想要回家,當時光顧著她無法把情報說出口的事並沒有在意,原來是真的想要回家啊!
隻可惜,不可能讓她回家的,她的丈夫就死在兄長的手裡,為了避免以後報複兄長以及木葉,隻能讓她一輩子呆在這裡了。
千手扉間麵無表情的想,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為了木葉的繁榮穩定,絕不允許任何不安定因素的存在。
倒是那塊石頭,想起之前感受到的微弱的時空間氣息,本身就開發出時空間忍術飛雷神的扉間還以為世界基石能夠讓人進行遠距離傳送,倒是有了一些研究的興趣,隻是他現在更想研究從鳴奈眼裡挖下來的變成藍瞳的寫輪眼,對世界基石的研究隻能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