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風鳴奈的故事(42)(1 / 2)

擺放各種儀器的實驗室裡,躺在實驗台上的千手扉間猛地睜開緋色雙眸,看到頭頂明亮的燈光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幻境中脫離。

從實驗台上坐起來,他用力的捂著臉,竭力想要將那個女人的影子從腦子裡清除,可無論如何努力都做不到,簡直就像烙在心底一樣。

哪怕已經回到現實,幻境中的一切曆曆在目,那時的心情也依舊可以感受到。隻要想到鳴子凝望過來充滿情意的澄澈藍瞳,還有那對自己所展露的明媚陽光的燦爛笑容就滿腦子都是好喜歡的念頭,心中噴湧而出的情意幾乎壓製不住,好想用力的抱緊她,在她耳邊喃喃述說自己的愛意。

到底是以理智著稱未來的二代火影,當他意識到自己被那個幻境蠱惑,毫不猶豫的拿出苦無用力捅在腿上,借由疼痛讓發熱的腦子冷卻下來。雖然心中的愛意並未減少半分,至少可以理性的看待問題,而不是再受到幻境的影響產生那些令自己鄙夷的可笑念頭。

認定自己對宇智波鳴子產生的強烈愛意都是幻境帶來的虛假感情,千手扉間自然不會讓自己深陷其中,他打算先做個實驗冷靜一下,隻有抑製住了那些不該有的感情才能理智的麵對那個女人。

將貼在身上的感應片取下從實驗台下來,他拔掉腿上的苦無簡單包紮一下,又看了眼跟感應片相連的儀器上記錄的身體數據,確定一切如常就進入隔壁的房間開始研究從鳴奈眼中摘取的那顆原本是寫輪眼的藍色眼球,腦中已經湧現出各種實驗項目,研究興趣相當的濃厚。

幾個小時以後,藍色的須佐能乎突兀的從他正在進行試驗的眼球具現出來,扉間及時躲過了來自須佐的無差彆攻擊,這間實驗室卻是被大肆破壞,片刻之後隨著那顆眼球耗儘力量乾枯毀壞這個第一形態的須佐能乎才終於消失。

千手扉間看著這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實驗室心情相當複雜,一方麵是慶幸重要的儀器設備都放在隔壁的房間,雖然損失頗大卻也不算慘重。另外一方麵卻是遺憾實驗失敗損失了一顆相當重要的寫輪眼,畢竟是封印了宇智波斑的瞳力,就這麼輕易的損耗掉還真是相當心疼。

之前他在研究這顆寫輪眼時就感知到屬於斑的陰性查克拉隱含其中,為此他做了更加詳儘的實驗,用較為極端的手段刺激眼球中那絲屬於斑的查克拉,卻沒想到竟然激發出須佐能乎,這讓他倍感諷刺。

宇智波斑是特意在移植給妻子的寫輪眼中留下保護她的瞳力吧,結果卻半點用處沒有,哪怕自己硬生生的挖掉了那個女人的眼睛也沒有發動,倒是在實驗中刺激出用來保護她的須佐能乎,真是可笑可悲。

嘲諷之後的千手扉間看著那顆已經損毀的寫輪眼深感可惜,早知道就用溫和一些的手段了,至少能保住那顆眼球,也能更詳儘的探查斑留下的瞳力,說不定能夠找到解除幻術的方法。

想到宇智波鳴子僅剩的眼睛應該也蘊含著宇智波斑的瞳力,自己需要摘取下來繼續進行試驗,千手扉間突然感到心臟一陣悶痛,這讓他皺起眉竭力壓製住那種不該有的感情,腳步堅定的前往關押宇智波鳴子的地方,決不允許自己受到幻境的影響對她心軟。

當休息室的房門打開時,一直枯坐在床上的鳴奈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生怕再像昨天那樣被殘忍的對待。這種抑製不住的恐懼讓她被拔掉指甲的手指都連帶的產生尖銳的痛感,身體也下意識的擠向牆角蜷縮成一團,仿佛這樣就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會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再受到傷害。

從門外走進來的千手扉間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見鳴奈對自己怕成這樣心裡一陣不好受,但隨即又自嘲的一笑,這不是很正常嗎?對她毫不留情刑訊的自己被懼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實驗失敗,你的那個寫輪眼已經損壞,我需要摘取你的另外一顆寫輪眼繼續之前的研究。”

千手扉間用毫無波動的冷淡語調說明來意,這也讓鳴奈越發的恐懼,昨天被強行挖掉眼睛的劇痛仿佛還能夠感受到,如今連她另外的一個眼睛也不放過,隻要想到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唯一完好的藍瞳就已經淚湧不斷。

看到鳴奈哭都不敢哭出聲,隻是縮在牆角默默流淚,扉間呼吸一滯,走到近前解釋般的說:“今天不會弄痛你,我動手時會很輕。那顆寫輪眼原本就是移植的,以後再換一顆就是了。”

眼看著那個對自己百般折磨的男人走過來,被高大陰影籠罩的鳴奈哆嗦得更加厲害,過度緊張害怕的她在這個時候卻控製不住的想起一直對她溫柔體貼的斑。如果是他的話一定不會讓自己受那麼多的苦,哪怕再生氣也舍不得傷害她,一定會竭儘全力救她的。

“……斑……”

鳴奈顫抖的雙唇不自覺的吐露出那個深埋在心底的名字,讓一直強壓著心中愛意的千手扉間頓時隻覺得一股強烈的醋意衝上心頭,滿腦子都是對宇智波斑的嫉恨情緒,向來引以為傲的冷靜理智已經蕩然無存。

在意識到自己做什麼之前,他已經伸手抓住鳴奈的手臂從床角拖過來,狹長的緋瞳緊緊盯著麵前在思念宇智波斑的鳴奈,用力掐住她小巧細膩的下頜用極其冷硬的話音命令道:“不準在我的麵前叫那個男人的名字!”

被掐得生疼的鳴奈好似寒風中的秋葉瑟瑟發抖,真的很害怕這個男人,而千手扉間冷然的俯視著這個在自己掌心掙紮都不敢的女人,隻覺得滿腔的妒意無法發泄,清亮的緋瞳都沉澱出血腥的色澤,忍不住俯身咬上她白皙纖細的脖頸,唯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快要溢出來強烈妒意。

忽然被咬住脖子的鳴奈整個人都僵住了,感覺到麵前的男人竟然在曖昧的舔咬著那裡的肌膚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難以置信他竟然又一次對自己做出親密的行為,明明兩人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千手扉間此時已經完全沉迷其中,他細細的舔咬著鳴奈的脖頸,細膩柔滑絲綢般的觸感跟幻境中品嘗到的一模一樣,仿佛重新回到那個讓他充滿幸福的幻境,而他此時親吻著的是自己的妻子千手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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