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芊芊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裴燁也沒有反對她的要求,裴夫人心裡便爽了,之前傅芊芊羞辱她這件事的怒火,也消的差不多。 又因為裴燁的目光總落在傅芊芊的臉上,讓她總有種自己是電燈泡的感覺,於是,在中午之前,裴夫人便走開了。 等裴夫人走了,曾月月剛好回到了病房內。 從檢查室回來的曾月月,像是隻剩了半條命般,她有氣無力的走進了病房裡。 “芊芊!” 曾月月拉著傅芊芊的手臂,將自己的身體甩進了傅芊芊身側的沙發裡,頭枕著傅芊芊的手臂。 傅芊芊拿手指戳了戳曾月月的額頭。 “你怎麼了?看起來沒精打采的?跟人打架了?” “沒有!”曾月月撅著嘴抱怨:“要是跟人打架,我才不會這麼累。” “那怎麼了?” “都是檢查室的那些醫生和護衛們,他們折騰死我了,一會兒讓我上這個機器,一會兒讓我上那個儀器,一直給我掃啊掃的……”曾月月憤憤的道:“他們把我的精氣都給我抽光了!” 說到這裡,曾月月一雙眼含恨的瞪著裴燁。 都是這個男人,為了讓她和傅芊芊分開,故意讓那些醫生和護士折磨她,他的心比墨水還黑。 後者一臉無辜表情的坐在病床上,絲毫沒有一分罪惡感。 曾月月收回視線,然後拉著傅芊芊的胳膊說:“芊芊,我現在又餓又累,你陪我吃頓好的,讓我補補,好不好?” 傅芊芊最受不得旁人的溫言軟語。 在傅芊芊幾乎要被曾月月撒嬌攻陷時,病床上的男人嘴裡幽幽的飄來一句。 “我剛剛給曾老爺子打電話,他今天剛好在附近,不如,把曾老爺子請來一起吃飯,正好,我也好久未和曾總一起吃飯了!” 曾月月渾身打了一個寒噤。 幾乎是反射性的,她飛快的扔掉了傅芊芊的胳膊,身體彈站了起來,精神倍棒,聲音中氣十足:“啊,我突然想到,我今天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芊芊,我們改天再見!” 說完,曾月月腳底抹油的溜出了裴燁的病房,深怕有人追在她身後似的。 傅芊芊皺眉看著曾月月逃離的背影:“月月為什麼會這麼怕她的父親?” “哦,曾小姐的父親以前是一位軍人,所以,對待子女相當嚴格,也很嚴厲,曾家有門禁,曾小姐小時候貪玩晚歸,被罰在雨夜的門前跪了整晚,後來曾小姐因犯錯受罰時偷了廚房的食物,被體罰躺在床上一個月。” 傅芊芊了然。 怪不得曾月月會這麼怕自己的父親,簡直到了聞名色變的地步。 要是被她的父親知道她是‘神偷’,結果更不敢想。 在曾月月這隻老鼠的眼裡,警察和軍方是貓,那曾老爺就是貓中的帕拉斯。 不過…… 傅芊芊的眉頭微攢。 為什麼裴燁對曾月月的事情這麼清楚,對她過去的事更是了如指掌? 傅芊芊這個人向來直來直往,對於心裡麵的事情,向來也喜歡直接問。 但是,她剛要開口,突然想到花都博物館即將發生的事,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剛剛還沒有來得及提醒曾月月。 拿出手機,傅芊芊便給曾月月打電話。 可是,曾月月已經關了機,無法聯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