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黑市的白老板和傅芊芊兩個人,並不清楚,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全部在黑市賭場的監控之下。
白老板和傅芊芊倆人在約定好了打架之後,直接站在了黑市賭場後麵的一大片空地中。
此時,距離傅芊芊到達賭場已經一個多小時,太陽也漸漸的西斜,再加上黑市賭場所處的地方比較陰暗,即使現在八月的太陽要將近七點鐘左右天才會黑,可是,這才不到五點鐘,黑市賭場這裡的光線已經暗了下來,他們所站的位置,有些黑暗,所以,四周亮起了燈光來,可以讓兩個人可以看清楚彼此。
傅芊芊和白老板倆人站在了對立麵。
聽說自己的老板和一個人要打架,所以,黑市的好些手下也全都圍到了空地的旁邊觀看。
當看到與白老板對立的人是一個女人時,黑市的那些人,一個個議論了開來。
“要與我們老板打架的人是個女人呀,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挑戰我們老板。”
“就是,過去十年間,與我們老板挑戰的人,到現在沒有一個勝的,大部分人非死即傷,居然還有人有膽子挑戰我們老板,嘖嘖,怕是個智障。”
黑市的其他人對於傅芊芊挑釁白老板這件事,全部都持不樂觀的態度。
焦任聽到有人罵傅芊芊是智障,沒好氣的上前去與對方理論:“你說誰智障呢?”
剛才罵傅芊芊是智障的人,見焦任跑到了自己麵前,不屑的朝焦任哼了一聲:“誰開口說話,誰就是智障。”
“你tmd才是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焦任破口罵了回去。
“你敢罵我,我……”
黑市的人也是脾氣火爆的,被焦任罵了一句,便準備罵回去,而且,雙手的袖子已經擼了起來,準備隨時和焦任乾一架。
傅芊芊和白老板倆人聽到焦任與黑市的人罵戰,兩個人的臉色均不好看,幾乎是異口同聲。
“住口!”
隨著傅芊芊和白老板倆人的話落,焦任和那名黑市的人,倆人分彆住了口,然後,再回到自己的原位。
隻是,倆人看著對方的時候,那眼神仿佛同時傳遞給對方一個信息‘有種放學彆走’。
焦任和黑市的成員倆人閉上了嘴巴,傅芊芊和白老板倆人的目光同時與對方的對上。
此時,遠在裴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的裴皓則是一臉的凝重。
他嘰叫喳喳的說著:“親哥,我跟你說,這個黑市老板我是知道的,他的身手在整個雲城,幾乎是打遍無敵手,多少人挑釁他,都被他給打趴下了,而且,大部分人都是非死即傷,這一點毫不誇張,雖然嫂子的身手不錯,但是,想打敗這個黑市老板,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警方和軍方都派了那麼多人想要逮住或是暗殺了這個黑市老板,都沒有得手的原因,因為他的身手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好在一點,嫂子她戴上我們部門剛研製出來的人皮麵具,看著像是換上了一張臉,這張臉那個黑市老板恐怕對她沒什麼興趣,恐怕……嫂子露著真容一過去,就被那個黑市老板看中,把她變成他的壓寨夫人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裴皓陡然感覺到一股陰涼的風從身側吹來,吹的他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瞬間冷的他渾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