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晚。
訓練結束之後,大家在訓練場解散之後,大家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宿舍休息。
軍人的速度都很快,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所有人都已經躺在了床上,準備進入夢鄉,從外麵看去,宿舍裡的燈光,一盞盞的熄掉,有很多宿舍裡,已經陸續的傳出了鼾聲。
訓練容易使人疲憊,所以,大家在躺到床上之後,入睡的速度都很快。
男兵宿舍樓樓下,兩道人影悄咪咪的摸到了底下。
這兩個人不是彆人,便是吳名和曾月月兩個。
本來吧,吳名是不想與曾月月同流合汙的,可是,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曾月月,要是曾月月偷襲那個梁知的時候,被發現了,那就不好了。
畢竟……他們兩個曾經在京城的時候,一起並肩戰鬥過,曾月月也曾在敵人的槍口下救過他,他們是有過命的交情的,放著曾月月一個人去冒犯,他去不去幫助,他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所以,他便與曾月月一起。
事實上,他對那個梁知也看不慣,剛來就那麼出風頭,是得挫挫他的銳氣,所以,他才會出麵幫助曾月月。
到了宿舍樓的樓下,吳名還是有些猶豫。
“曾月月,你確定你一會兒對他下手,能不被發現?”
“你就放心吧!”曾月月挑了下眉:“我以前可是神偷,到任何地方,都可以如入無人之鏡,我進去之後很快就出來,是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
吳名點了點頭,不放心的叮囑她:“那你小心著些,發現了不對勁,就立馬出來,我在這裡為你把風,有什麼事,我就會學鳥叫。”
“好,謝啦!”
說罷,曾月月的身形便迅速的沿著旁邊的水管,往樓上輕鬆的躍去。
梁知是住在三樓,三樓的高度對曾月月來說,簡直易如反掌,輕易便躍到了梁知的窗外。
梁知房內的燈在十分鐘之前就已經熄了,十分鐘的時間,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入睡已經夠了。
曾月月站在窗外,往宿舍裡麵打量了一眼,從窗外昏暗的燈光,依稀可以看到床上闔上眼睛熟睡的人影。
吳名不放心在窗子底下,小聲的問曾月月。
“怎麼樣,曾月月,他睡了沒?”
曾月月朝吳名點了點頭:“嗯,睡了。”
吳名向曾月月做了個手勢,讓她快著點,彆被人發現了,於是,曾月月小心翼翼的用發卡鑽進了窗子內,彆開了窗子的鎖,然後再悄悄的打開窗子,躍了進去。
等到曾月月進去了,吳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雙眼不停的朝四周打量,防止有人靠近。
而在房內的曾月月,並沒有按照自己預先的計劃,去將自己拿了的東西,放在梁知的身上,而是仔細的打量著梁知的臉。
末了,曾月月的目光掃了一眼梁知平平的胸前,皺了下眉,手往梁知的身前伸去,落在了梁知襯衫胸口位置的一顆扣子上。
就在曾月月打算解開梁知襯衫扣子的時候,一隻手更快的握住了曾月月的手腕,阻止了曾月月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