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之後,裴燁、焦任和孟開三個人從酒吧的外麵回來了。
重新回到傅芊芊身邊坐下的裴燁,仍是一派貴氣公子哥的模樣,絲毫不見狼狽的痕跡,反而還有著一絲發泄後的舒爽。
相對於裴燁的優雅,焦任和孟開兩個人就顯得狼狽了許多,甚至可以用狼藉來形容,他們兩個人是互相挽扶著對方走進酒吧內的,在兩個人的臉上分彆還有著多個青紫的痕跡,讓他們帥氣的臉變得有些猙獰。
當看到焦任和孟開兩個人出現的時候,曾月月和吳名倆人都是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這倆人……也太慘了。
不過,麵對裴燁這個實力比傅芊芊還厲害的男人,焦任和孟開倆人隻是被揍成這樣,沒有弄的不成人形,已經是裴燁看在傅芊芊的麵子上給他們兩個留手了,否則,焦任和孟開倆人的結果隻會更慘。
焦任和孟開倆人一回來,便看到裴燁重新坐在了傅芊芊的身側,而且,一隻手臂還搭在了傅芊芊身後的靠背上,姿態比他們離開之前,更加的親密。
待倆人坐下,急性子的焦任便忍不住開口了。
“閣主,雖然我們沒有資格對您的私生活說什麼,但是……閣主,您既然已經跟裴家的家主已經結了婚,您是不是該對裴家的家主忠誠呢?”
在焦任開口的時候,坐在他旁邊的吳名趕緊示意焦任不要再說了。
焦任沒理會吳名的示意,隻覺得,吳名是怕了那個麵具男,所以,不敢直言。
“你剛剛不是還對閣主對其他男人有好感,覺得不妥嗎?怎麼現在又反水了?”焦任有些生氣的看著吳名。
在說話的時候,不小心扯痛了自己的嘴角,疼的焦任齜牙咧嘴。
太疼了,本以為他和孟開兩個人一起對麵具男下手,以他們倆人的實力,一定會將麵具男打得落花流水甚至是落荒而逃,可是……才剛對上對方,他們倆就輸了,而且……還輸的非常慘,什麼麵子裡子,全部都輸掉了。
最重要的是,那個麵具男把他打傷就算了,還把孟開給打傷了。
所以,焦任在說話的時候,字字都透著怒意。
吳名翻了一個白眼,趕緊起身湊到焦任的身側,在焦任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焦任本來還挺生氣的,在吳名對他說過之後,焦任的眼珠子驟然瞪大。
“你……你你你……是閣主的姘頭?”焦任下意識的吐出了一句。
裴燁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你說什麼?誰是姘頭?”
危險的氣息驟然從裴燁的身上傳來,令焦任的舌根子一緊,連帶著吐出的話也跟著結巴了起來。
“沒……沒有誰,那……那個,您……您大約是聽錯了。”
在說出這句話之後,焦任還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點,將自己的臉躲在了孟開的身後。
臥了個大槽,這完全是誤了個大會,這個看起來有點痞氣,如同夜店男公關一般妖孽的男人,居然會是裴燁,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高貴男人。
如果對方是裴燁的話,他和孟開倆人被虐成這樣,那也情有可原了,要知道了,他們兩個是親自見過裴燁的身手的,二分舵舵主頭顱被融鐵池融掉,脖子汩汩往外淌血好運血腥的一幕,也似乎猶在眼前。
在他的眼中,裴燁根本就是不亞於死神的存在。
不,死神在他麵前都不夠看,裴燁簡直比死神還恐怖,一看到他焦任便是一陣頭皮發麻,若非是有重要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招惹裴燁的,可是,他和孟開倆人剛才卻是大著膽子的去挑戰了裴燁。
想想就覺得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