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鐘平鈞和裴燁兩個人為傅芊芊的事焦頭爛額時,黑市內亦不平靜。
白老板的書房裡,一連六個人被從門外帶進去,帶進去之後,那些人不知在書房裡承受了什麼,不停的慘叫出聲,當他們再從白老板的書房裡放出去之後,一個個全部體無完膚,昏死了過去。
守在書房門外的人,一個個戰戰兢兢,深怕下一個進去的人就是他們。
鄭先在接到消息之後,便來到了書房門外,恰好看到一個遍體鱗傷的手下從白老板的書房裡被帶了出去。
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那個被帶出白老板書房的人,是他的手下。
白老板竟然……
鄭先生氣的直接推門進去,門外的兩名守衛想攔他也沒攔住。
白老板與坐在他身邊的冥剛想要說什麼,但見鄭先從門外闖了進來,他的麵上露出了一絲不悅來。
“沒看到我正在忙?”
言下之意,是要逐鄭先出去。
鄭先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坐在白老板身側的冥,後者衝他微微一笑,並點了下頭示意。
對於冥善意的一點頭,鄭先隻是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自從冥跟著白老板回到黑市之後,這一個月裡,白老板對冥那是相當的信賴,而且,對於冥的話也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白老板突然懲罰黑市內的人,而且,還是用這種毒打的方式,多半是因為冥的原因。
如果,白老板要懲罰的是其他該懲罰的人也就罷了,可是,那些被帶出去的人,都是無辜的人,而且,一半的人,全部都是他的手下。
冥讓白老板教訓他的人,這司馬昭之心可以說是昭然若揭。
以前白老板看到他雖然不至於像親生父子那樣慈祥,可也不像現在這樣漠然,這都是因為冥的原因。
鄭先氣不過的向白老板質問:“父親,我想問一問你,你突然嚴刑審訊我的手下,是為什麼?”
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鄭先的眼睛往冥的方向看去一眼,眸光中充滿了質疑,後者嘴角微勾,似乎根本沒將鄭先眼中的情緒放在眼裡。
白老板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鄭先。
“你的手下,本就是我指派給你的,現在,我想審訊幾個人,難道,也沒資格了?”
鄭先咬牙切齒:“父親,您審訊我身邊的人,如果他們真的犯有錯誤,那無可厚非,可是,就怕是您受到了一些有心人的挑撥,誤導了您,破壞我們兩人的父子關係。”
白老板皺眉。
“你在說什麼?什麼破壞我們兩人的父子關係?你不是在跟曾家的曾月月談戀愛嗎?去談你的戀愛,黑市中的事不用你管。”
“可是,你審訊的一半人都是我身邊的人,難道不是父親你懷疑我什麼嗎?如果不是懷疑我,你為什麼要拿我身邊的人下手?”鄭先生氣的握拳。
要知道,白老板審訊的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他的心腹,雖然他在黑市期間,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黑市的事,可白老板的這種行為,還是傷害了他。
麵對鄭先的指控,白老板的頭彆向其他方向,不與鄭先的眼睛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