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芊芊疑惑:“你怎會知道裴皓傷不了年畫?”
“直覺!”
傅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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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杭終於找到了與傅芊芊單獨說話的機會。
“芊芊。”秦杭喚了傅芊芊一聲。
回頭看到是秦杭,傅芊芊微挑唇朝他笑了一下。
“好久不見!”
秦杭看著比過去日益露出女性柔性一麵的傅芊芊,有些恍神,嘴角掛著一抹苦澀。
曾經,他以為,他與傅芊芊認識的時間那麼久,與她關係最好的人也是自己,將來,能改變她的人也一定是他,隻是……曾經蒼海難為水,他現在已經變成了傅芊芊的過去式。
也不對,過去的他和傅芊芊本就從來沒有開始過,他……並不算是她的過去式,說到這裡,他還感覺有些悲哀。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傅芊芊說,喉頭一定,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你現在還好嗎?”
傅芊芊愣了一下,然後與秦杭倆人對視了一眼,末了,秦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傅芊芊莞爾:“沒想到,堂堂的一市之長,現在說話也變得官方客套了起來!”
秦杭被傅芊芊調侃的臉紅了一下:“咳,口誤,口誤。”
“口誤?都說官場是個大染缸,以前不是太相信,但是,現在聽到你的這句話,我就相信了。”
秦杭一臉無耐:“你現在變了,以前你從來不會這樣調侃我的。”
“是嗎?”
秦杭微勾了下唇:“至於,我確定,你現在是真的過得很好。”
如果過得不好,她也不會開始學著調侃人了。
秦杭意味深長的又補了一句:“看來,裴燁的本事真的很大。”
“本事真的很大?”傅芊芊微皺了下眉:“他的本事確實挺大的。”
秦杭:“……”
他已經在裴燁的那裡聽到很多狗糧了,現在,傅芊芊也當著他的麵誇讚裴燁,喂他狗糧吃,唉,這個世道啊。
連傅芊芊都開始撒狗糧了,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安全了。
正想著間,傅芊芊話鋒突轉:“對了,秦伯伯和秦伯母前兩天給我打了電話!”
秦杭腦中警鐘大作:“他們給你打電話做什麼?”
“他們……應該懷疑我的身份。”
秦杭皺眉:“但是,我並沒有告訴她你就是紫車,他們怎麼會……”
“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而且,他們兩個也沒有惡意,大約是在調查你身邊女孩的時候,不小心查到了我,畢竟……我們兩個是朋友!”傅芊芊特地咬住了‘朋友’兩個字。
秦杭臉上的苦澀更甚。
“是啊,我們兩個是朋友。”
傅芊芊皺眉:“什麼意思?看你這表情,似乎是不想與我做朋友?”
他在心裡暗忖:是啊,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和你做朋友,隻要和你做夫妻。
但他的這句話,已經永遠都說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