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員也非常懵，“同學，你舉報誰？”
程思寧非常認真的道，“程永言。”
老警員顯然是對程家的事情，稍微有點了解的，也知道兩個小男生的恩怨。
隨即掏出紙筆，也沒有覺得會是多大的事情，隨口問了一句，“哦，那你舉報他什麼事情？”
“他參與非法交易。”
“嗯。”
程思寧很認真的抬起頭，“買賣du品。”
“什麼？”老警員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程思寧冷著臉，“前兩天他叫了一大幫人來打我，其中有幾個人看起來不太對勁。後來，我半昏迷的時候，聽到他們有人問他帶藥了沒有，然後他們就走了。”
老警員很認真的聽完，記下來，“你確定嗎？其他的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程思寧搖搖頭，“有一個跟程永言一個班的，其他的我都不認識。”
“那程永言他們班那個人你認識嗎？”
程思寧搖搖頭，“隻是眼熟，不知道叫什麼。”
雲玉軒默默在旁邊補充了一句，“應該是丁偉。”
程思寧看了雲玉軒一眼，“大概是吧？見了我能認出來。”
雲玉軒翻了翻手機，她有丁偉的聯係方式，在他的朋友圈翻了半天，找出來一張照片。
給程思寧看了一眼，程思寧點點頭，“就是他。”
老警員看向雲玉軒，“這位，同學，你跟丁偉認識？”
雲玉軒點頭，“都是不良少年嘛，都有打交道。那個程永言以前無父無母，據說坑蒙拐騙什麼都做，要不然他也長不了這麼大，至於來錢的途徑，那我就不知道了。這個丁偉，似乎家裡隻有個奶奶，就是一個狗腿子，誰厲害就跟著誰混。”
老警員沉默了一下，第一次見到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不良少年的。頓了一下，然後問，“所以，以前是跟著你混的？”
雲玉軒點頭，“啊，後來不是程永言成了程家的大少爺，前途光明嘛，手下就全都叛變了。”
除了胡陽。
老警員嘴角抽了抽，叛變?
叛變是這麼用的嗎？
“那你跟程永言以前熟嗎？”
雲玉軒搖頭，“不熟，那人長得就不像個好人，而且又不像丁偉那樣哄人開心，打過兩次交道就沒再聯係了。”
“……”
調查完之後，還專門派了人把兩個人送回學校。
到了學校，程思寧才若有所思的問雲玉軒，“當你的小弟，還要哄你開心？”
雲玉軒看了看程思寧，所以，剛剛自己胡說八道的話，這孩子當真了？“也沒有吧？你看胡陽就不哄我開心啊。”
程思寧回憶了一下，“那胡陽的作用是什麼？”
她哪兒知道？
雲玉軒很想吐槽，要是她自己來的話，根本就不會收胡陽當小弟好嗎？
“大概是跑腿？”
對這個答案，程思寧還是比較滿意的，心情不錯的反派，掏出手機，刷了一下新聞。
果然，程氏的事情，還在熱搜上掛著，“你說，程氏這個事情，要多久才能平息？”
“大概要程氏倒台之後吧？”
程思寧頓了一下，“你是在跟付總合作嗎？”
沒有等雲玉軒回答，程思寧搶先說道，“你要小心，這個付總，怕也不是善茬，我怕他會利用你。”
是呀，當然會利用了。
付總做的，頂多就是商業上的打擊報複，而讓自己做的，是要程海的命。
這之間的差彆，可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