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江天恒不顧一身的傷,如同往常一樣帶著江小婉去公司,如今江小婉身懼江天恒的秘書一職,不過公司上下誰敢讓江小婉乾一丁點的事,說不定隔天就被辭了,江天恒的公司雖然不是大公司,但是給員工的待遇卻不錯。
江潯趁著趙媽去買菜的空擋,將前兩天在網上買的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取了回來。
隨後在江天恒和江小婉的臥室各安裝了幾個,就連廚房間江潯都給裝了幾個。
經過昨天的事情後,趙媽看見江潯再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每頓飯都做的妥妥當當的。
中午江天恒兩人沒有回來。江潯吃過午飯又給團團衝泡了一些奶粉,正要練習淬體術,房門卻被敲響。
江潯打開房門,趙媽站在門外討好的笑道:“太太,您爸媽來了,在客廳裡等著您呢。”
江潯聞言皺了皺眉,隨後想起來,原身剛生完孩子後,白家人就來鬨了一次,無非就是要錢,絲毫不關心白星月的身體情況,就連團團被江天恒喂了狗都絲毫不關心,白大川好賭,反而以此來要挾江天恒給錢,江天恒直接找人砍了白大川一條腿,後來又給了他們一百萬,直接將兩人綁在了一起,這才讓他們老實下來,再沒有來過。
此刻團團正睡得熟,江潯將臥室鎖起來,隨後緩緩的下了樓。
白爸白媽以及白星月的哥哥白大川正在客廳裡羨慕嫉妒的到處摸著,看到江潯從樓上下來頓時笑了起來。
白母當即就上前對著江潯道:“星月,如今你生了孩子,這是過上了好日子了,可彆忘了爸媽啊,要不是爸媽將你嫁給天恒,你可沒有如今的福氣,你哥哥如今也要娶媳婦了,你就拿點錢出來給你哥哥,媽也不要多,給個百八十萬的就行。”
江潯心裡頓時被氣樂了,這是怎麼樣的父母啊,百八十萬的還不多,真當她女兒是印鈔機呢。
江潯雙手抱拳淡淡的看著白家一家,麵無表情道:“沒有。”
白母頓時傻眼了,隨後拔高了聲音尖叫道:“沒有!白星月你是不是結婚了翅膀硬了,啊!不就是讓你拿點錢給你哥嗎,那是你親哥啊!”
白爸怒氣衝衝的拍了拍桌子,怒斥道:“逆女,逆女啊,我早就跟你說不要來找這個逆女,你偏不聽,還嫌丟人丟不夠嗎,回家!”
白爸說完就站起來準備走,江潯連個眼皮都沒有抬,淡淡道:“請便。”
如果說白母重男輕女賣了白星月替白大川還賭債,那麼白爸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偽君子,明明知道江天恒的目的,卻從來都不說,默認了白母的做法,一旦出了什麼事就全部都是白星月的錯,他從來都是正義的一方,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責白星月,這樣的人最是惡心。
白父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潯,指著江潯怒斥道:“你這個不孝女,一朝富貴了就忘了爸媽,你就是頭徹徹底底的白眼狼!”
麵對白父的指責,江潯隻是恰意的掏了掏耳朵,仿佛沒有聽見一樣。
場麵一度尷尬起來,任憑你如何罵,江潯就是不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如同看耍猴一樣。
白星月的哥哥白大川這時暴怒的站起來,明明身強體壯,寧願賣妹妹的命也不願意去賺錢,偏偏還好賭的要命,隻見他握緊了拳頭就要揍江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