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安招他惹他了,前世也是,得知寧靜安不是他見到的女子之後,一聲不說直接就退婚了,連個解釋都沒有。
也就是那時候寧家幾乎隔天就被抓起來了,這才沒空想這些。
現在吳詩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說,豈不是說寧靜安不怎麼樣,還讓她以後如何說親。
甚至居然直接就把寧靜安的閨名當著一眾男人說著,時代不同,如今寧靜安恐怕在一些高門大戶的眼中已經是風評不好的女子了吧。
江潯看著憤怒的大夫人和麵色平靜的寧靜安,借著給寧靜安買梅花糕的借口出了府,隨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自己易了容。
內閣學士官職雖然比寧侍郎小,可是兩個人卻不在一個體係內,寧侍郎也不能拿內閣學士如何,最多給他一些臭臉罷了。
吳詩遠如今整日都在宜安酒樓喝的爛醉如泥,江潯很容易便知道了他經常去的酒樓,順便在吳詩遠來之前悄悄的把他的貼身玉佩給順走了。
如今江潯易容成了一個粗狂大漢的模樣,腳下墊了許多東西,身形也變得高大了許多。
來到酒樓之後,江潯點了一些酒菜大口大口的吃喝起來。
沒一會兒,吳詩遠又和一幫狐朋狗友走了進來,江潯眼睛一亮,丟開酒菜就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攔住了吳詩遠。
“呦,這不是吳公子嗎,怎滴什麼時候還我錢啊!”
江潯笑嘻嘻的上前一副無賴的樣子攔住了吳詩遠。
吳詩遠還沒說話,他一旁的狐朋狗友卻想上來推開江潯,奈何江潯紋絲不動。
“你是誰,也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江潯嘿嘿笑了兩聲,大聲嚷嚷著:“我管你們是誰,欠債還錢,就是天皇老子來了,欠了我的錢也是要還的,難不成吳二公子想要欠錢不還!”
麵對著江潯的咄咄逼人,吳詩遠滿臉頹廢,卻又不耐煩的從身邊的錢袋子裡掏出十兩銀子丟在江潯的腳邊。
“給你,趕緊給爺滾!”
江潯看都沒看腳邊的銀子,冷哼了一聲。
“你特麼的這是打發叫花子呢,前些日子你帶著那寧家的三小姐……啊呸,瞧我這張嘴,那哪裡是寧家的三小姐,分明就是寧家庶出的四小姐,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拿著嫡姐的名諱出來敗壞!”
“你帶著寧家的四小姐去軒玉堂買東西,結果帶的銀子不夠,是不是向我借了兩千兩的銀子。”
江潯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道。
吳詩遠臉色一變,不由得憤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哼,到底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倒是給我看看,這是不是你給我的信物,沒想到吳家二公子居然也是這般不守信用之人,真是令世人恥辱,枉讀聖賢書!”
江潯嘲諷了一陣拿出了順來的吳詩遠的貼身玉佩,吳詩遠臉色又是一變,急忙在身上摸起來,卻發現他的玉佩真的沒有了。
“你在哪裡拿到我的玉佩,還給我!”
吳詩遠說著就要上來搶奪江潯手裡的玉佩。
江潯手一縮,把玉佩給收了回去,嘴裡卻說著。
“想不到吳家的二公子居然是這樣的人,欠錢不還就算了,竟然連信物都想搶回去,怎麼?給寧四小姐買首飾的時候想著借銀子,如今到了還的時候就不想還銀子了?”
江潯極儘的諷刺著,一旁的吳詩遠緊緊的捏著拳頭隱忍著。
卻聽江潯又道:“我看那寧四小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未采納問名居然就做出和男人私會的事,能是什麼好東西!更甚者還拿著嫡姐的閨名到處敗壞,我倒是聽說,那寧家如今根本就不認這個女兒,自小就養在姨娘身邊的女人能有什麼眼光,據說早就送到了尼姑院裡去,哈哈~”
江潯敗壞了寧蕪雪和吳詩遠的名聲之後,自然要想辦法把寧靜安給摘出去,之前寧靜安的名聲已經那麼遭了,自然不可能完全的洗白,隻能全部推到寧蕪雪的身上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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