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捉蟲)(2 / 2)

原來這裡是紅樓 姝容 7071 字 3個月前

嘖嘖這話說的,古代一個家庭中一旦男主人去世,來吊喪沾親帶故的親戚會很多以協助喪事為由像一群兀鷲一樣雲集到這家開始大吃大喝順手牽手家中貴重物不顧親人喪親之痛瓜分財產,要是這個家庭裡沒有男丁,那就更慘了。

“婦人夫亡無子守誌者,合承夫分,須憑族長擇昭穆相當之人繼嗣。”這句話大意是,婦人需要憑族長選出合適的人過繼過來,才能繼承財產,而實際上婦人也並沒有繼承權,隻是短暫的管理權,等孩子成年,要還給孩子。

若是今後戶絕之家,如有在室女、亦或出嫁女者,將資財莊宅物色除殯葬營齋外,四分與一分。沒有兒子,如果有女兒,不管有沒有出嫁,都能繼承最多四分之一的財產。但是實際上大多女子能得一份嫁妝就不錯了。

所以才會有古代婦人無子,求子成瘋。想到這個年代女子的不易,顧景棠心裡歎了口氣。

對著田家人麵上點點頭,假意認同道:“哦

,這話說是理。”

“你知道就好,不如早早搬了才是正理,如果人手不夠,我們也是可以幫上一把手的。”耐不住的田元勇,一把年紀了蹦的歡實的很,道。

其他田姓族人也複合道,這回倒是真心誠意的要幫忙了。

而一旁的田姓長者,看著顧景棠,試探道:“是呀,賢侄要是需要幫忙,我們田家倒是不缺人,幫忙竟夠了。”

“哎,話都沒說完呢,這院子的確是我嶽父老人家的。亡妻的確出嫁了。田家是可以收回這屋子的。這呀,不過我那去世的嶽父,真真是慈父心腸,又憐愛外孫,早早叮囑了讓我把這院子賣了,得了錢,留給他的親親外孫讀書。所以這院子呀,早就過戶給了錢家,他家本是清貴的官宦人家,不會坑我們,也是為這座院子找了個好主人了。”顧景棠這句一說完。

這下,一同來的田家族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田元勇一聽這話,氣的要原地爆炸,麵色通紅的大聲道:“你說什麼,你這個挨千刀的小兔崽子。還有田元敢那廝,活該絕後的,這院子可是田家的,你們沒有資格賣房子。”

這下這田姓長者臉色也一邊,對著什麼話都亂說的田元勇吼道:“閉嘴,閉嘴”。他倒不是要維護顧景棠,而是田元勇話語對田元敢的辱罵,田元敢也是田家人,而且田元敢也已經逝去了,逝者為大。

所以當下他的心情也很是不美,盯著一旁正在淡定的顧景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沉聲道:“小子,這院子什麼時候賣的,賣的真是錢家。”

顧景棠對於這老頭的眼神,也不在意,不過就是心情不美了,來點氣勢上的壓迫。這點氣勢他一點都不虛。他可是躲過海上的大颶風,非洲大草原上和雄獅正麵剛過,為了相機和獵豹打過架的男人。咳咳,不過是隻小獵豹而已,人家媽媽一來,嚇的相機都不敢要了。

回顧了下過往,顧景棠看來眼一邊站著的田子湖。才道:“哦,最近悲傷過度,再加上,前日還險些被田家三哥殺了,大冷夜的頭上又是流血,又是受凍,大夫說是傷了元氣。我這幾日都是硬撐著身體來同諸位說話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賣的了。賣家好

像是錢家吧。”

田子湖,聽了這話,虛張聲勢的喊道:“你瞎說什麼,我可沒有,不過就是推了你一把。”

顧景棠笑了嚇,慢悠悠的道:“田子湖,你也承認了,你也知道你乾的事。我頭上的傷口可是還在,你要不要和我去衙門掰扯掰扯。落下一個謀財害命的罪名,可就揚名了。”

至於頭上的傷口那是找不到了,早就在金手指的治愈下,連點影子都沒有。他不過是嚇唬下田子湖,畢竟他現在好好的坐在這裡,即使去告,最多也就得到些藥費。中間流逝的一條人命卻沒有人知道。

不過顧景棠相信因果報應,老天衡量後,總是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隻是早晚的事情。

“你,你,你亂說。”田子湖看眼顧景棠,看著人的樣子無事,便嘴硬道。

田家長者狠狠瞪了眼田子湖,嚇得田子湖不敢在說話。

這才對顧景棠說道:“好了,顧景棠,往日我們都看走了眼呀。既然著院子都賣了,我們今天就不打擾了。不過,以後在這片地,遇到什麼事,田家也就顧不上你了。”

說完,也不等顧景棠說什麼,帶著田家其他人便走了。

田家人出了門,田元勇便不高興的說道:“二哥,不行,誰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真還是假,這院子他舍得賣。他肯定是騙我們的。”

被他叫二哥,就是之前和顧景棠較量的長者,在田家嫡支排二,叫田元振在田家很有話語權。“好了,彆鬨騰了。走”

“二哥。就這麼走了,我不甘心呀”田元勇回頭看著身後的這座院子。不舍得急了。

被他叫田二哥的田元振,瞪了他一眼。對著身側的一個的小輩,道:“小六,機靈點找陳師爺,打聽下,這房子現在在誰名下。看看是不是在錢嘉儀名下。”

“二哥,要真是錢家,我們這麼辦?”

田元振拍拍他肩膀,說道:“如果是錢家,這是就算了,子暉現在在國子監讀書,和錢家小輩關係還不錯,多的錢嘉瑜的指導。這個時候不宜和錢家有齷齪。子暉的是可是大事,而且悄悄辦好了無事,要是鬨大了也不好。你可不要給我胡來。”

“哎,二哥,我知道,子暉的事是大事。我知道輕重。”田

元勇有些抑鬱的說道。

“你知道就好,子暉是他們年輕一輩中最有資質的,田家能不能更近一步,出一個官員,就看他了。還有子湖你也看好了,不要同顧景棠鬨了,鬨起來可不好看。現在看來這小子也不是個草包,沒有必要給田家樹敵。以後的事以後再看。”

“行,我知道了。”

事情不出所料,顧景棠分析了原主留下的記憶,知道田家的田子暉,這個麒麟子,從小讀書上很有天賦,再加上田家的大力培養,花了不小的代價,得到越洲知州的推薦就讀於京都國子監。

這個時候田家是萬分小心,在名聲上不願有汙點。同時又借用了錢家的勢,和抓到了田子湖的把柄。最重要的還是一座院子的價值不至於讓田家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