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我早已經嫁給我家王爺,與他夫妻恩愛,從無二心,就說是陛下,他與我的確算的上是一起長大,我也曾在他困難之時幫扶過他。”
“我和他之間就如同兄妹,所有的也隻是兄妹之情,好友之誼,從無半點苟且之意。”
“陛下登基之前,我便嫁於王爺,知我有夫之婦的身份,不曾與陛下來往,陛下登基之後,我更是從未踏進過宮門半步,不曾見過陛下一麵,所以皇後到底憑什麼說陛下對我有私情。”
“難道就單單隻憑借著你那些所謂的臆測,就能這般汙蔑陛下,汙蔑於我?”
皇後臉色微變,沉聲道:“可是陛下若不是念著你,那會是誰,本宮查過,陛下身邊從沒有彆的女人!”
馮喬冷笑一聲:“皇後這話說的未免太過搞笑。”
“陛下念著誰,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心裡有沒有彆的女人,那也不該來問我。你若是對陛下有疑,大可直言去問陛下,憑什麼來我麵前用這些話來質疑我清白。”
“你今日所說,無人聽到便也罷了,最多也隻是讓我覺得你愚蠢至極,可若是讓人聽到半點,傳出去什麼流言蜚語,到時候你將陛下置於何地,將我家王爺置於何地?”
“你是一國之母,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人言可畏?!”
馮喬看著臉色難看的皇後,心底生出怒氣。
蕭金鈺當年的確是對她有些不一樣,可那隻是很短的時日,而且是少年慕艾時不甚明顯的好感而已,在廖楚修跟她成婚之後,她能確信蕭金鈺就已經收回了對她所有的心思,而且經過豐安山之事後,蕭金鈺更不可能再對她存有半點男女之情。
他冊封他為公主,一是因為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她留著皇室的血,想要補償她一二,給她一個尊貴的身份。
二更是因為想要感謝他們這些年的輔佐之恩,告訴他們,他並非是忘恩負義之人,更記得他們曾經為他所做的一切。
他想要將這個意思傳遞給所有跟隨他,輔佐他登上皇位之人,讓那些人能夠更加安心的替他效命,而不是懼怕他會卸磨殺驢,事成之後便斬殺功臣。
馮喬一意小心,也從不願意用公主的身份與任何人來往。
她知道皇後不清楚當年事情的始末,更不清楚她和蕭金鈺之間的關係,可是她卻依舊厭惡皇後隻是憑借著那些毫無根據的事情,就憑空揣測她和蕭金鈺的關係。
甚至將蕭金鈺不寵幸嬪妃的鍋,也一把栽在她頭上。
馮喬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的怒氣,看著皇後說道:“皇後娘娘是中宮之主,更統帥後宮,理當睿智明理,更當為陛下分憂,而不是拿這些莫須有的事情來詆毀陛下和我的清譽。”
“我今日不與你計較,是因為我能理解皇後娘娘心情,可若是今日換成是他人呢?若是彆的朝臣夫人,被皇後如此詆毀清譽,你覺得她會如何?”
“碰上膽小的,定會忍氣吞聲心生怨恨,回府與夫君說起之後,對皇後乃至陛下生出憤怨之情,可若是膽大剛烈的,單憑皇後這一句話,便能直接鬨至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