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們見著這群人氣勢衝衝的衝過來,一看就像是來找麻煩,怎麼敢輕易將他們放入府中。
門房的人匆忙就去告訴了管家,管家外出時先是讓人將這些人攔了下來,想要詢問這些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可誰知道他才隻不過開口問了一句,半點不敬都沒有,那些襄王府的人立刻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直接拿著溫祿弦寫的那張欠條就滔滔不絕的說起了鄭國公府的“惡行”。
等他們回過神來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想要阻攔都根本已經來不及了。
誰都看得出來,襄王府就是來找麻煩的,他們就是故意將鄭國公府的裡子麵子一並踩在腳底下踐踏!
柳老夫人今日本就經曆太多的事情,先是吳興的時候,後又是吳氏,眼下再聽著管家的話,瞬間氣急攻心,她隻覺得心口一陣憋悶,眼前犯黑,直接氣得雙眼一番,整個人就朝著一邊倒了過去。
“老夫人!”
“母親!”
“來人,快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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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各大家之間的消息向來都傳的快,更何況是有人刻意宣揚之下,那消息更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不過半個時辰便傳遍了大街小巷。
之前那所謂的襄王欲拉攏鄭國公府的消息還沒有散去,那些看熱鬨的人就被襄王府和鄭國公府翻臉的事情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在得知襄王讓人拿著當初溫祿弦寫的那張四萬兩銀子的欠條,外加溫祿弦離府時帶走的那些損失清單去鄭國公府要賬的時候,更是給驚呆了眼。
溫祿弦先前在醉春風中被人扒了衣服羞辱之事,本就不少人知曉,而經過襄王府的人這麼一鬨,更是弄的人儘皆知,連帶著那個“心機狡詐善於蒙騙人心,忘恩負義陷害襄王,後和溫祿私逃”的罪臣之女馮妍,也名揚京城。
馮喬得知柳老夫人被氣暈過去的時候,正跟廖宜歡一起在郭家做客。
翁家的人兩日前就已經到了京城,住進了邵縉的府內,今日邵縉的母親請了人前來郭家提親,馮蘄州不便露麵,馮喬便代替他們這一支的“親屬”,應了郭夫人的邀請來郭家做客,順便也借機會與翁家夫婦見個麵。
廖宜歡本就是喜歡熱鬨的性子,再加上與翁家的人也是熟悉,得知馮喬要過府便也跟著過來,此時翁家的人和郭家的人在前廳討論親事的事情,而她們兩人則是窩在後花園中躲懶。
說起早間溫家門外發生的事情,廖宜歡笑得肚皮都快破了。
“喬兒你是不知道,那襄王府的人嘴巴有多損,幾乎就快指著鄭國公的鼻子說他養出個忘恩負義的兒子,聽說鄭國公當時氣得臉都綠了,而那個柳老夫人直接就給氣暈了過去。”
“鄭國公府那頭現在亂成了一團,連太醫都跟著過去了,你說這襄王也真夠損的,要債就要債,結果卻這麼打鄭國公府的臉,我瞧著溫家這次可是倒了大黴了,那城西人多嘴雜,也不知道後麵事情會被傳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