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幾人認識之後,便多有往來。
蕭金鈺除了和馮喬玩的好外,就是纏著武功高強的廖宜歡教他習武,前兩個月馮喬待在府中懶得動彈時,廖宜歡卻是三五不時的往郭家跑。
兩個人雖然沒有正兒八經的拜過師,不過廖宜歡卻是認了蕭金鈺當徒弟,連帶著蕭金鈺也要管廖宜歡叫上一聲小師父。
廖宜歡嘴裡嫌棄的不行,心裡卻是在琢磨著是不是要找百裡給蕭金鈺瞧瞧,而馮喬聽著廖宜歡說有人將她們兩人支開,莫名的就想到了剛才闖進屋裡的廖楚修。
想起他剛才抵著她額頭說的那番話,馮喬臉上微微有些發燙,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大夫不是說了嗎,他失血過多,想著等一會兒就該醒了。”
說完後見郭聆思微垂著頭,臉上有些擔憂,馮喬走到她身旁說道:“郭姐姐,你怎麼了?”
郭聆思輕抿了抿嘴唇:“我有些擔心二哥。今天的事情鬨的這麼大,不知道二哥會不會被牽累。”
馮喬聞言勸說道:“你彆擔心,爹爹不是說過嗎,隻要郭二哥沒有與麻玉傑有過什麼實質性的接觸,就不會有什麼事情,況且那麻玉傑就算想要咬二哥下水,有爹爹和郭伯伯他們在,他們也一定會想辦法將二哥摘出來。”
“眼下你們要先穩住,才能防得住那些小人流言,說到底,二哥能得了這狀元靠的是他的真才實學,而他的才學更是得了陛下親口稱讚,到時候如果當真有人質疑不公,便是質疑陛下,質疑皇權。”
“隻要二哥行得正坐得端,沒有人會傻到去得罪聖前,得罪郭家。”
郭聆思聽著馮喬的話,臉上神色鬆了許多,她知道家中會護著郭濟,也知道馮蘄州定會想辦法將郭濟摘出來。
郭濟的性格她很清楚,他和郭柏衍的性子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兩人眼裡都是容不下半點沙子的人,更不會與人同流合汙做出考場舞弊的事情來,否則郭濟也不會揭穿了麻玉傑,讓得麻玉傑被剝奪了考生的資格。
郭聆思想起今天本來是大喜的事情,結果鬨了這麼一出來,好端端慶賀郭濟奪得狀元之位的宴席險些染上了人命,她歎了口說道:“我總覺得這一兩年府中簡直是諸事不順,好不容易二哥大喜,結果又鬨出這種亂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
廖宜歡正在把玩著從蕭金鈺那得來的改良的弩箭,聞言抬頭:“什麼神仙,我看就是小鬼作祟,今兒這事要不是範家摻合,能鬨的這麼大?”
那個麻玉傑說到底就是個不懂功夫的,要不是當時那個死士追殺馮喬,她早就拿下了麻玉傑,事情又怎麼能鬨到後來那地步?
廖宜歡想起範悅那作態,心裡頭就是一陣惡心:“喬兒,你可得防著點範家的人,那個範悅也忒不要臉了…”
喜歡一個人是沒錯,雖然年齡相差的大一點,但是廖宜歡從來就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可錯就錯在那個女人不該拿喬兒的命,拿郭家的臉麵來換馮蘄州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