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衝:“……”
玲玥:“……”
他們隻裝做沒看到剛才門裡的東西,認命的退後幾步守在門口。
房門之中,馮喬輕呼一聲,整個人就被帶進了一堵肉牆裡。
她剛想抬頭說話,嘴巴就被股溫熱攝住,緊接著帶著濃鬱傾略性的氣息將她籠罩在內,迫的她揚起頭來露出纖細的脖頸,微踮著腳尖靠在牆上承受那人帶著些懲罰性質的啃噬。
唇齒交纏,那男人猶如上癮似得,舌尖勾纏著她與他共舞,軟軟的觸感讓得少女眼睫輕顫。
眼見著少女如水般軟軟的靠在他身前,廖楚修這才稍一用力咬住她唇瓣吸允。
馮喬嘴唇上吃痛,伸手掐了廖楚修一把,竭力退開後有些喘息著說道:“你又發什麼瘋?”
廖楚修伸手困著她,然後低頭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我想你了。”
馮喬臉頰微熱:“前幾日不是剛見過嗎?”
“那都多少天了,古人都說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咱們都隔了多少個春秋了?”廖楚修懶懶的垂頭用下巴抵著她肩頭:“你爹爹用我做事,還讓我這麼老實的人去跟人虛與委蛇逢場作戲,喬兒,我好可憐……”
馮喬敲了廖楚修一下,側著臉避開他還要來親的嘴唇:“廖侯爺,求你彆侮辱了老實人。”
廖楚修輕哼一聲,低頭作勢去咬她。
馮喬連忙笑著著閃躲,她一手抵在廖楚修胸前,一手抓著他腰間,整個人如同小棉花球似得軟軟的在他身前蹭來蹭去。
她姣好的身姿全靠在廖楚修懷裡,晃動之時,胸前的綿軟隔著衣料蹭到他手上,蹭的廖楚修原本帶笑的眸子暗了下來,蹭的他火氣上湧,喉頭滾動之時隻覺得口乾舌燥。
馮喬卻尤不自知,見廖楚修低頭湊上來,還以為他要撓她,連忙豎起手來投降:“我錯了,廖侯爺深明大義高風亮節,就彆跟小女子計較了。”
廖楚修看著她笑的眼睛黑亮,唇邊露出深深的酒窩,一時間恨不得溺死在裡麵。
他深吸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壓下了剛升起的那點想要這樣那樣的念頭,低頭啄了她唇邊一口,真的還是個小丫頭。
兩人在一旁坐下之後,之前的那點旖旎早就沒了影。
馮喬被廖楚修牽著坐到一旁,才發現裡頭的桌上還放著個食盒,她好奇道:“這是什麼?”
廖楚修捏著她的手看了眼她指的方向,隨口道:“我娘親手做的,知道我來見你就讓我給你帶來。”
馮喬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伯母最近還好嗎?”
廖楚修握著她軟嫩的小手有些心不在焉:“還是老樣子,沒事拜拜菩薩念念經,問問早晚吃些什麼,前幾天不知道打哪得了個血玉鳳鐲,擺在佛堂裡開光,拉著宜歡跟她一起誦經,說是等開好光後準備送給她未來兒媳婦。”
馮喬聞言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可隨即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原先就聽著廖宜歡說過賀蘭君念佛的事情,家裡連鍋碗瓢盆都是開了光了,那時候她還覺得誇張,可如今卻隻覺得廖宜歡描述的簡直不及賀蘭君半分。
人家念佛是念普渡眾生心靜安康,賀蘭君念佛是念的今天吃什麼。
馮喬微仰著頭看著廖楚修十分認真:“下次彆讓伯母做了,多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