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蘄州眼神如刀,刺得人生疼。
劉青鬆隻覺後頸一涼,嘴裡還想說的喜慶話瞬間一噎,他半點討要賞銀的心思都沒有,連忙朝著身旁的人一揮手,讓他們將宮中送來的東西抬進了榮安伯府之後,直接就帶著人腳底抹油溜了。
等著宮中的人一走,原本站在門前的人都是熱鬨起來。
不少人都是笑著朝馮蘄州道喜,更有人說著打趣的話滿心的羨慕,隻是他們話才出口,馮蘄州就直接冷眼掃來,瞬間讓得一群人噤聲。
馮蘄州冷哼了一聲,轉身就直接回了府裡。
馮喬看著自家氣得腦門都快冒煙的爹爹,連忙拿著聖旨跟了上去。
門前一群人頓時議論起來。
“這馮大人怎麼氣成這樣?”
“你難道不知道馮蘄州跟鎮遠侯府的關係?平日裡兩人就水火不容,恨不能弄死對方,如今居然成了翁婿,這陛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給鎮遠侯府和榮安伯府賜了婚?”
那廖楚修和馮喬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賜給誰不行,偏偏要將他們兩湊到一起?
旁邊人聞言連忙扯了說話那人一下:“不要命了你,陛下的事情也敢妄議!”
那人臉色一變,聲音小了一些:“我又沒說錯,你沒瞧著馮蘄州剛才都準備抗旨了,要不是他女兒識大局,今天這事情恐怕還沒這麼好收場。”
以馮蘄州和廖楚修的關係,這冤家路窄的,以後要成了一家人,還不得鬨翻了天去了。
門外的議論聲不止,而馮喬拿著聖旨進去時,就見著馮蘄州臉色發黑的瞪著那一地的東西。
“爹爹。”馮喬輕喚了一聲。
馮蘄州看著她手裡的聖旨,氣得咬牙:“那狗崽子乾什麼了!?”
馮喬搖搖頭,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從濟雲寺回來之後,就隻是給廖楚修送了幾本佛經過去,原隻是想要調侃他一番罷了,那之後就一直待在府中沒有出去,連廖楚修的人都沒見過。
她怎麼知道永貞帝為什麼會突然就給她和廖楚修賜婚,而且還一副哪怕威逼,也要逼著他們非接受了這賜婚不可的架勢?
馮喬低聲道:“這事也許不是廖楚修做的,說不定蕭夙是因為彆的什麼原因才突然賜婚。”
“放屁!這事要不是那狗崽子做的,老子把頭砍下來給他當凳子坐!”
馮蘄州聞言直接就爆了粗口。
那小王八蛋心心念念就想著拐他家閨女,這幾年沒少背著他爬他家院牆。
先前廖楚修求娶了幾次都被他給拒了,他還想要留著馮喬在府中多呆幾年,可那狗崽子倒好,居然敢拐著彎的算計了皇帝賜婚,他狗膽子簡直大了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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