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歌和小夏玩到了晚上九點過, 他把小夏送回了家, 才轉身離開。
為了工作方便,他自己一個人在外麵住, 助理時常會過來幫他收拾家裡,準備飯菜。
今晚, 宋子歌一開門就聞到了香香的味道。
助理說起了白霜霜的事情, 宋子歌沒有放在心上。
吃了晚飯, 助理照例整理醫藥箱,一看,裡麵的傷藥還在,不見了的是一瓶去黑眼圈的藥。
他今天是不是……
想到這裡,助理立馬坐直了身子, 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急得頭上都出了汗。
宋子歌洗完澡出來,看到助理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站坐不安,他皺了皺眉,問:“怎麼了?”
助理把拿錯藥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
宋子歌也嚇到了, 連忙找人去查白霜霜的消息。
兩人站坐不安,過了一個小時, 才來了消息,把白霜霜的底細摸清楚了。
助理立馬打了電話過去。
白霜霜還沒睡,林慕卿看了照片之後發現這藥膏是錯的,就又給白霜霜買了新的藥膏, 給她送到了樓下,讓她自己記得擦藥。
她正在擦藥的時候,來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白霜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起來。
沒想到會是宋子歌的助理,白霜霜有些激動,話都說不清楚了。
助理不停的道歉,並表示自己一定會負責。
白霜霜見推脫不掉,就小心翼翼的開口:“我不需要你們賠償,我想……我想可不可以加一個宋子歌的聯係方式呀,我保證,不會去打擾他的。”
助理回頭,看了一眼宋子歌。
宋子歌點頭,用工作賬號加了白霜霜。
得了宋子歌賬號的白霜霜,激動得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著。
因為是高三學生,所以小夏她們國慶隻放了五天,第五天下午就要回學校。
喬希覺得在家裡無聊,就送小夏她們過去。
因為早就預料到會堵車,所以他們比往日提前了一個多小時出門。
送完三個小團子,回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堵車高峰期。
喬希本就暈車,要是堵上了,會更加的難受。
陳叔想了想,最後繞了一條小道。
這條道上的人和車都不是很多。
喬希難受得很,也睡不著,就不時和陳叔說兩句話。
車子到了一個小巷子裡,突然躥出來幾輛車把喬希他們卡在了中間。
陳叔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立馬給喬爸打了電話。
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拿著什麼東西敲碎了車窗。
兩個胡子拉碴,麵露凶相的人要來拉喬希。
喬希驚叫一聲,伸腳去踢那個兩個男人。
陳叔也也被嚇到了,連忙喊道:“你們要多少錢,我們有錢。”
站在車外的人一下子又敲在玻璃窗上,濺起的玻璃渣子劃傷了喬希的臉。
那人吼道:“錢,老子不缺錢,缺個漂亮媳婦兒。”
男人繼續拖喬希,陳叔從座椅站起來,想要幫喬希,卻被人敲了一棒,暈倒在地上。
那人還要打,喬希連忙叫道:“你彆打,彆打,我跟你們走。”
喬希被人扔到了車上,後座已經坐了一個男人,他帶著墨鏡,這個天氣也隻穿了一件短袖,他手臂上的肌肉有些嚇人,手背上冒著青筋。
見喬希上來了,他動了動身子,罵道:“去他媽的,怎麼就一個,不是說有四個嗎?”
窗外的人連忙低頭哈腰:“我們也不知道,車裡就她一個人。”
喬希心裡一緊,背後竄起一股子涼意,還好她們今天早些出門了。
“另外一條路的人呢,打電話問一下,看有沒有截到。”
……
喬希死死的抿著唇,手腳冰涼。
她被人綁著手腳,嘴巴上還貼了一塊黑色的膠布,有一股子濃濃的膠臭味。
她的臉上被玻璃碎片割破了,還在流血,黏糊糊的,難受得緊。
不僅如此,剛在掙紮期間,手腳也都碰傷了,現在又被粗糙的繩子捆著,很痛。
車子開得野,喬希穩不住,東倒西歪的,有時候不小心碰到旁邊的人。她努力的想要穩住身子,生怕惹怒了身邊那人。
又一次不小心碰到,喬希皺了皺眉,使勁兒把身子往一邊倒,一個沒注意,摔到了地上。
男人摘下眼鏡,像是提小雞般,把喬希提了起來。
他把喬希扔到一邊,又戴上了眼鏡。
男人看起來年齡有些大了,應該有四五十歲,和喬爸差不多大。
車子出了城,男人在喬希的頭上套了一個黑色的袋子。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就在喬希以為自己要悶死在袋子裡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耳邊是一些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都是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臟話。
很快,有人扯了她一下,喬希沒站穩,摔到了地上。
有人踢了她一腳,緊接著又有一個人說話:“草,溫柔點兒,細皮嫩肉的,我心痛。”
隨後,是眾人大笑的聲音。
喬希咬著下唇,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辦。
她是被人抬進去的,一人抬頭,一人抬腳,一進屋,就把她扔在了地上,喬希被摔得兩眼冒金花。
有人把她頭上的袋子拿開。
那人突然笑了起來:“強哥,你看這小妮子的膽子還挺大的。”
喬希抬眼看過去,原來車上那個人叫強哥,應該是這群人的老大。
她閉上眼,既然他們還沒有動手殺她,那說明她一時半會也還死不了。
陳叔被好心人送到了醫院。
喬爸剛才已經接到了消息,連忙趕到了醫院,問了當時的情況。
得知喬希被人帶走,喬爸差點兒沒站穩,暈了過去。
孔祭本來是在開會,看自家爺爺打了電話來,順手就掛了。
很快,孔爺爺又發了一條短信過來,說喬希被綁架了。
孔祭一下子站起身來,哪裡還開得下去會,立馬叫上黃勇出了門。
“馬上叫我們的人去找,另外叫人先去報警,現在還沒接到綁匪的電話,讓警局那邊小心一些,人質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黃勇一邊走,一邊記下孔祭的話。
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孔祭,小聲安慰道:“老板,你彆著急,喬小姐不會有事的。”
孔祭點頭:“嗯。”
黃勇不再說話,孔祭說話的聲音依舊在抖……
喬希被關進了小屋子裡,她的手腳依舊被捆著,隻有嘴巴上的膠帶被人撕了。
她也沒有吼叫,她知道既然那群人敢撕膠帶,那說明無論她怎麼叫,都是不會有人聽到的,還不如保存體力。
沒過多久,小鐵門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女人。
喬希抬頭,是楊琪琪。
看到喬希的時候,楊琪琪的臉扭曲了起來,一腳踢到喬希的身上,吼道:“我不是說了是四個嗎,怎麼隻有一個。”
強哥靠在門沿上:“你自己的情報不準,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就把她放了,大家魚死網破。”
楊琪琪氣得牙癢癢,隨後又癲狂般的笑了起來:“要,孔祭可比宋子歌有錢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