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乾什麼,喬希很明白。
她抿了抿唇,感受著孔祭溫熱的氣息,緊張得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我會很小心,我已經學過了的,你彆害怕。”
學?
怎麼學?
看不可描述的小視頻?
喬希還在想孔祭怎麼學的,孔祭卻不要臉的湊上去親了一下喬希。
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被窩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孔祭覺得胸腔裡有一股子熱血在身體裡鑽來鑽去,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一陣天旋地轉,喬希被孔祭抱到了身上。
這是什麼操作?
很快,孔祭也覺得這樣不方便,又把喬希放到了床上,身子附了上來。
他動作之際,被子被掀開了一條口,冷風鑽了進來。
孔祭鼻子一癢,打了一個噴嚏。
四目相對,有點兒不知所措。
那天晚上,沉沉浮浮,一直到後半夜喬希才累得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十點過了。
孔祭已經不在床上了,屋子裡也靜悄悄的,喬希腦子暈暈乎乎的,喉嚨癢癢的,很是不舒服,好像是感冒了……
她翻了個身,全身都是酸軟的感覺。
她的手不小心抓到了軟綿綿的東西,掀開被子,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穿著毛絨絨的睡衣。
這衣服是怎麼穿到她身上的,喬希也絲毫想不起來了。
屋子裡開了空調,暖洋洋的,很舒服。
喬希坐起身子,打量了一下屋子,又下床走到了客廳。
客廳裡也是靜悄悄的,廚房裡也沒有人,書房的門虛掩著,喬希輕輕的推開看了看裡麵也沒人。
為什麼總有一種被騙色的感覺……
喬希從書房裡出來,站在書房門口,還有些摸不著頭腦。
哢噠一聲,大門從外麵打開,孔祭穿著一身黑大衣走了進來。
看到喬希,他立馬把脖頸處的口罩戴好。
喬希走過去,孔祭偏開頭,把喬希推開:“你彆挨著我,我感冒了。”
喬希吸吸鼻子,也打了一個噴嚏。
孔祭回過頭,慌亂的伸手摸了摸喬希的額頭:“怎麼感覺有點兒熱。”
說著,孔祭放下手裡的袋子。
喬希看了過去,問道:“這是什麼?”
“感冒藥,我剛出去買的。”
喬希掙脫開孔祭的手:“那我也吃一點兒。”
孔祭把藥推開一些:“彆吃,我帶你去醫院。”
不管喬希怎麼反抗,孔祭還是把她包得嚴嚴實實的,拖到醫院去了。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的冬天不一樣,雖說南方不下雪,溫度不會低得可怕,但是南方陰冷潮濕,那是刺骨的冷。
兩個活了兩輩子的人,有了第一次成人經曆之後,都感冒了。
這感冒還挺嚴重,總之感冒的事情衝淡了兩人對於昨晚的回憶。
喬希是真的嫌棄孔祭,看著自己手背上紮著的針,很是嫌棄的說:“你下次彆胡來了,大冬天的不穿衣服的事也隻有你才做得出來。”
孔祭有些自責,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是擔心,你不願意,我才想著這樣來……”
喬希歪頭:“誘、惑我?”
孔祭點頭。
“我是這麼沒定力的人嗎?”
孔祭搖頭。
輸液的時候更加的冷了,喬希靠在孔祭懷裡,用他的體溫取暖:“我是願意的,所以你不用這樣。”
孔祭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就有些激動的緊緊抱著喬希。
他帶著口罩,還給喬希也戴了一個。
一來是覺得醫院的氣味不舒服,二來也是害怕傳染給了彆人。
由於兩人都重感冒了,也不能再繼續住在小家裡,都喪喪的回了家。
喬媽看到喬希小臉蛋燒得紅彤彤的,又摸了摸她的頭,差點兒心疼死。
絮絮叨叨的念著:“這才一個晚上,怎麼就感冒發燒了,孔祭那小子不知道怎麼在照顧人。”
喬希笑了笑,嗓子有些沙啞,低聲開口:“媽,你彆說他了,他還要嚴重一些。”
明明早上的時候還沒有發燒,輸了液之後反倒發起了高燒,喬希隻覺得腦瓜子也痛,肚子也難受得緊。
她徑直上了樓,躺到床上,蓋著被子,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孔祭一進門就看到坐在客廳裡的孔爺爺。
看到孔祭回來,孔爺爺也還有些驚訝,然後就聽孔祭嗓子沙啞,十分艱難的開口:“感冒了,小希也感冒得嚴重。”
孔爺爺毫不留情的笑了起來。
孔祭不想搭理孔爺爺,上樓換了身溫暖的羽絨服,連忙出門去了隔壁的喬家。
他到的時候,喬希已經睡著了,孔祭就坐在床邊,守著喬。
喬希還在發燒,孔祭就用熱帕子給她敷額頭,一遍又一遍,時時刻刻注意著喬希的溫度。
作者有話要說: 孔祭:我本來是安排了五天的,結果一天就完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