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哥是這樣回答的。
“你沒毛病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算了,這不重要,你記著我的話就行了。”
“知道了。”虞嬌應了一聲,帶著些八卦的心思問道:“所以那個蔣維恩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據說好像是……人沒了。”
虞嬌茫然的眨了眨眼,“你不會是要和我死人拍戲吧?這我不行的啊!”
“不是你想的那個沒了!是不見了!公司和他家的保鏢正在到處找,等找到就立刻送去劇組,然後開機。”
按照虞嬌的記憶,這部劇和她以及商伊的那部劇應該是差不多時候開播的,那就證明蔣維恩最後還是被抓了回來。
於是虞嬌也就放心了,不再多想,又順嘴問道:“對了,《寒夜》的最後女主訂了誰?”
雖然明知道自己不在那就一定是商伊了,虞嬌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不會是後悔了又想拍了吧?”陳哥聲音裡透露著滿滿的不讚同。
“怎麼可能,就是順嘴問問。”
“季姍姍。”
虞嬌微愣。
季姍姍她不陌生,是圈內另一個二線女星,為人囂張跋扈,她們在一個頒獎典禮上見過,因為休息室問題發生過一點矛盾,關係也不怎麼樣。
“我聽說季姍姍可是以為導演看不上你,所以才去試鏡加上點資本操作拿下這部劇的。”
“不就是一個休息室嗎?她不至於記恨我到現在吧?”虞嬌沒想明白。
“女明星那點麵子唄,誰不知道她背後有金主撐腰都讓她三分,也就你脾氣倔,非要和她正麵杠。”陳哥說著說著,語氣裡又帶上了指責的意思。
“那有沒有一個叫商伊的人?”
“商伊……誒,有的。”陳哥想了想道:“聽說好像是個新人,演的不錯所以拿了女二的位置,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虞嬌說剛說完,一盤燒烤就放在了她的麵前,她咽了咽口水,“那我先掛了,有事再聯係。”
虞嬌啃著羊肉串,內心實在有些感慨。
自己都跑了,商伊居然還是隻拿到了女二的角色?真是沒用!
不過這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說明,劇情更改並不是那麼容易?細節方麵可以變,但是整體的框架卻還是一樣的。
那自己跑了,和商伊沒有交集了,原本自己炮灰女配的位置也就變成了季姍姍?
本來自己的悲劇命運要讓彆人頂替,虞嬌實在是覺得有些愧疚,但與此同時她也覺得大腦有點混亂,
算了算了,不想了。
虞嬌吃的很快,她又回頭看向賣燒烤的男人,“老板,再來一串裡脊兩串魚豆腐。”
虞嬌話還沒有說完就愣住了。
因為她看見剛剛還在攤子前忙活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並且已經坐在了三輪車的駕駛位之上。
“老板……”虞嬌弱弱出聲。
男人看了她一眼,一雙眸子帶著幾分慌亂,下一秒車開動的聲音響起。
再下一秒,三輪車開動,“噌噌”跑的沒影了。
寂靜的夜裡,涼風吹著,燒烤攤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長椅,上麵還坐著個虞嬌。
虞嬌覺得自己孤獨的有些詭異,甚至還有點尷尬。
誰能告訴她,剛剛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如果不是麵前的烤魚還散發著熱氣,虞嬌都要懷疑自己剛剛在做夢了。
那個男人到底跑什麼?
虞嬌想半天實在是想不明白,隻覺得有些詭異,她甚至開始腦補電影裡麵的恐怖場景。
於是她低頭加快速度吃完了剩下的東西,在渾身上下摸了半天,終於在手機殼裡找到了一百元現金。
虞嬌想了想,還是把錢放在了桌子上,就算吃虧也不能占便宜。
一天也就這麼的過去,回到公寓裡洗個熱水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虞嬌舒服的眼睛都睜不開。
生活嘛,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好好享受,過好自己就行了。
至於那些主角們的事,她可半點都不想摻和!做個路人甲比炮灰配角要幸福太多了。
第二天睜開眼,虞嬌便打開了自己的郵箱,開始看劇本。
《十七歲》,名字乍一聽還挺文藝的,實際上卻是一部徹頭徹尾的喜劇。
主要講述的也就是幾個主人公的高中日常,給每個角色都設置了其獨一無二的特點和缺點,讓人物更加立體。
虞嬌一向是喜歡接校園劇的,造型輕鬆劇情簡單也不太需要演技,演起來最簡單了。
而且她這張臉在某種程度上有些限製了她的戲路,虞嬌也不急著突破,反正她的年紀還能再演幾年校園。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如果還能有以後的話。
而這個星期難得的假期,虞嬌也沒讓自己閒著,去了各大商場好幾趟,把家裡的擺設換了不少,銀行卡裡的數字也急劇減少。
重新活一次,虞嬌覺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及時行樂。
而七天的假期一過,陳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說是七天就七天,一天都彆想多。
陳哥的嘴沒停過,巴拉巴拉的說了半天,他越說,虞嬌眉頭就皺的越厲害。
陳哥說完等了幾秒沒得到回應,催促道:“說話啊,你在沒在聽?”
“聽是聽了。”虞嬌咽了一口口水,“但是我懷疑我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和張導商量了一下,《寒夜》你去客串個角色,沒幾場戲,不會很累。”
“我之前不是說了我不接這部劇嗎?”虞嬌聲音裡有幾分不滿意。
“沒讓你接啊,就兩場戲的客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