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兔爹打了個響亮無比的噴嚏,撓著耳朵跟陸瑾修說,“這味道好刺激,兔的口水控製不住了。”
陸瑾修,“···”
他偏頭看了眼這隻大兔子,就見他一臉垂涎的盯著鍋,分泌出來的口水濡濕了他嘴邊的毛毛,這模樣讓陸瑾修嫌棄的不行。
從口袋裡摸了張手帕遞過去,“嘴角擦擦,都幾百歲的兔了還流口水,你也不嫌丟人。”
“我又不是人,丟什麼人。”兔爹理直氣壯懟了回去,爪子卻搶了手帕在嘴邊胡亂抹了一把,“味道越來越刺激了,想吃。”
隨著簡言將薑片、蔥段倒進鍋裡,又倒了點代替料酒的啤酒、醋、郫縣豆瓣醬(係統倉庫拿出來的私藏)和白糖與鹽進去揮舞著大勺子翻炒出紅油和香味。
那種鮮、香、麻辣和恰到好處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極為霸道的濃香。
接著倒入清理好的蟹塊,橄欖綠的蟹殼在高溫翻炒下,變成了油亮的鮮紅色,看著人就讓人食欲大開。
有戰士咽著口水說,“太香了,這味道讓人上頭,想吃ing”
旁邊聽見這話的幾人愣了。
這香味確實上頭,但是想吃····
好吧,他們其實也饞。
“那是蟲族。”
有人一臉抗拒中夾雜著期待說,“有毒又腥又醜外表還醜陋的蟲族。”
想吃的那個戰士一聽不乾了,連忙問,“你們看那油光發亮還紅豔豔的漂亮的顏色,看那被大卸八塊都分不出本來麵貌的蟲,猙獰嗎?
醜陋嗎?
有腥味和臭味嗎?”
幾人沉默了半響,齊齊搖頭,“不猙獰,不醜陋,更不臭不腥,反而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