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經心地往後靠,懶散靠在椅背上,淡淡道,“看我乾什麼,我又不會治基因病,看我妻子。”
行吧,看她就看她。
“夫人,我們真的全員都患上了基因病?”侯山柏聲音低沉地問道。
“差不多,你們八個人,隻有他沒有基因病。”
微抬下巴點了點俊美青年寒雲穀,簡言收回視線看向侯山柏,“你的最嚴重。”
“要治嗎?”
她笑眯眯地說道,“治的話你們得在這裡待幾天,你的三個療程能搞定,不過基因修複的過程會很痛苦。”
“至於他們,比你幸運,因為問題不嚴重,兩個療程就能搞定,過程也沒你的那麼痛苦。”
侯山柏他們愣住了,在旋雲星係有著新型癌症無藥可治的基因病,居然這麼簡單就能治好?
確定不是驢他們?!
“還真不是驢你們。”
似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簡言解釋道,“現在治療基因病確實是這麼簡單,若是早個兩年,就你這樣的來找我我也治不了。”
其實也能治,但她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精神力全部耗空隻能跟個死人一樣毫無知覺躺著的感覺也太難受。
整個人就像斷了片似的,昏睡的那段時間白白耗去。
迄今為止,她隻做過兩次縫紉工替重度基因病患者縫補基因,一個是秦澈他哥秦哲,還有一個是星際軍前元帥顧念安他爹顧長河。
這倆都是驟然崩潰,而她運氣不好的遇上了。
不能眼睜睜看著人死的情況下,隻能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