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茶被兩個男人那舉動嚇了一跳, 她好像也沒說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
“他見到你了？”餘立緊張地問了出來。
“嗯。”茶茶三言兩語將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辦法，現在也瞞不住駱超了。
為了不讓他亂來，她覺得有必要和他通一下氣。
駱超握著茶茶肩膀, 將她扳向自己, “他作什麼了？”
“他能做什麼啊？”茶茶伸手摸摸自己的臉，“不過我覺得美人計，可行。”
“不行！”
“不行！”
兩道聲音又同時響起。
茶茶當做沒聽到，掰開了駱超的手, “你們彆說話, 聽我說。”
他們還真的安靜著等她的話。
在兩人專注的目光下, 茶茶開口，“我覺得，我們三個可以合作。”
“不可能。”駱超幾乎想都沒想就反駁了。
餘立自然也沒有這個意思，駱超太魯莽，而且他也不相信駱超。
他隻是想先堵住駱超的口, 彆壞事。
“你有什麼想法？”餘立問茶茶, 他感覺她是又知道了些什麼。
這段時間他印證過了, 她總能挖到一些彆人可能付出生命也未必能挖到的消息。
“於慧手裡的產業也不乾淨，但是我沒機會去驗證，也怕打草驚了大蛇——“
“木茶茶, 你說夠了沒有。”駱超忽然打斷了茶茶，大掌死死握著她手腕, 像是要將她的手折斷一樣。
餘立想要幫她，但是她搖了搖頭, “餘立，我之後再跟你說吧。”
駱超太不配合了。
餘立抿著唇，深深看了一眼駱超, 才起身離開。
門開合，茶茶抽回手，“於慧俱樂部的事，你知道的對吧？”
“知道了又怎樣？”駱超黑眸瞪視著她，似乎正在醞釀著風暴，“木茶茶，你哪兒來的膽子多管閒事？”
“駱超萌，你也真是奇怪，我送上門給你提供幫助，你慫什麼啊？當初你就沒想過利用我？”
駱超一噎，瞳孔微微顫了一下。
是啊，他在怕什麼？
有她主動幫忙，想要趙家慶什麼資料沒有？
可是，一想到她會陷入危險，他卻沒有辦法心安理得下來。
他就是慫了。
心思再複雜再紊亂，駱超語氣也格外平靜，眼神也斂下了所有的光。
“這樣冒險，你又能得到什麼？”
茶茶知道他在糾結什麼，無非是她主動接近趙家慶的行為著實詭異了一些。
可是……
“他們在犯罪。”茶茶輕聲咬字。
“如果哪一天，我也犯罪了呢？你也會這樣對我？”駱超聲音越來越低沉，“對著我笑，對著我甜甜地說話，實際上卻想給我背後插一刀。”
茶茶眨了眨眼，“原來我……心機這麼深沉嗎？”
她的確是這樣對於慧的。
“還不夠。”駱超因為她的反應有些哭笑不得，“但凡於慧長點心眼，你就能死好幾回。”
毫無疑問，她不是一個很好的臥底。
他也不是。
以前他或許能做到毫無顧忌，但是現在不能。
“那……”茶茶才剛開了個口。
駱超就搶了她的話，“不可能，我不相信警察，也不可能和他們合作。”
茶茶沉默了一晌，伸手拍了拍他僵硬著的臂膀，小聲說。
“那你試著，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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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本以為於慧對她的好感會蕩到穀底，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她又喜滋滋地約課了。
茶茶照舊是去趙家，於慧也繼續給她洗腦，每天好吃好喝招待，帶她去俱樂部享受，還邀請她去當瑜伽老師，專門給富太太們上私教，價格還不菲。
不過茶茶卻沒再見到趙家慶了。
她跟著餘立學會了開各種鎖，保險櫃密碼鎖也不在話下。
她已經在趙家隱蔽的角落包括書房門口裝了攝像頭，這樣也方便餘立那邊監控。
周六佳麗俱樂部的人爆滿，還有很多網紅在哥哥角落搞直播，茶茶幫一位有錢姐姐調整了形體，還被她加了微信。
“我說了吧，到我這兒隨便上一節課，都能撈到人脈。”
在一輛豪車裡，於慧對茶茶這麼說。
茶茶點頭，問了句，“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於慧眼神閃爍了一下，聲音壓低了一些，“你知道佳麗最賺錢的門道了，現在我帶你去看看另一家店。”
茶茶乖乖點頭。
於慧已經把佳麗有固定牛.郎專門提供給富太太們的事告訴她了。
駱超沒有進入牛.郎團內部，因為……他那十分鐘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