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若潔身自好的很,他的身邊從來就沒有女人近身過,因而這一切他都隻不過是憑著本能動作罷了。房間裡的空氣越來越灼熱,粗重的喘息和曖昧的嬌吟聲也越來越大。
鬱笙迫切地渴求他,將聞人若死死的纏緊,恨不得兩人融進彼此的骨血裡才好。這更加刺激了聞人若,讓他的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用力了。
鬱笙潔白的嬌軀被烙印下一個又一個靡麗的紅痕,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她的每寸肌膚。當被要了一次之後,鬱笙的身體狀況緩解了,她稍微恢複了意識。
鬱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眸,可是映入眼簾的卻是麵色潮紅而沉迷的趴在她身上親吻的聞人若。鬱笙:“......”看著鬱笙沒有反應,她隻當她受刺激大發了,畢竟她自己也是麵如死灰。
她的初次居然給了聞人若,而不是她自己心愛的男人。床單上的落紅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刺眼的很,更何況,她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鬱笙是如何和聞人若激烈做,愛的,更是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果然是惡毒女配定律,不論她想算計什麼,都不會成功,最終隻會自食惡果。而男主聞人煜更是女主的,她染指不得。鬱笙深吸一口氣,麵色恢複了平靜。
她很冷靜的將自己身上的聞人若給推開,翻身下床了。隻是,聞人若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而鬱笙卻是身子一動,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差點軟倒在大床上了。
她的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很是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了,緩了一會兒才將被扔的滿地都是的衣衫給穿好。鬱笙看都不看躺在大床上的一夜情對象聞人若一眼,乾脆利落的走出去了。
“你彆衝動啊,彆激動啊,我們有事慢慢說。”她生怕鬱笙想不開,趕忙在一旁勸慰道。而鬱笙卻是嫌棄她聒噪得很,不耐煩道:“我沒事。”
聞人若和聞人煜兩兄弟一貫親厚,一定是他們將房間給換了。鬱笙手裡的聞人煜的房卡是聞人夫人交給她的,她本意是想讓聞人煜和鬱笙好好親近,免得這樁婚事有什麼變動。
隻是,恐怕聞人夫人也沒有想到,這是為他人做嫁衣了。鬱笙走到了隔壁房間,居然沒有關門,她走進去一看,果然是聞人煜。
即使是鬱笙沒有在場,聞人煜還是做了她記憶裡的事情,將他心愛的女人推到了台前。隻不過不同的是,鬱笙不在,她恐怕不必遭受那份羞辱,彆人的嘲笑和諷刺她也聽不見。
然而,這樣的場景是鬱笙所需要的,不然的話,她的計劃要如何進行下去呢?聞人家主和夫人不會放任聞人煜胡鬨,因而他和楊穗很快就被分開了。
楊穗被趕了出去,而聞人若被帶了下去看管起來。聞人若心裡苦悶,無法解脫,隻好在房間裡借酒消愁。這都是便宜了鬱笙了,她站在床前看著聞人煜,唇角露出了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
然而,她見到了之後,卻是愣生生的打了個冷戰,警惕道:“你想做什麼?”縱然她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可是她還是愛著聞人煜的,不會讓人傷害他。
“做我們原本計劃要做的事情啊。”鬱笙對她輕柔的說道,然後她俯身下去開始給聞人煜脫衣了。她:“!!!”“你剛剛和聞人若......,現在你又要和聞人煜......”
她說不出口來,隻覺得自己的節操都要掉沒了。然而,鬱笙卻是嗤笑一聲道:“你在想什麼?你的體力有那麼好嗎?”她不可避免的臉紅了起來,這倒是讓鬱笙眼眸微眯,想到了聞人若的強悍。
他那樣溫柔謙和的性子,月色一般柔和溫潤的外貌,沒想到在床上卻是那樣強壯充滿力量的。“那你是想要做什麼?”她吞吞吐吐的問道。
而且,事到如今,她也算是看出來了,剛剛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對鬱笙造成傷害,她的頭腦太過冷靜了。“你為什麼能夠若無其事?”她不敢置信的問道。
她這個旁觀者都痛心的不行,可是鬱笙這個當事人卻是沒事人一樣。鬱笙一心兩用,手下動作不停,很快就將聞人煜的上衣襯衫給脫了,露出了他結實白皙的胸膛來。
她頭也不抬的回答她道:“我是被下藥了,一切都隻不過是遵循身體本能的感受罷了,談不上什麼感覺。”當然,鬱笙也不會怪聞人若。鬱笙的話讓她啞口無言,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