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是zero剛才放在那邊的!】
【zero——也黑了啊!!】
【墨鏡,花襯衫,大金鏈,大哥我接下去哪裡收租!(震)】
鬆田陣平看了眼毫不心虛的降穀零,果然,迫害的多了,就會覺醒嗎?
鬆田陣平現在上的搭配,可以說是把人類的審美按在地麵碾壓。偏偏他的臉和氣質又將這打扮襯托著好像又……
“看起像是夏威夷旅遊剛回的□□老大。”萩原研二誠懇評價。
鬆田陣平的眼睛被擋在墨鏡後麵,但是萩原研二懷疑自家幼馴染給了自一個白眼,隻是他看不。
“所以去摩天輪嗎?”
在這個時候,萩原研二的目光注意了不遠處距離他最近的一個設施,眼睛一亮:“碰碰車!”
在場幾人都想起了萩原研二飆車的技能,諸伏景光:“碰碰車的,萩原應該也……?”
降穀零看起也帶了點興趣:“試試看?”
鬆田陣平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是並沒有說。
碰碰車上一般都有兩個座位,不過鬆田陣平拒絕了萩原研二的邀請:“我自一輛。”
萩原研二看起有些遺憾。
他所有人都忽視了這個遊戲往往都是小孩子玩得比較多。
不過當萩原研二坐在了碰碰車的駕駛座,摸了方向盤之後,一直顯得輕佻又隨和的爆炸頭(?)青年臉上的笑意頓時變了個味。
在設施被開啟的那一刹那,萩原研二就踩下了油門!直接撞上距離他最近的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卻對此早有預料,幾乎是萩原研二衝過的第一時間,就右轉避開了萩原研二的攻擊,並且同時把降穀零暴露在了萩原研二的視野之中!
降穀零:“!”
明明隻是碰碰車,卻被玩得好像是什麼刺激可怕的飆車遊戲一般——旁邊被一位父親帶著的小女孩,指著萩原研二的那輛車,稚氣地說:“爸爸,著火了。”
小女孩的爸爸:“……”
小女孩的爸爸默默往後撤了幾步,把空間留給了這群童心未泯的青年。
而另一邊,一個帶著兒子的父親,卻是在自家兒子的鼓勵下,猛地衝進了戰場!“兒子,我上!”
賽場之中風馳電掣,火星閃現,地麵和碰碰車的摩擦之間簡直好像就著火一般,頭一次看把這個遊戲完成這個宛如戰場一般的工作人員,臉上的笑容似乎都僵硬了不少。
而那位帶著兒子的父親,總算撞上萩原研二的那輛車的時候,沒有得及激動,就看那個爆炸頭,在空中繞了一圈,慢悠悠地落在了地麵上。
那個在一邊觀戰的小女孩看著那個假發,奶奶氣地說:“爸爸,哥哥的頭掉了。”
小女孩的爸爸沉默地捂住了自女兒的眼睛。
另一邊的小男孩震驚:“爸爸!殺人了!”
小男孩的爸爸:“……啊?”
鬆田陣平開著自那輛碰碰車,安靜地從他之間的賽程路過,撿起了那個掉在地上的爆炸頭假發。
一邊的降穀零咂了下舌,他熟悉萩原研二這個表情代表著什麼。
早就在一邊看戲的諸伏景光撐著下巴,笑著:“封印解除?”
而在原地被撞的萩原研二,在這一刻展現出了滑稽爆炸頭無法顯現出的淩冽殺氣,悪/黨般的可怖笑容從他嘴角揚起。
小男孩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爸爸快跑啊!”
另一邊捂著女兒眼睛的父親,剛打算放下手,看這一幕之後,又將手放了回去。
小女孩:?
隨後,一場單方麵的屠/殺,開始了。
等好不容易碰碰車的時間達之後,參與了這次遊戲的遊客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
唯獨那個從開場就躲在了角落的小女孩,牽著自爸爸的手,表情茫然。因為後半場,落在她眼睛上的手就沒有放下過。
小女孩:“爸爸,發生了什麼?”
小女孩的爸爸:“不問,會做噩夢的。”
小女孩看了眼旁邊抖著腿的哭不哭流鼻涕的小男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鬆田陣平這時候才開口說:“不讓萩碰和車相關的任何東。”
伊達航:“為什麼不早說?”
鬆田陣平甩了甩手裡的爆炸頭假發,笑:“不是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