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真情實感的嫌棄起了自家的幼馴染,他能忍耐這麼久,已經是萩原研二作為幼馴染有特殊加成了。
如果是降穀零在他麵前,第一天他就已經一拳揍過去了,習慣性cue了一下降穀零的鬆田陣平在心裡禮貌性地握起了拳頭。
“萩,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在吃完這頓晚飯之後,鬆田陣平保持著原本的動作坐在沙發上。萩原研二張了張嘴,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鬆田陣平打斷了:“我以為給你時間就應該足夠了,這段時間也和你談了這麼多次——”
鬆田陣平抱起胳膊,語氣有些危險:“手傷的事情我基本已經猜到了,但是就算我手廢了,你的態度都不該是這樣吧?更何況我手至少還能提能拿,你知道我沒有脆弱到這種程度。”
卷發的警官先生眯起了眼睛:“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在瞞著我?”
萩原研二一瞬間沒有來得及控製自己的微表情,而這份情緒也足夠鬆田陣平捕捉到了。
鬆田陣平翹了一下嘴角:“說吧,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
“彆想在我麵前扯謊。”鬆田陣平在萩原研二剛說出一個音節之後,語調顯得有些輕快地補充了一句。
雖然知道萩原研二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鬆田陣平反而有點鬆了口氣。
畢竟這段時間萩原研二太不對勁了!不對勁到他身上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曆經了彈幕文學的鬆田陣平哪怕知道沒可能,有時候還是會被彈幕帶偏一下思考,懷疑他家幼馴染真的要“黑化”什麼的。
當然不管是黑化還是糖化,還是其他亂七八糟的buff,鬆田陣平對自己的拳頭還是很有自信的。
“¥%@#¥%”萩原研二捂著臉說出了亂碼一樣的無意義發言,在鬆田陣平顯得不耐煩的眼神中,可憐巴巴地抬起腦袋:“那個、小陣平——”
鬆田陣平臉上帶著足夠危險的微笑,冷漠道:“說。”
萩原研二試著繼續努力拖延一下時間:“就是吧……”
而這次打斷他的不是鬆田陣平了,而是一通在他預料之外的電話。
鬆田陣平眼睛一抬,讓原本想無視電話鈴聲的萩原研二不得不雙手奉上自己的手機。
鬆田陣平看了眼上麵的備注:“諸伏的電話……你們私下還有聯係?”
因為對方臥底的關係,鬆田陣平還以為除了自己這邊公安的公事之外,這兩個同期不會隨意聯係他們來著。
像是在萩原研二的表情裡注意到了什麼,鬆田陣平哼笑了一聲:“不準暴露我在旁邊,接吧。”
萩原研二委屈地無聲看了眼鬆田陣平,可憐兮兮地停頓了很久,才按下通話鍵。
諸伏景光的聲音很快就響了起來,萩原研二和他對了一下暗號,確定是本人之後,諸伏景光的語氣就變得溫和日常了起來:“萩原?你剛才怎麼接得這麼慢。”
他們有著同套暗號,會隨著時間更新,隻要暗號對上了,就是代表著周邊是安全的,沒有監聽監控。所以諸伏景光的口吻顯得很放鬆。
“剛才在和小陣平聊天。”萩原研二不敢直接反抗鬆田陣平,努力試著暗示電話對麵的諸伏景光。
小諸伏——快閉嘴吧!小陣平就在旁邊啊!!
然而諸伏景光完全沒有接收到同期好友的暗示,聽到了關鍵的名字,諸伏景光才稍稍嚴肅了一些:“說到鬆田,他的手到底怎麼樣?”
萩原研二:“……”
諸伏景光:“算了,你不想說的話,我之後去醫院查一下就行了。”
“我隻是想提醒你,鬆田大概已經知情了,你瞞著也沒用——準確的說,你什麼時候瞞得過他?”
萩原研二哭喪著一張臉,看著麵前的好友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鬆田陣平做了個口型:‘繼續。’
萩原研二:“……目前恢複得比預想的好,所以不用擔心。”
諸伏景光:“是嗎?”
“手的事情你們有數就行,你應該知道我打電話過來是想說什麼……”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
萩原研二:……我不知道!!!你可以閉嘴了!!
但是同期的默契這種東西就好像從來不存在一樣,諸伏景光用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口吻繼續道:“你之前拜托我觀察一下鬆田的事……”
在諸伏景光說出這句台詞之後,萩原研二就完全放棄了,甚至心虛著低著頭不敢看鬆田陣平的表情。
說是觀察,簡單來說就是跟蹤吧?
諸伏景光的身份是臥底,還是一個危險組織的臥底。為什麼在諸伏景光自身都那麼危險的前提下,拜托諸伏景光去做這種事情?
這一點已經說明了答案。那就是萩原研二自己無法確定答案,又無法信任除了諸伏景光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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