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你好失禮啊,就這麼不像嗎?”
小穀真信:“啊啊抱歉!隻是、隻是鬆田君你剛才不還說……警察都是混蛋嗎?”
“我當時原話好像不是這個……”鬆田陣平眯起眼睛,思考了兩秒:“算了,也差不多吧。”
“不,差了很多吧!”萩原研二走過來勾住了鬆田陣平的肩膀:“至少我絕對不是混蛋警察之中的一員!”
“那個,小穀君?那邊的警察大概要找你詢問詳細情況了,你直接過去就好,對,就是那個寸頭的警察,所以——這麼大一隻的鬆田君我就暫時借走了哦?”萩原研二笑著說道。
小穀真信對著兩人淺淺鞠了一躬:“那麼我就先過去了。”
鬆田陣平沒在意萩原研二的動作,隻是側過頭問道:“我不用過去嗎?”
“不用,你沒有和死者產生直接糾紛,之前的行動也有監控捕捉到,再加上這次明顯隻是意外,所以我幫你說明了。”
鬆田陣平也不是很想做筆錄,神色間明顯帶起了一點疲憊:“嘖,明明隻是出來旅行的。”
“沒辦法嘛,誰讓就剛好出了意外……”萩原研二語氣輕快:“不過比起這個,你剛才的態度很不對勁哦,小陣平。”
半長發的警官先生彎起眼睛:“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鬆田陣平記:“……”
萩原研二道:“在確定死因之後,我總覺得有點奇怪的熟悉感。”
“【恭喜度過11月7日,沒有因為從樓梯上摔下來撞斷脖子真是太好了。】”萩原研二重複了過去鬆田陣平發給他的簡訊,問道:“小陣平,你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你是在懷疑我?”
萩原研二一愣,神色間無奈了起來:“不,你怎麼會這麼想……”
他們身上的浴衣是改良過的,為了方便旅客佩戴的小物件,做了一個隱藏款的小兜。在和萩原研二對話的過程中,鬆田陣平從兜裡拿出一個煙盒,將香煙叼在了嘴邊,又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鬆田陣平懶懶地看了眼萩原研二:“要阻止?”
萩原研二看上去更無奈了,但是眉眼間滿是溫柔:“不了,給我來一根?”
萩原研二看了眼香煙的牌子,很明顯不是他們慣抽的那一款,反倒是毛利小五郎喜歡的那一款。
萩原研二回憶了一下,意識到大概是在列車上整理東西的時候,無意中拿錯的。
萩原研二笑道:“之後得買一包新的還毛利先生啊。”
“啊。”鬆田陣平應了一聲。
“結果功虧一簣了啊,我是說戒煙。”萩原研二看著自己眼前的白色煙霧,突然順著鬆田陣平剛才的話開口道:“我知道你不會做這種事——但是你知道嗎?”
萩原研二低笑道:“你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第一反應不是抓住你,而是思考怎麼解除你身上的嫌疑,消滅證據。”
“然後你就等著被我逮捕吧。”鬆田陣平靠在門邊,月光給屋簷打下陰影,而他剛好就沐浴在月光之中。
“唉,真過分啊。”萩原研二對於這個回答,倒是一點意外都沒有,隻是用著調笑的口吻說道:“我明明都自願做你的共犯了誒?”
“彆用對待她們的方式和我說話。”鬆田陣平的目光虛虛地落在眼前的白色煙霧上:“我又不吃這一套。”
“嘛——雖然不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小陣平你有沒有想過,剛才你看我的那一眼會給彆人帶去什麼樣的誤解?”萩原研二又笑了起來。
鬆田陣平一頓,他的反應不慢,幾乎立刻意識到了答案:“……啊。”
卷發警官思考了幾秒:“現在去解釋還來得及嗎?”
萩原研二悶笑出聲:“你的反應太可愛了……不用了,某種意義上也算陰差陽錯達成了我的目的。”
“雖然不知道理由,不過剛才,小陣平你在恐懼吧?”萩原研二伸手,在鬆田陣平拒絕的眼神中,非常順手地揉了揉那一頭手感極好的卷毛。
“不用擔心,我說過的,我不會死的哦,我一直都在啦。”萩原研二帶起足夠溫柔又肆意的笑容,手上加重了力道:“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現在都一直在證明這一點,不是嗎?”
一頭卷發被揉得亂七八糟的,鬆田陣平卻沒有太生氣,冷哼了一聲:“你最好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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