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番外十六(1 / 2)

這個世界的公安和fbi是有一定合作的, 諸伏景光也不會玩得太過分。

他對赤井秀一也沒有什麼另外的惡意,在自己的世界裡,他和赤井秀一一直相處得也還不錯……哦, 雖然是這樣, 赤井秀一好像還不知道他現在還活著?

他的身份現在還沒有擺在明麵上,畢竟組織大體上解決了,但是很多細節上還需要注意, 諸伏景光還是需要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的。

尤其是他不是一個人,還需要注意他哥哥的情況,而且他的身份還容易影響到降穀零的升職之類的(畢竟當時也瞞著公安, 先斬後奏了)。所以諸伏景光在這方麵還挺警惕的。

說著幫忙對付fbi,實際上也不能影響到現在的安室透——所以諸伏景光他們玩的是之前安室透玩過的套路。

簡單來說, 就是悄悄嚇嚇現在隱藏著身份的赤井秀一。

畢竟諸伏景光的臉還是很有辨識度的,就算是性轉了也一樣。

安室透現在在他們麵前暴露了公安的身份,那麼自然也明白了當年的蘇格蘭對安室透的特殊意義。

而且哪怕不是一個人,安室透也很難對諸伏景光產生警惕, 隻要稍微操作一下——就可以做出,有人懷疑安室透的身份, 想借由當年的蘇格蘭(的外表)去試探, 結果通過安室透發現了衝矢昴的不對勁。

而安室透被這張臉降低了警惕, 所以一點也沒有懷疑(安室透:?), 從而讓fbi這邊更添警惕。

剛好還可以試探一下fbi這邊的能力和已知情報,看看和自己世界的區彆,何樂而不為呢?

而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這邊分工合作,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負責背景的真實性(?), 諸伏景光作為最關鍵的角色插入。

至於降穀零……

降穀零表示自己一點也不想插手, 你們隨便玩, 不要帶上他。

安室透對此很感謝:至少我的風評不會變得更奇怪了。

然後他就被這個據說不摻和的人傷害得最深。

安室透放空了大腦,對著坐在沙發上抱著手的降穀零問道:“……你這兩天去做什麼了?”

降穀零臉上帶了一點心虛,但是很快就被他自己掩蓋了,將一個黑色的u盤丟給了降穀零:“裡麵的東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降穀零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出於對自己的一點信任,還是在確定沒有另外的病毒之後,將u盤插進了筆記本之中。

鬆田陣平雖然是黑客,但是很多東西,其實降穀零一直不希望對方觸碰——好吧,降穀零承認就是鬆田陣平吐槽了很久的保護欲。

再加上鬆田陣平對於好友真的沒什麼防備心(迫害除外),就算注意到了,確定他們能自己解決之後,也不會插手。

這是成年人之間的一種處理方式。他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什麼秘密事情都告訴對方,不是嗎。

所以鬆田陣平沒接觸的部分,降穀零趁著這兩天的空閒時間去處理了一部分最重要、對最後大戰相當關鍵的那部分資料,順便還在不暴露自己身份和目的的前提,見了灰色渠道的幾個人。

看著u盤上的情報,安室透驚訝地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降穀零。

降穀零微微抬起下巴:“這樣,你應該知道我去做什麼了吧?”

安室透沉默了,他拔下u盤,緊緊握在手心之中:“……嗯。”

因為降穀零知道自己一個星期就會走人,而且他的身份是真實找不到的,女性的身材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人聯想到安室透這邊,所以某種意義上還真的可以肆無忌憚。

至於……

至於組織內部突然傳出來的波本其實是個女人什麼的八卦……嗯,和他無關。降穀零移開了視線。

而安室透拿著這個u盤,決定也忽視這一點。畢竟他和琴酒貝爾摩德等組織的關鍵人員搭檔過,是男是女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貝爾摩德還給他易容/過,更不可能誤會他的性彆。

所以與其懷疑那個人是波本,不如嘲笑一下波本竟然被人利用,還變成了組織內部的八卦——性彆的八卦,還能在某種意義上混淆波本的身份,讓他的神秘主義更上一層樓。

和這些情報相比,隻是誤會性彆而已,根本不重要好嗎!

於是,赤井秀一這邊拿了有人借著蘇格蘭的身份試探波本和衝矢昴,而江戶川柯南知道了環繞著安室透的各種他並不想知道的八卦。

而組織……組織內部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讓貝爾摩德都笑著聯係了波本的八卦。

波本安室醬對此還發出了嘲諷,順便地圖炮了一把,似真似假玩得還挺開心,還順便混淆了一下波本的真實情報。

“……除了風評變得奇怪了一點,其他倒是沒什麼問題。”安室透無意識地鬆了口氣:“反而是我賺了。”

“所以有時候,我真的很想說,你有時候沒臉起來真的挺可怕的……”

“能拿到情報,這種犧牲根本不重要。”安室透微微抬眼:“彆和我說你背後沒罵過公安。”

鬆田陣平:“……”

回想起自己過去的一係列行動,鬆田陣平吐槽道:“你還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謝謝誇獎。”安室透帶起了一抹溫柔的微笑。

他在這群混蛋來的第二天就意識到了,隻要他不要臉,那麼什麼都傷害不到他。

他的風評本來就不太好,在小偵探心中的信任度絕對比不上赤井秀一——這也沒辦法,畢竟他之前也的確做過傷害對方的事情。

赤井秀一並沒有那麼在意fbi的利益,他優先考慮的都是自身的想法和正義。就像他加入fbi隻是為了找到父親相關的消息一樣,也會在同事麵前一道隱藏自己假死的真相,也從未告訴過他們波本的真實身份。

而安室透不同,他更看重國家的利益,可以為了顧全大局犧牲小部分人的利益——包括他自己。

或者說,隻是因為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某些人離開之後,他想要守護的對象,也就隻剩下了……國家。

要知道,他當年進入警校的原因,根本不是為了什麼國家,單純隻是為了找到艾蓮娜老師。

安室透不介意自己的風評變得奇怪,隻要他的任務不要因此失敗就可以了。

降穀零會在乎這些,就是因為還有著會讓他感到不好意思、看熱鬨的同期,所以他一點也不願意自己未來的聚會上,會多出一堆無法直麵的黑曆史。

這就是兩個同位體本質的不同。

這一點,他們誰都無法去扭轉改變,也根本不可能去試圖嘗試著改變。

哪怕是諸伏景光也是如此,他很清楚自己隻是一個短暫的過客。他能做的,他都已經去做了。

雖然隻是平行世界的友人,對於安室透來說,也是一種難得的慰藉了。

至少有那麼一個世界,他的同期都還活著好好的,連班長也快成了父親。

隻要想到這一點,安室透就覺得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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