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做這個上門女婿
張靈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皇上,貧道早就給昌樂公主算過,昌樂公主不亦遠嫁,若是非要昌樂公主遠嫁,這必將影響到您還有整個贏國。
您今日是不是已經有了血光之災?”
皇上的眼睛睜的更大了,張靈泉剛剛才過來,竟然就知道他有血光之災。
“張道長,朕到底該怎麼辦?”皇上幾乎是用一種求救的語氣詢問張靈泉。
張靈泉煞有介事的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貧道要是說了解煞的方法,皇上恐怕要治貧道的罪。 ”
皇上哪裡會治張靈泉的罪,他現在把張靈泉看的像個活菩薩一樣。
“張道長但說無妨,朕現在也是走投無路,公主病成這樣,朕又噩夢連連,道長的話果然是不錯的。”
張靈泉躬身道:“其實皇上大可不必這樣的擔憂,貧道也知道皇上在顧忌什麼,其實就算是不接觸公主和祁玉王子的婚約,這場煞也可以解。”
張靈泉的這幾句話簡直是說到皇上的心裡去了,皇上要不是因為擔憂與東突厥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這麼久了都拿不定主意。
皇上激動的問道:“張道長有何妙計,快快說與朕聽聽!”
張靈泉這才娓娓道來:“貧道隻是說公主和東突厥這個地方相衝,不宜遠嫁,可是公主和祁玉王子並不相衝,隻要皇上能夠把祁玉留在贏國,賜給公主一塊封地作為聘禮,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皇上初聽時覺得這個方法確實是兩全其美,可是仔細想想這件事情根本行不通。
祁玉王子是沙德可汗唯一的王位繼承人,想要把祁玉王子留在贏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可以留住一時,將來祁玉要是繼承了沙德可汗的王位怎麼可能還會繼續留在中原。
皇上搖搖頭歎息道:“張道長這個方法雖然兩全其美,可是根本行不通啊,東突厥的王子怎麼肯留在中原呢。”
張靈泉笑笑:“皇上,您連試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行不通呢,或許,您可以去和祁玉王子單獨商量一下。
沙德可汗為人死板不通情理,可是聽說這位祁玉王子一向宅心仁厚,在東突厥是出了名的仁德王子,皇上不妨試試。
如果實在是行不通的話,皇上您隻能冒險取消婚事,不然這場婚事必將對贏國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甚至會殃及皇上您啊。”
皇帝聽完這番話,兩邊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陷入了沉思。
按照現在的情況,昌樂公主的病一直不好,而皇上自己也總是被噩夢困擾,要是再拖下去,這煞氣隻能是越來越重。
再三思慮之下,黃山還是把祁玉王子召進了宮。
祁玉穿著一身湖藍色的衣袍,沉穩的站在皇帝的麵前。
祁玉昨天剛剛去看完昌樂,昌樂還是老樣子,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沒有一點生氣。
祁玉擔憂的問道:“皇上,不知昌樂公主的病什麼時候才能痊愈啊?”
皇上正襟危坐,看著麵前的祁玉緩聲道:“公主的病,恐怕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
祁玉麵色一變,身體不自覺的往前走了一步:“這是為何?”
皇帝麵色變得更加的悲傷沉鬱:“祁玉王子,你可知道昌樂是朕唯一的公主?”
祁玉道:“知道。”
“公主這次病的蹊蹺,宮中有多少的名醫都無法將公主治愈,看來隻有一個原因。”
祁玉自然而然的接口:“難不成是有妖物作祟?”
前兩年祁玉的母後病重的時候,皇宮裡的禦醫就說是有妖物作祟,後來沙德可汗請來了幾個著名的法事,做了一場法事,他母後就好了。
皇帝搖搖頭:“這不是妖物作祟,而是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