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2 / 2)

穿成康熙嫡長子 喵千語 12210 字 3個月前

這個時候

店小二,真的確定,這人怕是宮裡人了,不然德玨不會在這般的迎接人。

坐下之後,承祜才打量著屋中的陳設,對著徳玨笑道:“我還以為葛敦這個小吃貨,沒什麼眼界呢,這酒樓整的還真的不錯。”

十分有品格。

琰辰聞言噗呲一聲笑了起來,對著承祜道:“爺,這酒樓雖然是葛敦在管理,但是設計的,管賬的可都是我和大哥在弄,葛敦就負責吃,隻要他的吃著好吃,這東西放在酒樓裡,一準好賣

。”

徳玨聞言,也抿嘴笑了起來。

承祜想了想之前的葛墩,彆說,他那嘴還真的是叼得很,一般的好東西,不吃,二般的好吃的,逃不過他的嘴。--

想到這裡,他笑著站起身來,伸手推開窗戶,看著外麵熙熙攘攘的人道:“葛敦從小就是個愛吃的,這愛吃也是有點用處的。”

說完,蹙眉,酒樓的門口此時聚集了不少的人,推推搡搡的,不像是來吃飯的。

沒等承祜詢問,剛剛帶著他們進來的那個店小二,匆匆的走了進來,他麵色有些焦急,看了看承祜,走到琰辰的身邊臉色有些蒼白。

琰辰對著店小二微微頷首道:“東一無礙,說吧,都不是外人。”

東一這才對著琰辰恭敬道:“之前來的那個人又來了,這次帶了不少的書生,還對著東家動手了。”

琰辰對此看了看承祜,他對著東一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護著,我馬上就到。”

東一對著琰辰行禮後,麵色焦急的快速的走了出去。

琰辰思索了片刻,對著承祜解釋道:“爺,來咱們這裡的人,都知道規矩,首先第一條就是不能大聲喧嘩,免得驚擾了貴人。隻是這個書生第一次來就不守規矩,喝了一點酒,就發酒瘋一般在牆上亂寫亂花,還大聲背詩,實在是影響不好,這才被葛敦給扔了出去。”

說道這裡,有些為難道:“要是以往他們恐怕不敢如此鬨事,今年春闈書生比較多。這書生不服氣,認為是我們看不起讀書人,現在經有心人挑撥,變成了滿漢不和,挑唆著今年的讀書人都拒絕參加春闈。”

承祜聞言,對著琰辰道:“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看看。”

琰辰對著承祜躬身行禮,就腳步快速的往下走去。

琰辰走後,承祜從窗戶上注視著下麵的動靜,區區幾個人,要是琰辰都處理不好,恐怕他的能力,承祜還要從新審視一下了。

轉頭對著徳玨道:“你對今年的春闈可是有把握?”

徳玨聞言笑著道:“今年的春闈人數眾多,因為皇上的政策,現在江南的那幾個大書院都派來了趕考的人,都想掙個高低,奴才現在覺得有些懸。”

承祜看著蹙眉的徳玨,掃了一眼德玨的麵色,知道他心中有底,隻是不好把話說的太滿,低頭輕笑了聲道:“今年我也要參加春闈,你可要好好的考,免得比我還要低。”

徳玨微微一驚,隨即就想到了之前在盛

京傳出來的謠言,隻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太子爺為了一個女人,參加今年的科舉。

承祜看著徳玨麵帶疑惑的臉,正色道:“是真的,而且皇阿瑪答應我,隻要我能進入殿試,他就同意讓雅利奇做太子妃。”

徳玨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想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於這樣嗎?

承祜看出了徳玨的想法,笑著搖了搖頭,與他們這些認為三妻四妾正常的人來說,他現在表現得就是叛經離

道。

承祜看著下麵書生,突然腦子裡閃過康熙的意味深長,恐怕這屆的科舉,真的有問題,他背著手,站起身來,對著一旁的徳玨道:“走吧,我們也下去看看。”

等走到樓下得時候,隻見一群書生圍著葛敦,推推搡搡得,還有人時不時得下黑手。

此時葛敦得臉上已經出現了明顯得淤青。

這些書生不聽任何的解釋,就是一口咬定葛墩不接待漢人。

琰辰也是失去了耐心,招手就讓人去叫巡邏隊,還真當他們背後沒人嗎?!

承祜從樓上下來之後,聽了片刻,就直接抓起一壇子酒,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那些書生先是一愣,安靜了下來,見是一位少年郎,很快就又囂張起來,:“你是誰啊?敢如此得無禮。”

承祜見此,笑著對著來人抱拳問道:“敢問兄台,這是作什麼呢?這堵著人家大門,不讓進出,也不是讀書人所為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承祜,看見承祜也是一身書生打扮,才笑著開口道:“你不知道,這酒樓得店家實在可惡,他竟然罔顧讀書人得臉麵,把我們讀書人從他的店裡扔了出去,還揚言,這酒樓隻有八旗子弟才能進入,其他人等不許進來。”

說到這裡又用手抱了抱拳,恭敬的帶著一抹驕傲道:“就連當今聖上,都主張滿漢親如一家,現在這酒樓得東家,竟然罔顧聖意,要我說就該把此人抓入大牢。”

說著狠狠得盯著葛敦。

承祜聞言,看著來人,有些疑惑道:“不能吧,這人有那麼可惡,我剛剛還在這酒樓裡吃東西,酒樓裡得書生也是不少啊,大家都安靜的吃食,小聲得談論,並不曾見到你說得這種場景啊?”

那來人聞言,看著承祜得眼神漸漸得有了變化。

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麼,承祜身邊一個大肚翩翩得人在收到琰辰的眼神之後,跟著開口道:“老子也是漢人,這店的東家是極好得,從未聽說過他說過這樣得言論,隻是店規就說了,禁止大聲喧嘩,老子來了不是一兩次了,就連當今聖上來了,也是輕聲細語,你從那裡聽來的,這小東家說罔顧聖意的話來?三言兩語的就想至人與死地,真是豈有此理!”

說著就擠了進去,一把推開了那幾個人圍著葛墩動手的人,對著那幾個書生指點道:“你們這些讀書人,聽風就是雨得,那個說得漢人不能在此吃東西得?”

說著那虎目微微一掃,幾個

趁著推搡下黑手的人,瞬間就有些底氣不足,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還是硬著脖子說道:“我……我們幾個都聽到了,他還把我們從店裡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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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與他為首得書生也紛紛應和。

琰辰上前走了一步道:“那這店家開門做生意得,那裡能拒絕上門得銀子?怕是你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得事情吧?”

琰辰說完,就悄悄得隱藏在人群中。

這個時候一個書生擠了進來道:“我記得你們幾個,人家店裡明明寫的禁止大聲喧嘩,他們喝了酒就以為自己是詩仙李白,大聲說話不說,還拿著毛筆在人家牆上亂塗亂畫,這樣得人不扔出去,留著影響生意嗎?”

有些明事理的書生,此時已經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帶頭的幾人。

承祜對著幾人拱手道:“各位兄台,大家都是趕考之人,何必在此生事呢,當今聖上已經言明,滿漢一家,就連太子太傅都是漢人,皇上的友人也是漢人,作為滿人也在學習漢人文化,大家相互學習,相互溝通,那個會罔顧聖意呢。”

圍著的書生,此時已經被承祜的話,陷入沉思,這個人說的對,此時與皇上對著乾,不是想要被殺頭嗎?

一個生意人,那裡有這些的膽子,或許這幾個書生真的有問題。

讀書人一開始之所以來,就是聽了那幾個人的話,有些義憤填膺,此時腦子不那麼熱了,也慢慢的思考問題。

承祜對著已經陷入沉思的書生繼續道:“你們再看看,眼前的這東家年紀不大,十五六歲,你們動手的時候他可曾還手?咱們讀書就是明理,現在經人挑撥一二,就來生事,豈不是將來做官了也會偏聽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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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這話雖然有些重,但是一下子砸醒了前來的書生,這裡是京城,今個兒這事情難包不會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到時候被皇上記住,參加科舉恐怕也是沒了前途。

再垂首一看,這小東家可不是,臉上都花了,一塊青一塊紫得,好不嚇人,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他們竟然做了這等有違書生體麵的事情。

這個時候剛剛對承祜解釋的書生,走到葛墩的身邊,扶起他有些謙然的躬身道:“真是對不住了小兄弟,我真是妄讀了多年得聖賢書了!”

說完,就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這人一走,圍著得書生也三三兩兩得離開,最後剩下了那幾個鬨事得書生相互對視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直起身子就想跑。

這個時候葛敦對著店小二道:“東一,給爺把這些人都扭到官府去,不然都以為你們東家好欺負呢!”

東一聞言,精神抖擻得直接帶著人抓了人,就送走了。

這個時候,葛敦才對著承祜彎身一本正經的道:“多謝這位公子,仗義直言,要不然就給這群宵小鑽了空子,樓上擺上酒菜,請你不要嫌棄,賞臉一起吃酒。”

承祜也是十分給麵子得對著葛敦拱了拱手。

京中沒有幾個知道承祜的身份,這次算是在書生裡麵揚了名氣。

人家一個少年郎都懂得的道理,他們竟然還跟著跑來鬨事,真是妄讀聖賢書多年。

等承祜身上樓之後,二阿哥才笑著對身邊的人道:“走吧,這戲都看完了。還留在這裡乾什麼?”

三阿哥

有些可惜得道:“嘖嘖,沒有想到太子竟然回來了,皇阿瑪不是不讓他回京嗎?”

二阿哥嘴角上揚,笑道:“怎麼可能,當初皇阿瑪可是十分愧疚先皇後娘娘,就連我額娘到現在都記著皇後娘娘得恩德呢。”

三阿哥聞言,對著二阿哥癟了癟嘴。

今個兒這場戲,都已經準備了很久,就是想把太子在京中的這個酒樓給拔去,隻是沒有想到,這太子就是太子,三言兩語的就解決了問題,讓他們功敗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