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聞言,對著賽音察渾抿著嘴道:“這事情不能怨孤,孤沒有讓人殺你,是你自己想要殺死孤,才給了孤機會,這事兒怎麼能怨到孤的身上呢?”
說道這裡,承祜又道:“現在不是如了你的意嗎?老祖宗身死,你心裡高興的緊吧?”
承祜心裡就是對賽音察渾有著怨恨,雖然事情與賽音察渾沒啥關係,但是太皇太後能這麼快就去了,想必與馬佳氏脫不得關係。
賽音察渾聞言,嘴角上揚,噙著一抹笑容,很快又壓了下去,壓低了聲音,對著承祜:“你說的是,今個兒是我最高興的一天了,以後沒了老祖宗的庇護,你還能囂張到及時?”
承祜垂眸不屑的掃了一眼賽音察渾:“孤會囂張到幾時?那你可要好好的睜大眼睛看著。”
說到這裡,上下掃了一眼賽音察渾,一聲冷笑道:“就你這破爛的身子,孤還真的擔心你等不到。”說完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賽音察渾聞言,眼眶微紅,他心中氣急敗壞!
太子說他的身子不好,他倒是想要爭辯,但是這卻是事實!
想到這裡,他跟著太子的腳步,一前一後的進入了靈堂。
太皇太後怎麼說都是去世了,他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的的端倪,太子知道就知道了,反正康熙不相信他。
至於外人還是算了吧,想著,他把手上染血的帕子,塞進了袖子裡
。
承祜壓抑著心中的怒氣,這賽音察渾也虧得是個病秧子,要不然的話,就這惡毒的心機,他一早就想要殺了他,隻是現在前有狼後有虎的,他還不能親自動手。
隻是看著賽音察渾吐血的樣子,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承祜想到這裡,跪在地上,從旁邊拿起一摞的紙錢,一張張的扔進了火盆裡,眼神閃爍著明滅不定的光芒。
心裡卻對著太皇太後道:老祖宗,您看,不是承祜想著要和
所有人作對,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要放過承祜的意思,承祜要是不反抗,恐怕承祜很快就來陪你了。
您親手把承祜養大,想必也不想這麼快的見到承祜吧?
所以承祜還是讓彆人去陪你吧。
承祜得臉上映著火光,眼神明明滅滅得,顯示出承祜此時起伏不定得心情。
天氣炎熱,康熙讓承祜儘快得出發去盛京。
承祜與胤禔兩人一左一右的在太皇太後的棺木跟前走著,送太皇太後最後一程。
承祜這一去就是仨月,等承祜回來得時候,雅利奇得身子已經笨重得不能下床了,身上出現了水腫。
東宮裡得試婚宮女,也算是安分,讓承祜安心了不少。
承祜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以索菲亞的驕傲,她隻要有機會,應該就會對康熙報複。
承祜想到這裡,就拿起毛筆,沾著墨汁,一點點得在紙上寫好,拿起來吹乾才對著二喜到:“你去把這道折子,遞給皇阿瑪,就說這是太子想的貿易之策。”
康熙看到折子,就會想起被關著的索菲亞,到時候索菲亞也該出來了。
二喜不懂承祜的意思,但是既然太子爺讓他送折子,他就安心的送折子去。
他對著承祜微微躬身,就走了出去。
胤禔在東宮門口遇到二喜。
二喜對著胤褆微微躬身。
胤褆點頭問道:“太子殿下,在東宮嗎?”
二喜恭敬的回複道:“是的,三阿哥,太子爺今個兒一直在書房練字,沒有出門。”
胤褆微微點頭,就抬腳走了進去。
他走進外麵進來就看到承祜消瘦得臉,對著承祜躬身道:“太子殿下。”
經過這次一起去盛京,胤禔算是看清楚了承祜得為人,或許這樣也好,太子重感情,以後他就做個閒散王爺也是好的,也不必整日裡提心吊膽的生活,到時候還可以把他得額娘接過來與他一起居住。
這比什麼都好。
承祜聞言,看著胤禔笑著問道:“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都說了都是自己家人,何必這麼得客氣。”
胤禔聞言,笑著道:“畢竟這是祖宗留下來得規矩,裡不可廢得。”
承祜聞言笑了笑,沒有再堅持,他對著胤禔道:“坐吧。”
胤禔坐下之後,猶豫了片刻道:“賽音察渾得身子變弱了,或許熬不過今年得冬天。”
承祜手上得動作一頓,抬眸掃了一眼胤禔問道:“他身子一直都不好,能長到現在或許已經是命長了。”
說著,就垂眸繼續手上寫字得動作。
胤禔眼神微閃,片刻之後才道:“我在他的藥裡懂了手腳,不會讓他礙了太子殿下得事。”
承祜聞言,放下手裡得毛筆,看著胤禔有些冷然道:“你什麼意思?”
胤禔知道承祜不相信他,對著承祜道:“太子想做什麼,我都知道,同樣我告訴太子這件事情就是告訴你,我以後得選擇,明珠以後會效忠太子,索爾圖也會效忠太子殿下,整個朝政現在都幾乎把持在太子殿下得手裡,太子殿下還擔心什麼呢?”
胤禔經曆了這幾次得事情,心中對著康熙又驚又怒,但是他也知道他的額娘坐下得事情實在讓人
生氣,可是那是他的皇阿瑪啊。
那個與他的額娘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皇阿瑪。
為什麼就不能對他的額娘多一點的寬容,要是一開始他對著他額娘寵愛有加,恐怕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得。
要是皇阿瑪,像太子一樣,隻有太子妃一人的話,恐怕他和他額娘都不會這樣。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她額娘已經動手,開弓沒有回頭箭,要是他不把握先機,到時候死的就是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