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著節目組的鏡頭一笑,小心翼翼將錦旗收好,順帶還把自己吃完早餐的碗給收了。
“我就是見不得違法犯罪的事。”呂夕的在鏡頭裡的表情很正義,他拿著錦旗上樓回房收拾。
節目組的鏡頭跟著他走,農家樂的地板是木質的,他上樓的聲音輕極了,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倒是扛攝像頭的大哥腳步很重,呂夕還特彆友好的問:“要不要幫扛?這攝像機這麼大塊頭很重吧?”
呂夕心裡高興,他知道這種臉上有光的事要播給全國人民,肯定會得人喜歡的,死掉的那個叫呂夕的孩子既然當明星,那這類好事會給他增加名望。這也就是那天他問警察同誌討錦旗的原因。
攝像大哥默默看了眼他的小胳膊:“……..沒事,不重。”
呂夕說:“哦,那就好。”他正路過走廊邊的一個半人多高的大花瓶,他用兩根手指輕而易舉把花瓶提起,一臉隨意對著攝像頭問:“應該沒這個重。”
攝像大哥:“……..”媽呀發生了什麼?這呂夕是個舉鐵怪力男吧?半人多高的大瓷瓶差不多30公斤,你兩根手指就捏了起來,這是什麼怪物!不!我的攝像機很重!
呂夕完全聽不見攝像大哥的吐槽,他現在心情特彆好,還笑嘻嘻的跟攝像大哥聊天,差不多忘了自己的人設。
“你什麼時候見義勇為的,警察說是協助抓獲盜墓賊?”
呂夕心想應該是衙門協助我抓獲的,我都把人給綁了送他們手裡的,但是他表麵還是哈哈道:“前頭晚上在外邊遛彎,碰見幾個農家樂的客人,我看他們鬼鬼祟祟的。就跟過去一看,沒想到他們在挖墓地,於是就報了警。”呂夕滿口胡說,“當時嚇得要命,我就躲一旁等警察來。”
呂夕一邊說著,轉彎就進了房間。
周以博神情複雜的去房間拿行李,節目組跟進了呂夕的房間就閉了攝像頭下了樓,周以博來的時候呂夕正在房間收拾東西,聊清帶著頂鴨舌帽,掛著副黑墨鏡,手上還帶了皮手套,正動作僵硬的給呂夕拿行李。
“彆手多,我自己拿,你老實點就行。”呂夕的語氣很凶,這種‘凶’帶著點威懾的意味,就好像警告自家的貓彆偷魚吃一樣。
聊清果然不動行李了,就杵在一旁等著呂夕收拾好。呂夕的動作很快,兩三分鐘就收拾完畢,他抬頭對著周以博露出個笑臉:“這幾天多謝周哥照顧,待會我朋友和我一起上車,您彆見怪。”
這山裡的車少,從農家樂去市區機場的車是節目組安排的,呂夕、周以博、張琳琳要去帝都,所以幾人在一輛車。
車是小巴,除了藝人還有藝人的生活助理等等。呂夕這還是第一次坐車,雖然在網上有所了解,知道這個世界以科技為主,燃料驅動,但是仍然是忍不住有點興奮。
聊清跟在他身後上了車。
張琳琳早就在車上,她帶了兩個女助理,兩個男保鏢,行禮有兩大箱,都放進了車底箱子,她正照著鏡子在塗口紅,聽見呂夕上車的聲音,下意識望前方一望,就看見了聊清。
這還是張琳琳第一次見到聊清,她手一頓,口紅也不塗,眼睛望得很直,半天後才出聲問:“喂,呂夕,你新男朋友?”
車上人不多,周以博沒帶助理,七八個人,都是不會亂說話的,張琳琳說起話來就肆無忌憚,反正呂夕是gay大家都知道了的。
呂夕知道“男朋友”這個詞,意思與道侶差不多,一般是指女性的道侶,呂夕皺眉搖頭說:“不是。”
坐在前坐的周以博冷冷的“嗬”了一聲,也沒說話。
張琳琳坐在呂夕同一排的左邊,兩人就隔著過道,她看著坐在窗邊的聊清,忍不住發出讚歎:“這也太帥了吧?給我介紹一下?”
呂夕瞥了她一眼,不說話,林小王說過這個人和呂夕有過節,呂夕掉落山崖好像就是被這姑娘氣的,然後跑出去不下心死了。雖然她也是無心,但是張琳琳平時就愛懟呂夕,最愛乾的事就是把他氣哭,所以呂夕不怎麼想搭理她。
但張琳琳顯然是臉皮極厚,而且話多,呂夕不理她她也湊過來笑嘻嘻的說:“程勳可是我遠房表兄,信不信我告訴他你在外偷腥?怎麼樣啊呂夕,介紹一下唄?”
“哦。”呂夕懶得和她說話,他有更感興趣的事,因為要開車了,他顯然對汽車動起來更感興趣。
車一開,呂夕興奮的往外看去,聊清大概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又點兒不安。呂夕坐在靠過道的位置,他要看外頭必須往聊清那邊看,聊清以為他在看自己,就轉過臉看著他,以為呂夕要下什麼命令,但是呂夕隻開心的盯著窗外。聊清把腦袋湊過來點,仿佛是想多聽聽呂夕這樣開心的聲音,但是不一會兒,呂夕就不發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