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手機的呂夕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再說他的黑粉太多,吳大師隻是一個經常發雞湯的、還沒出名的算命博主, 粉絲幾百個。
呂夕這類黑粉不要太多。
呂夕退了火車票, 帶著聊清去旅館要了個標間,這期間關予傑終於派人把卡送來了, 並且囑咐再囑咐讓呂夕不要再把卡弄丟, 呂夕在豐歲街挑挑揀揀,把八十萬花了乾淨。
呂夕收獲頗多,其中一個最大的收獲,就是在一個路邊攤裡花了五百塊買到了一顆千年舍利!
這粒舍利靈氣濃鬱, 功德無量,正在一個泥菩薩體內,看其□□德應該是被供奉已久,這舍利若加以煉製這簡直能做煉屍定性的靈器了!
這是所有買到的東西裡最便宜、但是對於他來說價值最高!
呂夕錢花得心滿意足、乾乾淨淨,能夠買的都買了, 終於到了和關予傑約定的日子。
呂夕見到關予傑的時候, 他看起來十分疲憊,仿佛經過了一場摧殘精神與容貌的大戰, 關予傑一頭紅毛有點兒亂, 對呂夕露出一個笑臉:“宅子我拿到了。”他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說, “那些兄弟姐妹親戚太厲害了, 不知道在哪裡修煉的, 我都不知道我們關家人這麼厲害, 我拿到這宅子不容易,大出血,我現在還肉疼。”
呂夕看見關家祖宗和宅靈站在他身後,關予傑摸了摸腦袋:“這兩天我看不見宅靈和老祖宗,他們是不是走了?”
老祖宗整齊的站了一排,宅靈在一棵樹上觀望。
呂夕說:“他們身上沒了怨氣,我給你的符失了效應,你看不見他們,怎麼樣?你什麼決定?”
“原來如此。”關予傑頓了一下,說,“我想,老祖宗們還是宅靈,他們想留就讓他們留在這。”
宅靈和關家祖宗敞開耳朵聽。
呂夕說:“你雖然拿到宅子,但是沒有供奉,宅子也沒人,又有什麼意義?”
關予傑笑道:“這個我早想好了,這地方我投錢開發,搞個山莊,做飯店生意,弄風雅些,我大陸這邊朋友也多,可以宣傳,而且堂屋修好些,香火不斷,每天早晚讓人上香,我有空也會過來。”
關予傑身後的一名老祖宗摸了摸胡子:“這小子腦子挺靈光的嘛。”
宅靈說:“哇!好多客人來,肯定有小朋友!我最喜歡小孩子了!”
呂夕特意看了眼宅靈,它比上次見到的時候更小,像個三四歲的孩子。它身上的氣已經十分稀薄,被聊清榨出了大團邪氣與壽命,又與早就揉成一團的關家橫死鬼門分離,元氣大傷。
它快死了,呂夕做了判斷。
因果有報,這也是它自作自受,關家人原諒它,不代表天道能放任。
呂夕淡淡點了點頭:“那挺好。”
宅靈和關家老祖宗都挺滿意這個方案,個個興高采烈,宅靈還不知道自己壽命將儘,隻以為是聊清太厲害了,自己還沒恢複。
關予傑辦事效率很高,他拿了宅子就開始著手這方麵的策劃。
“我帝都有朋友搞這方麵的,我得先去談帝都,不過老祖宗得先想辦法安置好,呂哥,這方麵你幫幫我唄。”他嘻嘻道,“呂哥不也是要去帝都嗎?要不咱們搭個伴上路?”
“你怎麼去?”呂夕問。
“當然是搭飛機啊!還能怎麼去?”
呂夕指了指身後的聊清:“他坐不了飛機,我打算搭網約車回去。”
徐玉告訴呂夕,最近機場那邊不知道怎麼了正在嚴查,勸呂夕最好不要搭飛機,要不然聊清很可能被發現。
“……..”關予傑懷疑的看著聊清,“呂哥,這是什麼人啊?我記得是那天特彆厲害一拳打爆鬼怪的哥們……..”
老祖宗們集體咳了一聲,但是關予傑聽不見,繼續在說:“你非得帶著他嗎?”
呂夕點頭說是。
關予傑特彆無語,他並不喜歡冷冰冰的聊清,但是他挺喜歡和呂夕玩,隻能說:“我大外甥在這兒有個公館,裡邊有司機,我也不愛坐飛機,也有打算開車回去,左右同路,一起唄。”
於是呂夕不僅省了車費還省了一晚上住宿,關予傑一個電話,立刻有人開車接他去公館。
“今晚咱們在公館裡過夜,呂夕我跟你說,這公館可是名建築,意大利哥特式城堡樣式,保留至今依舊隸屬私人,我姑祖父當年買下它。哦我姑祖父姓方,這公館一直叫方公館,我小時候和大外甥經常在這裡玩捉迷藏。”
汽車駛向公館,呂夕先是看見公館外頭一排老梧桐樹,橙黃一片,柏油路上一片金黃,高大的方公館映入人的眼簾,整座公館肅穆莊嚴,又精致美麗,花園花草養護得極好,人氣很足。
關予傑一下車,管家婆母立刻熱情的喊道:“關小少爺,您許久沒來了!都長這麼大了!”
關予傑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並且介紹呂夕:“這是我哥們,呂夕。”
管家婆母笑道:“小夥子生得好呀!”
呂夕立馬的打了個招呼。
關予傑又說:“琪琪不經常回來?”
管家婆母說:“大小姐好多年沒來了,姑娘大了,應該忙於學業。”
關予傑嗬嗬道:“她跳級生,早念完大學了,得了阿婆,給我兄弟弄間房,哦對了我們明天去帝都,準備車和司機。”
第二天早上關予傑吃飽睡足精神飽滿,九點鐘吃完早餐,幾人就出發去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