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夕另外一隻手按下了20樓,這隻手按著易瀟轉頭看了他一眼,懶洋洋的笑了一聲:“小朋友,彆逼我動手呀。”
易瀟的手一動,接著一陣劇痛傳來,他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手被折斷了!
正在這時,20樓到了,呂夕放開他的手走了出去,易瀟站在原地疼得咬牙切齒,他抬頭看了眼攝像頭,決定待會去拍個片然後告呂夕打他。接著他按下23樓,準備去程勳那兒告個狀。
易瀟紅著眼睛進了程勳辦公室,程勳顯然是比較忙。正馬不停蹄敲著鍵盤應該是在工作,易瀟揉了揉眼睛,聲音弱弱地、可憐兮兮的喊了聲:“程哥。”
程勳眉頭微蹙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語氣有些不耐煩,易瀟心裡一堵,一邊恨呂夕一邊學著當初的呂夕抹了滴可憐兮兮的淚:“我手被人折斷了。”
按照以往的劇情應該是程勳心疼的喊一句“寶貝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可程勳沒按劇本走,他漫不經心,還有點懷疑的說:“怎麼斷的?”
“我不敢說。”易瀟狀似很委屈,他已經覺得自己把呂夕學得十成十了。
程勳一時間覺得有些無趣,看他那樣矯揉造作的模樣他都懷疑是演的,他之前很喜歡這樣的,最近程勳不太喜歡這樣的,但他還是花了耐心說話:“怎麼就不敢說了?誰欺負你了?”
易瀟眼睛更紅了,但是看程勳已經很不耐煩了,他也就直說:“是呂夕。”
“喲。”程勳這下來了興趣,“他乾嘛惹你?給我看看你的手。”
易瀟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嫉妒我…….”
這個時候程勳已經拿著他的手看了好幾眼,程勳笑了一聲:“你手斷了?這不好好的嗎?連個印子都沒有?”
易瀟低頭一看,他那手完好無損一點傷也看不出來。
“要是真斷了你還不嗷嗷直叫?還有這麼大勁過來告狀?”程勳把電腦一蓋,慢悠悠的看著他,“給我說說他嫉妒你什麼?還有昨天我說的你要什麼,想好了嗎?想好了可以列一下,我這人還是挺大方的。”
…….
林小王在20樓等呂夕,20樓也有練習室,呂夕在門口晃了晃,看見幾個練習生在唱歌跳舞,林小王從對邊走來和呂夕一塊走,兩人望著練習室,林小王說:“呂哥您彆灰心,練練唱歌跳舞也是好的,我記得您唱歌還行,下午您給老師唱一曲,讓老師根據你的不足再製定訓練計劃。”
“…….不,我還是不唱了吧。”老師聽完估計要吐血。吐血是字麵上的意思。
林小王:“那先練舞?您有舞蹈基礎嗎?啊抱歉啊呂哥,我也就剛來兩個月,這兩個月也不知道您有什麼才藝,資料都挺官方的。現在我是你經紀人,呂哥您擅長什麼?”
呂夕最擅長煉屍,但這都不能說,他想了想說:“劍法、琴法、書畫算不算?”
“…….”劍法是什麼鬼?雜技嗎?聯想的呂夕高中還沒畢業,文化水平並不高,這幾樣都不可信,他隻能牽強的說,“算吧。”
林小王歎了歎氣,說:“單單唱歌跳舞都是吃不消的,主要要接劇,綜藝等等持續曝光,都怪我沒人脈,要是蔣哥,怎麼著也能給你一兩部劇……”
呂夕說:“忘了告訴你,剛才有個人朋友喊我演電視。”
林小王懷疑的說:“呂哥您可彆輕信什麼人啊,有些東西是不能拍的,你什麼朋友?什麼劇?正規嗎?”
“那劇叫《天河》。”
“窩草!大哥!不要告訴我是鄭詠導演的那個?!”林小王這句話說得有些大了,周圍的人都在看他,他立刻捂住了嘴,小聲的說,“名導大咖啊!”
呂夕偏頭看他:“對,好像說是鄭詠導演的,說最近那男四出了事,讓我頂替男四演刀蟬。”
“!!!居然是刀蟬?這個角色可是人氣特高,當初撕了好久最後好不容易定下了當紅一線小鮮肉吳中宇!他出了什麼事?官宣劇照都出來了,突然換了你啊呂哥!他們家粉絲可是吃肉的!!非得把你撕了不可!”